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军的侦察机发现日军第5师团离开丰镇,向凉城开拔。装甲师、炮兵师立即出城,前往凉城。日军的两条腿没有坦克履带和卡车轮子跑得快,日军刚走了一半路程,装甲师和炮兵师就到了凉城。第二十五师团来到凉城,日军已经筋疲力尽。日军正在城外挖掘工事,炮兵师的一百三十门重炮在波---飞机的引导下,从城中炮兵阵地上射出密集的炮弹,炮击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日军被炮火炸死、炸伤一千多人,刚挖的工事也全部被炮弹摧毁。炮兵师的炮火已经很猛烈了,可是马原仍然觉得火力不够,又从次位面弄来施奈德1909年式105mm山地榴弹炮一百六十门,1mm榴弹炮一百五十门,15毫米榴弹炮一百一十门,这就使炮兵师的重炮数量达到了五百五十门。黄昏时分炮兵师在城外建立炮兵阵地,五百五十门重炮再次对日军阵地发出怒吼,每隔十五分钟炮火向前延伸一百米,小鬼子在华夏骄横惯了,自打踏入华夏就没见识过这种威力的炮火打击,武士道牛逼吗,在这种炮火面前也他妈的变成渣。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的炮击后,装甲师五百多辆坦克冲向日军阵地,日军阵地上到处都是巨大的弹坑,碎肉、骨头渣抛的到处都是。猛烈的炮击至少干掉了三千多日军,首次炮击后,日军畏惧铁血军的炮火打击,把大部队撤到了火炮射程之外,在一线阵地只留下一个联队日军,刚才的炮击基本上将这一个联队全部干掉了。装甲师冲到距离日军大部队三四里的地方停下来,炮兵师用卡车拖着一门门重炮,在距离日军大部队不足十里地的地方建立新的炮兵阵地,一个多小时后,又开始了猛烈的炮击。鬼子气坏了,这也太欺负人了,有这么打仗的吗?连面都不见,一上来就用重炮轰,你家炮弹不要钱咋的?轰一次也就行了吧,还没完没了了。第一排炮弹落在日军阵地上,日军就放羊了,就这种炮火密度,就是机器人也得被炸零碎了。此时到了装甲师上场的时候了,五百多辆坦克随着炮兵师打出的一排排弹幕向前缓缓推进,一门门坦克炮也加入了对日军的炮击。日军匆忙埋下的反坦克地雷基本上被密集的炮火引爆了。炮弹落下的地方,寸草不生,日军零碎的尸体和枪支零件抛的到处都是。有一些侥幸活下来的鬼子可能被炮弹震傻了,趴在弹坑里,怔怔地望着坦克开过来,没有任何反应,对于这样的鬼子,跟在坦克后面的挎斗摩托车上的步兵也没有放过,使用架在摩托车上的机枪把这些鬼子送到了地狱。日军已经失去了有组织的抵抗,时而有被坦克追上的小股日军停下来,向坦克发起冲锋,都被坦克机枪或者挎斗摩托上的步兵干掉了。
马立成是59号摩托车的机枪手,在他的左前方一辆夏尔B1坦克被鬼子埋下的反坦克地雷炸断了一侧履带,一辆坦克抢救车从后面开过来,给坦克更换履带。坦克不能追杀日军,但坦克前面以及侧面的坦克炮还在向阻击的日军射击。日军将坦克间的摩托兵当成了打击目标,日军躲在一个个弹坑里,使用掷弹筒、迫击炮向一辆辆摩托车射击。马立成看见一枚迫击炮弹在14号摩托车附近爆炸,14号摩托车翻滚出六七米,车体严重变形,前面的轮子不知飞到哪去了,摩托车驾驶员和机枪手全部牺牲了。59号摩托车绕过一个个弹坑,前行数百米,哒哒哒,一个鬼子炮兵刚从弹坑里探出头来,准备寻找新目标,早就盯住这个弹坑的马立成扣动扳机,一梭子弹射过去,鬼子的脑袋立时成了烂西瓜。一辆坦克从那个弹坑旁驶过的瞬间,一名坦克兵掀开顶盖,露出半个身子,将一枚手榴弹扔进了弹坑,轰的一声,弹坑里的鬼子炮兵全部报销,沿途尽是被铁血军炮火摧毁的日军辎重和火炮,很多地方分布着很大的土坑,应该是日军炮弹殉爆造成的。不时有埋伏在弹坑里的日军向坦克发动肉弹攻击。有的日军钻进坦克下面,将磁性反坦克手榴弹贴在坦克下面,还有的干脆冲到坦克跟前,将磁性反战车手榴弹放在坦克上……真是令人防不胜防。虽然摩托车上的士兵击毙了许多日军,但坦克还是被日军炸毁了二十多辆。
穿越炮火覆盖的区域,前方弹坑逐渐稀少,坦克和摩托车加快了速度,向日军大部队追杀过去。不久数十架波—飞机也飞过来,对日军展开空袭。59摩托车携带的机枪子弹打光了,马立成从战场上捡到一挺日军的九九式轻机枪,架在挎斗上继续追杀日军。看见日军的伤员、尸体,他们无一例外都要射一梭子弹,担心日军装死,进行出其不意地攻击,这样一来就浪费了不少子弹。一发不知从哪里射过来的流弹击中了摩托车前轮,所幸当时摩托车开得不快,没有翻车致使人员受伤。马立成和驾驶员撇下摩托车,坐在九五式轻战车上,用手枪射杀冲向坦克的日军。
