柳岩松勾了勾唇拿起电话给一个男人拨了过去,缓缓的说道:“喂?给我把厉景琰的一举一动都注意好了然后向我汇报。”
男人笑了笑说道:“当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您就放心好了。”
柳岩松挂了电话之后冷哼道:“厉景琰我就要看看你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是夜,陈安若静静的在大街上走着,不得不说B市的晚风真的能让人心情安静许多,她呼了口气疲惫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出差的这几天真的很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竟然有些想厉景琰了。
陈安若不禁有些失笑,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喂?”
厉景琰轻笑:“喂?安若,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我才没有想你,怎么?耐不住寂寞想起来找我了,没有找小姐姐吗?”陈安若开玩笑的说道。
厉景琰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没有,你这脑子一天天的想些什么呢?你还在记着林月的事情么?我说过了我们只是过去式,现在我是你的,所以说不要瞎想好么?安若。”
陈安若只是开玩笑的一说,但是听到厉景琰这番话没有一点感动是不可能的,她有些红了眼眶,哽咽道:“厉景琰谢谢你,谢谢你爱我也谢谢你给了我安全感,我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你只要记住一句话我陈安若只爱你一个人,这辈子非你不嫁。”
“扑通”,“扑通”,厉景琰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他惊喜的说:“好,我这辈子只娶你一个女人,我知道在这个黑暗的社会承诺早已不值一提,但是我还是想和你做出承诺,我厉景琰今生不负你,我的心早就已经是你的了。”
陈安若红着脸,她没有想到这个冷冷的男人居然对自己说出来这么多情话,这是对自己表白了吗?她轻咳道:“我,我也喜欢你。”说着便把电话挂了,她实在是面对不了厉景琰这顿真情表白。
厉景琰摇着头笑了笑,这丫头总是害羞这毛病得改一改。
厉心铭揉着眼睛,抱着毛绒玩具从自己的房间缓缓走了出来,因为刚睡醒的原因声音有些软糯,他对厉景琰说:“爸爸,你在客厅傻笑什么呢?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厉景琰笑意顿时凝在了脸上,他抿了抿嘴唇对厉心铭说道:“你怎么还不睡觉?出来做什么?”
“我,我做梦了,我想妈妈了。”厉心铭委屈巴巴的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非常害怕自家父亲,因为听过这小家伙说过他最怕的是爸爸,为什么呢?就因为厉心铭有一次对陈安若又亲又抱,厉景琰黑着脸趁着陈安若不注意对着自己的儿子的屁股打了一顿,自此之后厉心铭知道了两件事:1,爸爸特别凶。2,不能在爸爸的眼前对妈妈有过于亲密的的动作。
厉景琰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家儿子的脑袋,用着极其温柔的语气缓缓说道:“铭铭乖,去房间里睡觉等过几天妈妈就回来了,到时候爸爸妈妈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有了玩的就开心了。
厉心铭高兴的跳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好啊,好啊,太好了,爸爸我要去,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游乐园。”
“嗯,那铭铭乖乖去睡觉吧。”厉景琰对厉心铭说着。
厉心铭痛快的点了点头便又蹦蹦哒哒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柳岩松就沉着脸听着私家侦探对自己汇报着厉景琰的动作情况,越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厉景琰没有对自己的行踪掩饰反倒是光明正大得给他查?以厉景琰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找人跟踪他。
柳岩松皱着眉头对自己的私家侦探说道:“给我继续调查厉景琰的行踪,我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打着什么注意。”
挂了电话还没缓口气自己的秘书就来了电话,“喂?怎么了?”
秘书有些急匆匆的说道:“柳总不好了,公司这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现在咱们公司的股票在迅速下跌。”
柳岩松阴沉着脸对秘书说道:“我这就过去,你召集公司所有高层马上召开会议。”
秘书:“好,柳总我这就安排,您来吧。”
柳岩松冷哼,这事肯定和厉景琰脱不了干系,这个男人让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不过柳岩松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越这样他约会觉得有趣。
陈安若因为和张丽丽顺路的原因一起回了家,张丽丽笑着对陈安若笑着说道:“累死我了,这工作真的不是人干的,你幸亏只是在这里考察还算比较轻松。”
陈安若无奈的笑了笑:“有什么办法呀,为了生活嘛,有苦才有甜所以也不要抱怨啦。”
“哇,没看出来啊,你这么阳光,满满的正能量啊,不错不错正好符合我的口味,小妞儿来让爷抱一个。”张丽丽一脸帅气的表情对陈安若说着。
陈安若一脸嫌弃的对张丽丽说道:“本人已有对象,比你帅气。”
“嘁,我又没有说对你做什么,再说我就抢你了,怎么着?”张丽丽因为长着一张中性的脸并且性格又有些男性化所以很容易让人误会是个男人,但是鉴于张丽丽的性取向问题谁都不知道,张丽丽也没有说明过。
“好啦,不要闹了快回家吧,我也有些累了,我想赶紧去睡觉。”陈安若有些招架不住张丽丽的热情,两个人虽然是好朋友,但是因为相处时间短的原因陈安若还是对她放不下防备,毕竟上一世血淋淋的教训至今还像噩梦一样缠绕着她。
张丽丽对陈安若的这番话表示赞同,所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回到家陈安若马上给厉景琰打了电话,陈安若现在像是恋爱中的小女孩,一有时间就想立马给自己心上人投去思念的心情。
陈安若一脸高兴的等着厉景琰接电话,等着去诉说今天一天的劳累,但是很久对方都没有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