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了五十多回合都没有分胜负,李大川心中想道父亲把项天昊的武功传的神乎其神,看来也不过尔尔。
项怀楚也是觉得单凭掌上功夫难分胜负,连退两步身法一转。撒开手脚用上了踏雪奔雷腿,正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项怀楚这速度一块,李大川便有些应接不暇。一些老派的镖师也跳下墙头不再看了。
有些不知所谓的趟子手还跑过去特意的问道“咋不看了,少镖头打的多好啊!”
有那爱开玩笑的镖师就对趟子手说道“那你去呐喊助威啊!”
有几个不新来的趟子手趴在墙头喊道“少镖头,加油!”
“少镖头,好棒!”
本来双方坚持不下,但趟子手这一喊李大川就分了心了,一招没看到便被项怀楚撂在地上了。
趟子手一看不好,一缩脖全跑了。
李大川也闹个大红脸,项怀楚上前一把拽起李大川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没控制好力道。”
李大川连忙摆摆手说道“不怪你,是我没注意。”
李母站了起来,丫鬟连忙上前扶着李母。李母走过来说道“大川,平时让你刻苦练功,刻苦练功!怎么样没错吧!这是在家里,要在外头你这趟镖就丢了!”
李大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娘,不怪我。都是那几个趟子手让我分神了!”
李母用手一指李大川的头,李大川也不敢闪躲只好硬挺着,李母说道“还敢狡辩,前五十回合你还算勉强挺住,那后二十回合呢!这是小楚子人家心眼好,说比拳就用拳。你这要外头你早让人卸吧了!”
这时有几个下人端着饭菜走了上来,李大川连忙拉着母亲说道“娘,吃饭、吃饭,吃完饭你还得去诵经呢!”
李母叹了口气说道“哎,就你会偷奸耍滑!”
吃饭的时候,李母又询问了一下秦叔最近的状况。项怀楚表示自己也好久没回去看秦叔了,不过他在太虚宫应该过得还不错。
夜晚天上星星一闪闪,项怀楚躺在房顶注视着星星!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哎,母亲你说我到底该往哪里走呢。”
项怀楚每当看到别人家里其乐融融,心中总有一些伤感。
“想什么呢!”项怀楚正在发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李大川的声音。回头一看,李大川带着两坛子酒走了上来。
李大川递给项怀楚一坛说道“比武功,我输给了你。就不知道酒量如何!”
项怀楚戳开牛皮纸连饮三四口吼道“好酒!”
李大川叹了口气说道“这是你父亲,送给我父亲的。说是要等我结婚才可以喝。”
项怀楚看着酒坛不由得一愣,李大川拍了拍项怀楚的肩膀说道“不要理会那些,我们一醉解千愁!”
这一晚两人无话不说,喝得酩酊大醉。项怀楚直到现在也才了解,只有醉生梦死的时候才能让他忘记痛苦,忘记一切的一切。
第二天清晨,天刚微微亮。项怀楚就听到了马匹嘶鸣的声音,起床一看李大川已经穿好衣服拿上兵器,在哪里只会趟子手搬东西呢!
项怀楚走出房间摇了摇头,走向李大川问道“你们这是干嘛去?”
李大川看是项怀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什么就是保一位货商和他的一万多两银子罢了,去洛阳!”
项怀楚一拍李大川的肩膀说道“我也去。”
说完就想回去收拾行李,李大川一把拉住项怀楚说道“不用,这点小事我自己就能搞定。”
项怀楚摇了摇头苦笑道“说实话,我不是想帮你运镖。而是我去少林寺找了凡大师。”
李大川也不生气,而是一愣随后问道“你不多住几天了么?”
项怀楚摇了摇头说道“我父亲给我留下的事情太多了,我没有时间休息!”
项怀楚收拾好了行囊,有去李母哪里告别。便跟着镖队上路了,跟镖队走就不想自己走那么轻松。
每天行走多久,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住店。这都是有规矩的!一周的时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锦州。
到了锦州地界上,李大川叫来一个趟子手吩咐了几句便看到趟子手竖起镖旗大喊道“合吾!!!”
“合吾!!!”
项怀楚就感觉身边的树丛里传来‘飒、飒、飒’的声音,刚想拔刀就被李大川按住了,不由得一愣,心说你干嘛啊!没看到有山贼么。
李大川拍了拍项怀楚的肩膀说道“放心,没事。家父以前经常走这条道,和这里的绿林人士很熟,他们看到我们的镖旗不会动手的。”
项怀楚一愣,随即问道“你们还跟绿林人士打交道?”
