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为难的时候忽然有人送来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上说被绑架的人此刻正在笸箩地。当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众人很惊讶,因为按照孟婆失踪的时间来看,应该早就出了笸箩地了,为什么到现在才进这里呢!
“看来丁贾二人在玩心眼儿……”我幽幽的说。
的确!如果直穿笸箩地的确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到达目的地,但是被追上的可能性也很大。但是如果稍微绕一下从黑林穿越就可以完美的避开追捕。毕竟枉死城的人做梦也没有想到绑架者会放慢速度,而他们则跟在后面掩人耳目慢慢前行。
怎么说呢!如果中间没有我的搅局,这个方法成功率非常高。因为一般人对自己搜查过的地方会不自然的放松警惕,把视线集中在没有搜查过的地方。而枉死城的人如果在阴鬼山区域内没有搜查到人,还会落下口实,最终成为日后的把柄。毕竟,枉死城、阴鬼山和冥海城之间现在明面上还是和平相处的。
“小艾、和尚他们呢,在不在枉死城?”我一边跑一边向大白询问他们的事情。
“小艾和甄伟大都在枉死城,但是开心大师不见了,我们也一直在找,但是这件事情只能暗地里盘查。”后者幽幽的回答。
和尚失踪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后来在地狱之门里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过现在不是详细盘问的时候,大白说再向前走一段路程就有一道可以传送回枉死城的‘鬼门关’。这道鬼门关是临时搭建的很不稳定,必须尽快赶到、
说起鬼门关来其实有两种,一种就是当年我被大白拉回地狱见到的那个,另一种就是枉死城独有的技术,它可以撕裂空间把人传送回去。这种鬼门关我在阳世也见过,当初元春就是通过那种鬼门关进入地狱的。
只不过这种技术消耗很大,临时搭建的很不稳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崩塌了。想在短时间内再造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的。渐渐的远处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光芒,大白说那里就是临时的鬼门关。
“白姑娘,请留步!”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个响亮的声音,头一个字的时候还很远,但到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很近了。
“不好,夏黄泉来了,快走!”大白的步伐明显加快了。
“你打不过他吗?”我有些不解。
“单打独斗可以一战,加上你们就不行了。”
得!我又成拖油瓶了,妈的,这个标签什么时候能摘掉呢!
“白姑娘,留步……”天空中最后‘步’字一出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是一条长的有些离谱的铁链席卷而来,转眼就要打在我的身上了。
“引魂灯!”关键时刻大白跑出一盏白纸糊成的灯笼,这盏灯笼的外形没有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当它被抛出去气候立刻变大且爆射出万千耀眼的光芒。
锁链一接触到灯笼便被打了回去,不过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紧接着那条锁链化整为零散落成万千的铁环好像下雨一样扑打下来。
“点灯!”大白表目凝重牙关紧咬,双手一招引魂灯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霎时间四面八方全部都是这种白色的灯笼,将那些落下的铁环尽数挡回。
“白姑娘真是好手段呐!不过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让夏某尽一下地主之谊也是好的。”天空中的夏黄泉说完那些被击退的铁环再度聚在一起变成一张大嘴,把万千纸灯尽数吞灭。
“心领了!”大白眉头一皱,双手再摆,引魂灯急转,射出一道白光将那张大嘴击溃。
这时我们已经逃到了鬼门关的跟前,这时原本血红的门开始有些不稳当了,光泽忽明忽暗不住的变幻着。
“不好,这门要塌。”孟婆失口叫道。
“快进去!”大白一边抵挡着夏黄泉的攻势一边向我们叫道。
孟婆一个大跳,跳进了鬼门关。此时空中的夏黄泉似乎也着急了,万千铁环汇集成一个巨大的拳头向大白捣了过来。后者并没有抵抗,而是借着这股势力弹向鬼门关,然后一把拉住我的肩膀向门里冲去。
‘咣!’就在进入门的瞬间,我的身体居然穿过鬼门关撞倒了后面的石头上。我……居然无法进入门中,而被我这一撞鬼门关被撞得摇摇欲坠,看样子马上就要塌了。
“这……怎么回事?”我都快疯了。
“遭了!忘了你是肉身……”门里的大白还没有把话说完,鬼门关便‘轰!’的一声倒塌了。
鬼门关只能穿越魂体和半阴身,我这肉身是无法穿越的,只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哗啦!’身后传来一阵金属落地的声音,好像是夏黄泉现身了。
“噢!这有点让我意外啊!”
僵硬的回过头去,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黄色袍子的中年人,他长的很一般属于那种掉到人堆里都分不清的平常脸。当然,除了他身上串着很多黑色的锁链,就好像在接受某种残酷的酷刑。
“嗨!夏大人……你好啊!”老子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颇有些不解的看着我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没走吗?”
看来他并没有听见大白最后的话,而我此刻的这副肉身也被垂驹动了手脚,不像九幽王那样的大能者是发现不了的,所以说他对于我没有走掉感到有些好奇。
“那个……误会啊!其实我是碎骨头老头子的信使,我有腰牌的……”这个时候我猛然想起自己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的呀!现在不用什么时候用呢!
“腰牌,拿来看看。”夏黄泉倒是有些意外。
“在,当然在……就在……咦!”
奶奶的!腰牌呢!那块老头子给我的腰牌哪里去了。不会这么背吧!这个时候丢了。
“那个……我如果告诉你丢了,你信吗?”我都快哭了。
“那信呢,腰牌丢了,信总在吧?”他颇有些玩味的看着我问道。
“有有有……”我急忙从怀里掏出那封信交到了夏黄泉手里。
后者接过信拆开一看,忽然笑了:“多少年了,你是第一个敢耍我的人。”
“啊……”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夏黄泉慢慢的把拆开的信转了过来,当看到信上的内容时,我他妈都要疯了,老头子你个老杂毛害死我了。因为这封信上根本一个字都没有,不但没有字还画着一副画,这都算了,可你妹的为什么要画一个乌龟呢!而且还是一个其丑无比的乌龟。
“不不不!这是个误会,真的是个误会,兴许我拿错了……”说着我便开始在身上翻找,哪有别的信啊!自己浑身上下就这么一封信,不可能拿错的。
“够了!”他猛地一哼,身子一抖身上的锁链蜂拥而至,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席卷而来,而此刻的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唰!’就在锁链即将穿透我的身体时,只感到眼前一花,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来到几十米开外的高地上。回头向下看去夏黄泉还站在那里,不过我原来站的位置上却多出一个人来,一个穿着白衣戴着面具的人。
灰鸟!他居然是灰鸟。
夏黄泉看了看他有扭头看了看我,乐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尽遇到些奇怪的事情。”
“你本身不就很奇怪吗?”灰鸟看着他幽幽的说道。
“可是,你今天的表现却比我还奇怪。”从夏黄泉的口气来看似乎他和灰鸟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