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什么更合适?”萤大的手轻轻缕着冉再再柔软的细发,她期待冉再再能说出什么话,更希望她能把话都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
“我也说不清楚。”冉再再不是很有心情说这些,因为现在的她觉得有点热,眼皮干干的,这让她很烦躁。
冉再再的周身散发着酒气,混合着一丝糖果的味道,不是很难闻。
“为什么这些事情会出现在我的人生里。”冉再再皱起眉头,为此她不止一次产生过怨念。
“人家都是上辈子拯救了地球银河系的,难不成我就是那个要把那些都毁灭了的人?”冉再再自言自语着。
“自恋!”要不是看冉再再心情不怎么样,早一个卫生球丢过去了。
“哈哈。”冉再再笑了声,眼神逐渐迷离。
在这帝都的万千高楼中,一个女子伏在案前执笔描绘着一幅十分绚丽的图画,以碳黑为底所绘出的不正是最为绚丽的吗?
人们总觉得黑色即为冷酷、阴暗、黑暗和不光明的代表,但他们却不知道正是这样的黑色才是最高贵的,显而易见的危险才是最安全的存在,才是最具保护性的颜色,低调奢华绚丽。
最后一笔落下,女子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心脏难以抑制住的强烈的跳动着,略微急促的呼吸,无时无刻不在展示着主人此刻内心的激动亢奋。
风降歌拿起案台上的画纸,强光从背面透过,纸张上细腻的纹路显露无疑,柔美的声音自红唇中吐出来:“完美。”
在强光下显露无疑的纹理在风降歌眼中如同一张完美交错的蜘蛛网,在那上面凝结着一颗颗晶莹的露珠,而此刻应该是正值清晨。
“这张‘网’将会成为未来最受瞩目的作品,木飞你可千万要给我好好等着,因为这件作品要是没有你或许就不可能出现。”
几个星期后,冉再再已经在S市见过风降歌口中的生父了,怎么说呢?
第一眼看上去是个十分儒雅的男士,可能是比较注重保养吧一个怎么算年龄都快接近五十的大叔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出头而已。
而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那个男人眼中显而易见的欲望,那种强烈的追求,要说看不出来那冉再再真就觉得自己瞎了。
不得不说,那男人真是一个披着谦谦君子面貌的贪得无厌的小人。
冉再再咬了口放在面前的点心,想着拆开放在面前的文件袋。
“客观好生眼熟呢!”这妖气十足的声音不是猴魁的还能是谁的。
冉再再抬头,这只妖依旧一身深棕色的小二衣服,软塌塌的帽子戴在头上,这样老土异类的装扮在他身上还真是显眼。
“咳。”冉再再坐着不动,坐着看好戏的样子等着猴魁的下文。
是的,她又借着交通无阻碍的借口溜回J省玩,不然在举目无亲的S市她会被憋死的。
猴魁见冉再再不理他不仅没生气,还兴冲冲的坐到她对面眯起眼睛捶了捶肩:“真是累啊,这大周六的你来干嘛!看看这店里都是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