李大川知道项怀楚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便解释道“这绿林人士也分两种,一种是什么都敢做,伤天害理,无恶不作;另一种是只杀贪官劫富济贫,平时就跟农民一样种种地,打打粮食。我们只跟第二种的绿林人士联络,逢年过节送点礼物,让他们报我们一到平安。毕竟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项怀楚一听也有道理,变放松心情,骑着马跟在队伍当中。就看到两边山坡上不断地有人吹起号角,有种身处野人山的感觉。
就在此时,突然从路两边杀出一群人来!项怀楚一愣,还以为是找来护送他们的人呢!可再看一旁的李大川怎么把霸王枪抄在了手里。
李大川打马上前,先是抱了抱拳。随后说道“不知道几位是哪路的朋友,这里可是王大当家的山头,你们几位串界了吧?”
为首的是一个拿着烟袋锅子的老者,身后跟着几十个喽啰兵,还有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背着鬼头刀的年轻人催马上前,用手点指李大川问道“你爹是不是李秋山啊!”
李大川一愣,随即说道“家父正是李大川,不知道你们是谁!”
年轻人说了一句“是就对了!”
话说完,不由分说提刀就上。李大川在马上用了一个金刚铁板桥一下躲了过去,翻身下马来在了两方阵前说道“小子,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你自来投。那就休怪爷爷心狠了,上前受死吧!”
年轻人坐在马上哈哈大笑,指着李大川说道“你这两句说的还挺溜,怎么以前也干过劫道的?”
说完青年翻身下马,拖着五十多斤重的鬼头刀朝李大川走来。李大川横枪立马,青年走上前,李大川先是来了个莲花刺,对着少年的头就是连续的突刺。
‘噗、噗、噗。’
枪法掺杂着风声,速度快如闪电。可青年不慌不忙,左闪右躲。李大川愣是一枪没刺中,青年找了个间隙,一把抓住枪杆冷哼一声“着刀吧!”单手抡起鬼头刀,抡了60°本着李大川的脑门就是一招力劈华山。
李大川一侧身躲了过去,鬼头刀劈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李大川一脚揣在刀上,想借助反弹的力量抽回霸王枪,青年一看抓不住了,连忙放手。
李大川一个后滚翻,来开了距离。随后青年双手持刀,也来了个藏头裹脑。青年一看是受过名师的指点,高人的传授。
青年见李大川不敢过来,嘿嘿一笑便朝李大喘攻了过去,着着击中要害,李大川连连退后,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能啊!
战了几百回合李大川找到一个空隙,一个横扫千军逼退了晴娘。随后李大川双手抓住枪尾,也来了一个力劈华山。
青年刚跳将开来,根本再无躲闪的功夫。无奈之下只好使了一招海底捞月、横担铁门闩,往上一架,只听见镗亮亮亮一声,震得李大川是手臂发麻,虎口发热。
青年没多好受,俩人兵器都不算是轻的,这一震那是半斤对八两,谁也没挨着好果子吃,李大川强忍着剧痛,钻进了霸王枪打算在上。
就看到两边上来一帮喽啰兵,为首的有个小队长模样的人问道“你们是哪个山头的,敢在这里闹事。识相的给我滚开,不然我们杀了你也白杀!”
这时又从队伍里走出一个少年,少年一句话也没说一扬手就是一只丧门钉,正好歇在小队长的头上,小队长应声倒地。
身后的喽啰兵一哄而散,项怀楚就觉得事情不好,也翻身下了马来到了近前。挡在李大川的身前说道“李大哥,你先休息。让我来跟他比划比划。”
李大川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连忙退到队伍中休息。
对面那个青年看李大川回去休息,也回归了本队。
那个用暗器的少年走上前说道“对付你,我就够了。”
项怀楚二话不说拔出金丝龙鳞刀就攻了上去,少年毕竟是刚出江湖没几年的娃娃根本不认识金丝龙鳞刀,但对面为首的老者却是老江湖了,一看金丝龙鳞刀暗叹了一声‘不妙,要出事!’
随即便想叫回少年,但一想还不如让少年试试他的实力。
项怀楚对敌人出手那是丝毫不留情面,霸刀决配合的踏雪奔雷腿可以说是武林上一种绝学。
少年发镖的速度虽然快,但项怀楚根本不怕,一刀一个。金丝龙鳞刀削铁如泥,砍飞镖跟看豆腐一样。
三步两步就走到少年近前,右手提刀,左手化爪在少年右臂上怎么一按,就听到
‘咔嚓’
少年整个右臂都动不了了,少年这一疼,变有了空隙。项怀楚瞬间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放心只是脱臼而已,算是小惩大诫!”
说完拿开刀,让少年回归本队。
打头的老者走出,抬起一只脚,用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说道“项天昊的儿子果然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老夫来会会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