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不断的与血清融合,这些精血的颜色开始改变,精血中,水的成分越来越少,反而是液化的灵气开始顶替原本水的成分。
这些灵液在功法的引导下,性质与水愈发相像,心肌细胞正逐步排出其中原本用于细胞代谢的水分,转而用灵液替代。
这在江禾的前世,是完全不可思议的。
而此灵液,也并非一般的灵液,它完全与江禾的神识相连接,并且能很好的承担水能带来的代谢作用。
简单来说,物质将由浓度高的一侧转运至浓度较低的一侧,人体细胞代谢的被动转运便由此完成,水,则是扩散和渗透的载体。而灵液与水有着基本的差别,但凝聚成精血的灵液性状与水十分相近,但无时无刻的,它又会随着功法而运转。每当灵液随着扩散,亦或者是细胞的主动转运而离开细胞时,它们又会将溶解的代谢物释放并再次回到心肌当中。
在这个过程中,它又可以将血浆中的葡萄糖,o2等,带入心肌细胞当中。
这相当于是从原本自然的物理和化学运转变成了更有效且受到控制的人为运转。
这一切都将随着功法自动运转,如同心跳和呼吸一般,即便是无意识的状态下,它也将会持续运转。
其实修士界的人发掘到这些,完全依靠数十万年的经验和摸索才做到这一步,有点像瞎子摸象。
若是问他们,细胞是什么,代谢是什么,他们都会处于一个全然不知的状态,也不知道精血具体的运转原理,江禾估计,他们只是不停的摸索,尝试各种各样不同的放过,伴随着数十万年,才走到了今天。
不过以上全部,都是江禾的脑补……
但他知道,精血是在不断按照功法的预设而运转的,现在也充斥了他的心肌,水分也的确被不断的排出,那么这一切,自然也就应该这样发生。
生物必须要代谢。
否则自己早该心肌梗塞了。
修炼,也要讲科学。
科学修炼,从我做起。
不过江禾发现,似乎自己的精血和别人的不太一样。
他催动神识,将一滴心头血带离心脏,顺着血管,来到了指尖。
慢慢的,一滴精血渗透了指尖的表皮,凝聚在了食指的指腹之上。
别人的精血,一般是暗金色,可他的精血,却是湛蓝的颜色。
难道是因为他凝聚的太快了?
毕竟别人的精血,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累积出来的,而他的,却是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凝聚的。
运转功法,江禾再度将那精血吸收,送回心脏。
他轻轻一跃,站在地面上。
咻咻!
江禾猛地出拳,比先前更加强劲的力量感瞬间涌现。
这根本就不该是真灵境的实力,应该已经达到了心火的水平。
但他属实没什么突破的感觉啊!
他打开了系统界面,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姓名:江禾。」
「光环属性:小反派光环3级。」
「生命:100%」
「状态:良好。」
「境界:真灵境三阶(血气凝心阶段)。」
「灵根:金火雷三生二级灵根。」
「拥有的金手指:万灵璞玉(初步掌握),神武符术(初步掌握)。」
「目前反派值余额:12192点。」
还在真灵境?
这就很奇怪了。
江禾怀疑,可能是因为灵根的升级而导致的。
他现在拥有三个完全异于常人的灵根,金火雷这三种灵根并非只有他一人拥有,世界上也有很多修士拥有这几种灵根,相同的灵根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差异。
就好像人跟人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一样,相同的东西差距不会太大。
只是,就像有的人天生就有六根手指一样,一天赋尚可的人,都会拥有一个灵根。
而天赋不好的,灵根根本发育不完全,无法成为一个完整的灵根。
而双生灵根,就十分稀有,相当于是一个六指的人。拥有双生灵根的人,自然也就比一般人的修炼天赋要强出许多。
至于三生,则更加稀有,这种人,都是天赋异禀之辈。
不过,即便是三生灵根,相同种类的灵根之间的区别也是不会太大的。而现在,江禾的灵根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是被强化过的灵根,与之前已经大不相同。
而灵根又与天赋息息相关,江禾怀疑,现在的状况与凝聚精血的早晚无关,而是自己的天赋发生了变化。
在真灵境,便可拥有心火境的力量,那么到了真正的心火境,又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至少现在看来,仍需努力啊。纯氪金也不是那么好氪的。
到现在,这枚新的储物戒就已经基本空了,不得不说,这枚储物戒的空间要比江禾自己的储物戒空间还要大得多。
先前,江禾都会戴两个储物戒,其中一个很大,大概有二十个立方米,不过这个储物戒是专门与飞梭匹配的,其中的空间阵法与飞梭内篆刻的空间阵法相通,两者结合,才能达到二十立方米左右的空间。
这个空间,至多只能放下飞梭,如果飞梭不在这枚储物戒中,那么这枚储物戒的空间符阵便是缺损的,根本不能用。
说白了,这就是个飞梭戒指。
因为在戒指上篆刻的符阵都是微缩符阵,体积小,承载的能量却很大,所以想要把储物戒的空间放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飞梭戒指便取了个巧,在飞梭本身的各个符阵之中,都可以与戒指的空间符阵相连,有点像,飞梭配合戒指,自己存储自己的意思。
而一般的储物戒指,空间就很小了,也就一两个立方米的大小。
刚好,这下直接换个大的。
江禾把那堆破烂都收进旧的储物戒,又把有用的东西,都放进新的储物戒。
这个新的储物戒,足有五立方米的大小,已经可以存放很多东西了。
也算是一个额外的收获。
扇了扇折扇,江禾说了一声:“来人。”
“殿下。”赵管事恭敬走了进来,他朝江禾作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