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老丈人出奇的开放,我媳妇那间屋子不敢睡了,加上陈亥水他们占床,我晃晃悠悠的就把彤彤抱到了我床上。
“睡吧睡吧,你们结不结婚对于我来说都一样。”陈瞎子这一句话我可算是爱死他了,我把林妙彤抱进屋里,她一个人卷起了被子,还在生我的气,然后把我晾在一边,这一晚上憋屈啊,枕头她睡一个抱一个,被子被她一个人独占,这一夜睡着了又是踢人又是踹人的,麻蛋,我咋整了这么个媳妇,搞的我一晚上受足了罪。
早上我们一起去了趟局子,被告知徐凤他们都去了医院,等我提心吊胆的赶到,还好他们都只是有些皮外擦伤,我一问白丛飞他们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家伙都说自己迷迷糊糊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睡醒一看,已经到了警车上,尊敬的警察叔叔告诉他们,那天晚上一伙劫匪吹了迷烟,进校犯案,他们全都是被解救回来的。
话是这样说,但其实发生了什么他们迷迷糊糊的不清楚,但肯定猜到与那些鬼有关系了,那么巧?刚好我们宿舍三个男生和彤彤她们宿舍四个女生一起被抓?
你真以为大学里的警卫都是吃#屎的?还是说那些嫌烦一个个飞檐走壁会轻功,还力气极大,一个人能拉上他们那么多人飘飘悠悠出了校园?
这事情最后白丛飞他们都觉得不对,可也没啥说的,白丛飞这孙子也不知道干啥,还真打听到玄叱斋,花了八千八百八十八买了一尊开了光的佛爷回来蹲在宿舍屋里,看着那个泥胎被我们这一屋子人供着,我心说,这些货打死都不知道这个泥胎的成本还不到十块钱。
日子过去的还算快,提心吊胆的三个月就过去了,陈亥水他们打死都不说之前发生的事,我跟林妙彤也坐到了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放学一起。
周末回玄叱斋,我梳个大背头,穿个大褂跟陈亥水一起糊弄人,陈瞎子还是出去找他那些老娘们儿打牌,每天输个七十八十的,再吞两盒避孕药。
反正那些百鬼是再没有出来做过乱,我们宿舍那群混蛋整天羡慕我到死,徐凤在追霍小茹,白丛飞看上了我们系的系花,凭借钱多,正在不懈努力中,唯独那个徐晓丽整天缠着白丛飞,陈大同又喜欢那个文静女生冷儒雅,冷儒雅觉得徐凤是条真汉子,最后陈亥水告诉我说,他好喜欢那个童颜***叫李兰的女生,我最后真的疯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的快,一只没有尾巴……”
当我的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林妙彤满意的一笑,她说学幼教就要有个幼教学生的样子,我他娘的当初学幼教其实就是个幌子,还不是被陈瞎子派来联络感情来的,上课画画我不会,弹钢琴我手残,跳舞我老踩人脚,唱歌我光跑调。
周边人异样的目光全都传来,说我**丝逆袭,一个偷宿舍大妈内裤的男人咋就逆袭了校花了呢?
我晃晃悠悠的拿起电话:“谁啊?”
“啊,傻缺师叔?”
“呸,臭小子你咋说话呢?”电话那头我傻缺师叔怒吼了一声,我顿时才发觉自己这顺嘴胡揪的毛病得改改,我拿起手机,重新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龙师叔,找我干啥啊?”
“你来一趟,四点钟之前,要是你不来,反正你可背过咱们全真教法术总纲,我晚上用五鬼搬运术把你搬过来,你到时候可别说我虐待你。”
他这话一说,我当时冷汗可都下来了,自从上回的事情之后,我这又是琢磨《干支天合录》,又是记《百鬼图》的,弟子入门有三宝,《易经》、《藏经》、《撼龙经》,最重要的这本书就是《葬经》,不过我们都称之为《藏经》,陈瞎子说葬经这玩意儿就是一门宝藏,每个人理解都不同,你要是吃透个四五分,一代风水大师就非我莫属了。
我拉着林妙彤回了玄叱斋,跟陈瞎子说了一句,然后就朝对面我傻缺师叔门面走去,他那里门面搞的没我们这边高端大气上档次,据说前段时间因为抓了个鬼出了点名,所以招牌换了,现在道堂名字叫做回龙阁。
听听这名字,要多霸气有多霸气,可是当我看到他那块龙飞凤舞的匾额上一行小字的时候,直接给跪了。
“本店距离百年老店还差九十九年”。
这不就是刚开张吗?我忽然觉得我傻缺师叔这名号真没错,你见过谁作死,给自己上好的牌匾上刻这么一行字的。
我进了屋,一看他这两面摆设,屋里贴着好多纸条,写着这个干什么干什么用的,那个咋地咋地,贴的到处都是条子,严重影响生意,怪不得他一年的营业额加起来还不够交房租的。
我说:“师叔,您得把这些条子撕了,生意才能好。”
我傻缺师叔一瞪我,就骂:“像你师父那个老油条,卖那个亏心钱,见人就骗吗?我宁愿不挣钱,也不骗人。”
好家伙,陈瞎子就是个老变态,这货就是个老顽固,唐浩在一片笑嘻嘻的冲我乐:“你别提这事,再提他都不会改的。”
这时候我师叔才对我说起来事情,这次的事情出在巴山,四川的巴山,这事情是当年一个风水先生惹的祸,他给人家搬坟没本事,把人家雇主祖先的棺材给埋到水里头去了。
我傻缺师叔说,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但棺材一见水祖宗不安生,尸体要是被泡的发胀,那屋里人就要倒霉,那家屋里人先是破财,后是死人,紧跟着坟里头往外冒红烟,反正这生意就找到他这里来了,要去一趟。
我当时就问,那你跟唐浩去不就结了吗,这来找我干啥。
这时候我师叔才告诉我,那个坟有些邪门,估摸着不好处理,得来三到四个童子压阵,算上陈亥水唐浩加上我勉强够数。
这一下我就得去了,好吧,反正我经常请假来帮陈瞎子打理生意的,就是要好几天见不到我媳妇了。
我回去把这事对陈瞎子说了,陈瞎子这才不服气的一瞥对面,对我说:“你们两个小子出去,可千万别给你们傻缺师叔说,他那个生意是我给介绍过去的啊?”
感情是这么回事,我心说这两个老家伙不是不和吗?咋现在基情四射,关系还不一般了啊?
这时候陈瞎子拿过那把当初老道人用的浮尘来给我,对我说:“这把浮尘是二百年前一代纯阳掌教羽化后制成的,用的是前辈羽化后的白发辅以雷劈木制成,这把浮尘曾经供奉在三清大殿受香火二百年,能斩妖除邪,省的你说我偏心,给亥水一把一百二十八颗五帝金钱剑,却不给你。
陈亥水那把金钱剑可是陈瞎子压箱底的宝贝,金钱剑最常见的是二十四颗、四十八颗和七十二颗、一百零八颗的制式,越往后越需要更加高深的道法才能往上接续金钱,那之后金钱剑每长一寸,法力就涨三分,所以陈亥水手里那把一百二十八颗五帝金钱剑我一直都羡慕的紧,却没想到,陈瞎子竟然把上次老道人用的这把浮尘给了我。
“泡涨了的尸体,你师叔要是压不住你们就快跑。”陈瞎子对我们撂下一句话,说完就走了,顿时留给我跟陈亥水无尽的遐想。
“老陈,那种尸有这么厉害吗?”我不禁问他。
“谁知道呢,没听说过啊。”陈亥水摇摇头,我心说,陈瞎子你又发什么疯吓唬人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