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樱花散落在废弃教学楼之中显得格外的美丽。
不过,这番美丽景色对于云雀恭弥来说无疑与于地狱。
毕竟被夏马尔的晕樱症蚊子叮咬之后,云雀恭弥就患上了晕樱症。
由于晕樱症下,云雀恭弥根本就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哪怕是站立都变得十分的面前
“啊呀。”六道骸抓着云雀恭弥的头发,微笑的道。“你的表情好像就在说,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对樱花过敏这件事呢?”
六道骸松开了自己的手掌之后,俯视着云雀恭弥。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六道骸一脚踢在了云雀恭弥的小腹上。
“不过,你难道认为没有了这些樱花,你就会是我的对手了呢?”六道骸淡淡的说道。“那就可就大错特错了呢!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过了好几个,也同样解决了好几个了。”
“毕竟,我可是从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爬出来了的啊。”六道骸眼睛中的花纹不断的转动着。
六道骸是从关押sn犯人的复仇者监狱之中越狱出来的。
复仇者监狱可是正在的地狱。
“好了,那么我们现在继续吧。”六道骸的脚掌在云雀恭弥的腹部用力的转动了一番。
“骸”走了进来的柿本千种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看着的六道骸。
“是千种啊。”六道骸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向着柿本千种走了过去。
“骸,我们的计划还要继续么?犬他受的伤势可不是轻易可以恢复的。”
“没有必要了。”六道骸摊着自己的手掌说道。“我们这样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他们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
“犬的话,就交给我好了。”六道骸的眼中的花纹变成了幻字。
六道骸能够使用幻术替库洛姆虚构出器官维持生命,自然也能够使用幻术,让城岛犬以为自己没有受伤。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城岛犬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只要六道骸失去意识,或者城岛犬意识到自己受伤的事实的话,那么六道骸的幻术自然也就无法生效。
“好的,骸,那么我就去准备迎接我们的客人好了。”
“那么麻烦你了,千种。”六道骸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帅气的笑容。
“对了,千种,把这个家伙替我送回去吧。”六道骸的脚尖踢了踢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云雀恭弥。
“好的,骸。”
“竟然连那么强大搭讪云雀前辈都被袭击了么?”沢田纲吉看着躺着病床上的云雀恭弥,吃惊的说道。
在沢田纲吉的眼中,云雀恭弥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对手。
“纲吉”
“里包恩,艾伦你们怎么都来了?”沢田纲吉的目光瞬间被里包恩的打包给吸引住了。“还有里包恩你这个打扮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列恩哦。”里包恩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皮衣说道。
“列恩”
“嘛,现在可不是关心列恩的时候,纲吉我们有烦了呢?”
“哈”沢田纲吉不安的看着里包恩。“什么烦?”
“在意大利的专门收压重刑犯的sn监狱,发生了一起越狱事件。”艾伦解释的说道。
“sn监狱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根据彭格列家族情报部的调查,这一次越狱的主犯是一个叫六道骸的少年,而在俩周前,这个叫六道骸的少年和他一起越狱的俩名部下一同来到了十一区。”
“艾伦,你是说”听到艾伦的话,沢田纲吉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在十天前,黑曜中学来了三名来自海外的转学生,短短的三天,他们就制服了黑曜中学所有的不良,成为了黑曜中学的首领。
而黑曜中学现任的首领的名字就是六道骸,同时,并盛中学的风纪委员最早遭受袭击的时间就在六道骸同一黑曜中学的时候。”
“”艾伦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沢田纲吉又怎么会猜不到,这些天并盛发生事都和六道骸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啊,那么这么说,那个六道骸也是家族的人了?”
“不,恰恰相反,他是被各个家族通缉的人。”
“为什么,这么可怕的人会来我们这里啊。”沢田纲吉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的说到。
“所以上吧,纲吉,去抓住六道骸吧。”里包恩拍着沢田纲吉的肩膀鼓励的说道。
“我,我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就算是云雀前辈也不那个六道骸的对手,我有怎么可能抓住那个叫六道骸的家伙啊。”
“毕竟纲吉你就是六道骸的目标,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中。”艾伦出声道。
“可是”
“嘭”
里包恩狠狠地敲了沢田纲吉的脑袋,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我早就说了,这种话对于废物对纲吉来说是没有用的。”里包恩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不过,还好我从九代目哪里要来了信呢。”
“什么?九,九代目”在经历了度假小岛之后,沢田纲吉可是切身体会到了彭格列家族的实力。
仅仅凭借着一个的名字,就能够取得数个家族的认同。
而这个家族的大人物竟然给自己写信了。
“我念了哦。”里包恩将九代目希望沢田纲吉能够将六道骸抓捕回来的话,一五一十的读了出来。
“诶,九代目是在开玩家吧,我怎么可能抓住这么危险的家伙啊。”沢田纲吉激动的喊道。
“另外,在你成功的那个黎明,我会为你送上珍贵的礼物。”
“我,我才不需要这种东西啊。”沢田纲吉使劲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好像这样就可以听不到里包恩的话一样。
“纲吉,如果你拒绝九代目的命令的话,你会被当成背叛者处理的。”艾伦走了出来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而且抓捕你,就是我和里包恩。
所以,好好的努力吧。”
“我,我才不要,我可没有从来没有答应成为彭格列家族的首领。
而且这种莫名其妙的任务,谁想去就自己去,我才不去啊。”沢田纲吉一边喊着一边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