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最近是不是因为我不在京城,你怎么变得如此口无遮拦了?”慕戏臣脸色立马黑了,低沉的声音入耳。
邢舟连忙退后了一步,面露为难的猜测道,“难道真让属下说对了?”
看着如此无礼的属下,慕戏臣平息心中的气愤,淡淡说道,“我和小棠,当然是小棠听从于我。”
邢舟依旧是笑。
池棠倚在马车中,看着马车停了很久未曾动过,他起身抬起前面的车帘,探出头来,“怎么了?”
邢舟看着池棠眼前一亮,抬手指了一下,“大人这是……”
慕戏臣抬腿踢了邢舟一脚,冷声说道,“再指指点点去掌罚堂领罚。”
“属下不敢了!”邢舟立马说道。
慕戏臣把自己牵着的马交给邢舟,“带回池府。”
“那大人您呢?”邢舟接过马缰绳疑惑的看着慕戏臣。
慕戏臣转身朝着池棠的马车走过去,给邢舟留下一句。
“让你带回去,你就带回去,啰嗦这么多做什么。”
池棠看着把自己的马交给别人的慕戏臣,“你怎么来了?”
慕戏臣抓着池棠挑弄车帘的手,“我和你同乘马车。”
池棠把修长的手指在慕戏臣手中缓缓抽出,往车中后退一步,示意慕戏臣进来。
慕戏臣嘴角轻轻一勾,进了车中,然后低沉的声音淡淡从马车里传出来,车夫赶着车缓缓行动起来。
留下牵着两匹马的邢舟看着马车在自己面前过去。
邢舟:……原来我的作用就是来牵马的。
马车中,慕戏臣抬手抱住池棠,把白衣少年揽在怀中,亲吻着他的额角。
“皇帝重病在床的事情你可知道?”
池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疑惑的看了慕戏臣一眼,“你做的?”
慕戏臣抬手摸了摸鼻尖,“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至于坏到如此地步吧?”
池棠瘪了瘪嘴角,剧情中怎么写着来着!最后慕戏臣登上了皇位,杀了皇帝,整个大周朝改朝换代。
还有他慕戏臣做不了的事情?
如今,慕戏臣掌握朝政,皇帝卧病在床,丞相又被流放。前段时间的朝廷政变,最大的获益者就是慕戏臣。
这件事,除了慕戏臣好像没什么人可以怀疑了。
池棠看着慕戏臣的神色,立马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为什么感觉慕戏臣现在似乎对权势没什么兴趣。
系统,“因为慕大人只对你感兴趣。”
池棠:……好,我输了。
池棠挑眉,“你说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本公子相信你来。”
慕戏臣又继续说道,“虽然对外宣称皇帝感染风寒卧病在床,但实际上是中了一种难解的奇毒。”
“什么毒?”池棠略微感了一丝兴趣。
他身为神医对毒这一方面研究颇深,说是奇毒,天下还没有他池棠解不了的毒。
慕戏臣眼底带着笑意,“步青云前辈留下的一种奇毒。”
池棠有些惊异,“我师父?”
步青云虽然是池棠的授业师尊,但早在几年前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