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李燕儿和苏灵雨已经醒过来了,一醒过来俩人就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却又不像是平时熟睡之后的那种酸软,那种感觉,就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未曾恢复一般。
特别是初经人事之后残存下来的那股疼痛感更是让俩人几乎在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就像是神魂刚刚才归位一般,顿时坐直了身躯,只是不等心生恐慌的俩人查探自己身上到底发上了什么状况,是不是有人对她们行了不轨之事的时候,俩人便发现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睡在自己身边的人。
苏灵雨下意识的拉紧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躯然后扭头朝着身边望了过去,看到那坐在自己身边的李燕儿顿时愣住了,而李燕儿此时此刻正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子,满脸懵逼。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谁都无法做出解释。
正当俩人心中的恐慌感愈加浓郁,将俩人深深的埋没其中变得极度敏感之时,一道并不算轻微的开门声让得俩人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身上的棉被,目光警惕的盯着那道被缓缓推开的房门。
当白子龙的身影出现在俩人的视线中的时候,苏灵雨握着棉被的手依旧还握着棉被,只是已经没有那么的紧了,眸子里的警惕之意少了几分,多了几分疑惑和羞涩之意,反应并不是多大,反倒是看起来比她更加开放的李燕儿反应比她要大的多。
当看到白子龙的身影之时,李燕儿顿时将身手的棉被紧紧的抓住,身子向后挪了一挪,眸子里满是警惕和提防,质问着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干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踏入房间的白子龙伸手将房门闭起来之后自顾自的朝着房间里的桌子走了过去,李燕儿顿时满脸紧张的惊声叫道:“你要干什么,站住,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啊,站住,不然我真的喊了啊!”
白子龙根本没有理会李燕儿的警告,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目光平静的望着李燕儿道:“喊啊,你倒是喊啊。”
李燕儿顿时被气得面红耳赤,“混蛋,你就是个混蛋,你给我滚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白子龙嘴角微微扬起,戏谑道:“不欢迎本尊?哦,真的吗?如果不欢迎的话,昨天晚上怎么会有人就像是八爪鱼一样的缠在本尊的身上?主动的简直不能再主动,折腾了整整一晚上才消停了下来?”
此话一出,无异于明明白白的告诉俩人,她们失身了,并且夺去她们身子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白子龙。
本来还面红耳赤的李燕儿顿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白子龙的话语了,只是在得知自己身子被夺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有什么宝贵的东西被人给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被人从她这里抢走了。
也正是在那一刻,向来坚强的李燕儿眼角顿时不争气的滑落下了俩滴眼泪。
她用上了,女人最为常见也是最为致命的武器,眼泪。
“别哭了,你能被本尊临幸那是你的荣幸,要知道有那么多人想要本尊临幸都不可能,本尊的精华岂是凡俗女子能够承受和体会得了的?”
白子龙高傲的仰了仰下巴,伸手指着床边上的镜子道:“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吧,保证你不会觉得自己亏本了,不过先说好,别被惊讶到了,并且,本尊劳累了一整晚了,不要再想要本尊继续输出,本尊的精华可是很珍贵的。”
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李燕儿傻愣愣的望着白子龙,他,他现在说这话,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帝王?神仙,凭什么他夺了自己的清白之身还能够如此的大言不惭,难不成他是个玩女人玩多了的恶心男人,把自己当成了那种给钱就可以上的风尘女子?
李燕儿心生怒气,但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白子龙这话并不像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啊。
就在李燕儿扭头望向一旁的镜子之时,坐在床上的苏灵雨却是紧紧的望着白子龙,眸子里泛起了丝丝水雾,让人顿生怜惜,而那目光里满含的失望却又深深的刺痛人心,仿佛在无声的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哪怕白子龙反应的再慢,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苏灵雨对于他的作为很不喜,她误会自己了。
他可以对李燕儿的哭泣置若罔闻,可以认为李燕儿的身子给了他并不是他的错,但苏灵雨哭了,那就不能如此对待了。
白子龙当即便从座椅上站起来朝着俩人走了过去,“灵雨,你别哭,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站住,你别过来!”
白子龙停了下来,看到苏灵雨眼角流淌而下的俩行眼泪,白子龙只觉得心里微微一颤,他感觉到了一种熟悉而又难受的感觉。
是他当初失去苏灵雨之后的自责感。
“灵雨,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白子龙有些焦急,俗话说关心则乱,此时此刻的他的状态就是如此。心神慌乱的白子龙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反应了半晌之后这才急忙道:“昨天晚上我们中招了,被人给下药了,对了,我让你看看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的白子龙怎么可能还能白白让这个机会在自己的手里溜走,比起青木来,他可是要灵活得多了。
白子龙隔空对着苏灵雨的额头轻轻一点,昨晚发生的一切全被他以特殊的手段告知了苏灵雨。
而另一边,转头看向镜子的李燕儿已经直接待在了那里,完全不相信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自己。
毕竟,她和自己已经有了很大的出入。
消化了白子龙传送给自己的信息的苏灵雨眸子里依旧泪花涌动,只是没有了失望,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对于白子龙的愧疚。
一切,真的如白子龙所说的一样,是一个意外,并不是白子龙刻意为之,是自己错怪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