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池棠拒绝。
祁江宿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腰,“哥哥确定不要试试吗?”
池棠盯着祁江宿的脸疯狂的吞咽口水,他勉强说道,“来就来吧,我又不是怕你。”
还是那句话,撒娇的孩子有糖吃。他家小将军紧紧是用撩人的语调说两句话,池棠就忍不住想被他吃。
祁江宿听了池棠这话,翻身便到了软榻上,他抓住池棠的手。
“你方才看得哪个最好,我们就先试哪一个。”祁江宿低沉的声音传来。
池棠用咳嗦掩饰自己的尴尬之意,“我忘记了,容我看一眼。”
窸窸窣窣的,已经是深夜。主房的蜡烛燃尽,连着一片黑暗。
祁江宿向来不喜欢有人守在院子里当值,因此整个院落都是寂静无比的。
房间中,池棠抓着祁江宿止不住喘息,他暗骂一声,“祁江宿,你确定……你没经验?”
祁江宿低沉无辜的声音传来,“你也知道我的。”
池棠咬了咬牙,算是被这厮骗了。
他说要把那春什么图上面的,一个接一个的试一遍,果然……估计今夜自己都没得睡了。
祁江宿与池棠比起来,他的经验值感觉就像落地一把awm,而池棠拿着散弹枪怎么和他淦?
祁江宿修长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到池棠的脖颈,一路划下去。他无师自通的咬了咬池棠的耳尖,那种不痛不痒的触觉最折磨人。
尤其是还带着温热的呼吸,少年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时候池棠就觉得自己死也是值了。
“小棠乖,放松点,别紧张。”祁江宿轻声在他耳边呢喃。
夜色微微朦胧,就连洒在桌面上的月光都是薄雾一般。
池棠的城池算是失了守,整颗心都是悬着的。
独独到了五更天,池棠才模模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果然自己比祁江宿大了几岁,老了,比不过少年人。少年人精力旺盛啊。
祁家安分了几日,小楚氏又开始作妖了。
这日竟然趁着祁江宿去处理公务,来了祁江宿的院子。
池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小楚氏,他没什么好感,更多的是厌恶。
但面子功夫该做的还是要做,池棠淡淡的叫了一声,“祁夫人。”
本以为她见祁江宿不在会乖乖离开,却不曾想竟然直接走进了房间。
“池公子不用与我客套,若江宿和他爹没有断绝关系,你我也不会这样冷淡。”小楚氏一身素衣,娇娇弱弱的小白莲模样。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小楚氏很会抓男人的心,她这副模样打扮,无论是谁都醉倒在她柔弱的“石榴裙下”。
池棠站在一旁,嘴角有冷笑闪过。谁要和她处好关系?
要不是有她在,祁江宿会遭遇这些?不过祁老头也脱不了关系,抢了别人夫君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楚氏有罪,祁老头也有罪。
不过他们最大的罪责就是牵扯上了人命。
小楚氏掩住嘴角一笑,坐在桌边,很显然把自己当成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