张自忠率领三师一团官兵乘坐卡车赶到战场,装甲师将日军拦阻部队留给三师,装甲师绕过战场,加快速度追赶仓皇逃窜的日军大部队。日军化整为零,分散突围,装甲师也采取了相应的对策,所有的坦克、摩托车两三辆编为一组追杀日军。没有大规模,有组织的抵抗,这个仗就好打了,沿途遇上的日军小部队基本上一走一过就解决了战斗。黄昏时分,所有的坦克携带的油料用光了,装甲师结束了追杀行动。由于日军跑得到处都是,打扫战场花费了两天时间,总共掩埋了八千多具日军尸体,算上被炮火炸零碎的,这次战役,估计歼灭了日军一万多人。
1941年1月中旬,铁血军集中了弟一、第二、第三步兵师在装甲师的配合下,攻入归绥城内,城中日军残部仅剩一万四千多人,此前铁血军与城中日军进行的激烈打巷战,铁血军随付出了很大代价,却也给城中日军造成一万多人的杀伤,城中日军消耗的大量弹药一直未得到补充,伤员也得不到救治,致使许多受伤的日军伤口感染死亡。而铁血军在绥远招收了三千多蒙汉士兵,损失的兵力得到了补充,弹药也十分充裕。三个师五万多官兵,又有数百辆坦克提供火力支援,这一次不管从哪个角度讲,铁血军都占尽了优势。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势在必得的归绥,巷战却依然打得十分艰难,日军的神枪手很多,给部队造成很大伤亡,马原不得不从次位面调来两千印第安战士。但这两千印第安战士也只挺了一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于是马原又开始从同位面围困延安的国军部队中向这边搬运人马,一次一个营,一天往返数次,差不多能弄过来两个团。归绥城中的巷战从一月16日开始,一直持续到二月三日,城中的枪炮声逐渐稀疏,四日下午终于结束了,一万四千日军没有一个投降,全部战死,铁血军也伤亡了七千多人。其中仅坦克就损毁一百三十多辆。当然损毁的坦克也不完全是被日军肉蛋炸坏的,有一些是因为铁血军装甲师中缺少维修人员,车辆平时维护保养不到位,导致的机器故障。损坏的车辆马原都送到主位面华夏国乾县的坦克厂进行维修,绝大多数坦克发动机都没有损坏,这样的坦克都可以修好。
包头、归绥的军队医院里收治了大批伤员,这两家医院的三百多名外科医生和七百多名护士都是这些年次位面大唐为马原培养出来的,绝大多数都是英国人,这些医生能够进行最基本的外科手术。
铁血军一次战役歼灭了日军三个精锐师团,正值抗战相持阶段,敌我双方的力量已经到了极限,双方打来打去,都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战绩,而就在这个时候,铁血军创造了一个奇迹,就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抛下一块巨石,立时激起冲天的水浪。华夏国内各个政治、军事势力纷纷派得力人员来到包头,试图了解这支乍然蹿红的强军,并与之建立联系,还有华夏国、外国记者也纷至沓来,于是铁血军以及凉城、归绥战役就通过这些记者在全世界媒体传的沸沸扬扬。马原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应付八方来客,他将这些事情都推给了孙立人。
铁血军的绝大多数将领都是当初马原同蒋介石达成的秘密交易中,从国军中抽调过去的军事人才,自然蒋介石就把这支军队归入国军体系,而铁血军取得的战绩也成为委员长的化妆品,时不时就拿出来,在脸上涂抹一番,然后在大众面前招摇。宋美龄乘坐美玲号飞机来到包头,给铁血军送来了二十万大洋和蒋介石的手书,“国之砥柱”,宋美龄来访,马原不能慢待,马原抽出几天时间陪宋美龄进行各种社交活动,记者招待会,到包头医院慰问伤员,到包头机场、装甲师营地慰问空军将士,坦克兵……宋美龄离开包头,返回重庆带回去马原送给蒋介石的一份厚礼,十万盒青霉素,十架零式战斗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