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宴按荆怀九吩咐的事情去做,荆怀九还嘱咐他不能说出这件事,不然会对他造成杀身之祸。常宴便不敢乱说话。
常宴按照荆怀九安排的住处安定下来,便去药房给荆怀九熬安胎药。对于这安胎药,常宴不敢有任何怠慢,毕竟荆怀九是他的救命恩人,没她,估计他会被满门抄斩。
常宴仔细的称着药材,准备开始给荆怀九熬安胎药。
“皇上驾到!”
就在常宴离开不久,皇上便来查看荆怀九审理的怎么样了,听到皇上来了,荆怀九便对侍女们说道:“皇上来了,快出去迎接!”众人踱步来迎接皇上。
“臣妾参见皇上。”荆怀九看见皇上来了,便行起礼来。
“免礼吧爱妃!”皇上看了看这殿堂,接着笑着问荆怀九,说道:“爱妃,常宴的事审理了怎样了?常宴有没有招供了?”
“皇上,招是招了,不过这事有点麻烦,您可不可以别追究这事了?”荆怀九恳求着皇上,眼神带着祈求。
“这关系到爱妃的生命危险怎么能不追究!”皇上铁定管理这事了,但荆怀九依然不放弃。
荆怀九想了想,继续恳求着皇上:“算臣妾求求皇上您了,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了。相信我会处理好的!”荆怀九依旧祈求着,这次眼里含着一丝的泪水。
皇上看了看,也有点心疼荆怀九,心里偷偷的想到:“暂时先答应你,暗中再派暗卫去查个水落石出!就这样做。皇上扶起荆怀九,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好好,朕不追究了,让你好好处理吧!”
“就知道皇上您心疼臣妾,对臣妾最好了!”荆怀九破涕而笑,这演技,可以称得上是一流!
皇上和荆怀九聊了一会,便摆驾回宫。皇上命暗卫去查看事情的经过,命令暗卫一定要用尽一切可以下手的线索查看,不得有误。
暗卫接到命令之后,也不敢怠慢,便开始四处奔波。他通过侍女,侍卫等一切线索,查探线索,依旧还是没有一丝蛛丝马迹。他想去询问常宴,但想想,怕被荆怀九知道,便不敢从常宴这里下手。
然而暗卫依旧没查到一丝的线索,便回来向皇上复命。皇上听了之后,也不奇怪,他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的结果,便没有责怪暗卫,让他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而慈宁宫太后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这件事,也在查着这件事,然而也没有一丝的线索。太后便叫人去请荆怀九来查问。
荆怀九得知太后宣她,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但还是领命去看个究竟。荆怀九漱洗了一番,换上了一套比较尊贵的衣服,且带了最好的翡翠玉当做见面礼,准备送给太后。
荆怀九来到了慈宁宫,看见了太后正在后花园赏花。荆怀九一见太后,便行礼说道:“臣妾给母后请安!”
“漠妃,你来了?知道母后今天找你有什么事吗?”太后也不直接问,拐了一下弯问着荆怀九。
“母后,臣妾不知母后有啥事要找臣妾。不过臣妾也应该没啥事值得母后问呀!”荆怀九装作什么都不清楚,心里默默想到:“太后该不会知道了常宴的事吧?她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是皇上?不可能啊!”
太后也不再拐弯了,便开门江山,向荆怀九问道:“听说漠妃前阵子腹中胎儿被人下毒?有这回事吗?”
“母后,您听谁说的,臣妾这不是好好的,哪有人下毒呀!肯定是哪个宫女或奴才乱听到谣言,然后传到母后的耳朵里。”荆怀九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真的没事吗?有事你要跟母后说,母后为你做主。你现在怀的可是龙种,这可不能怠慢?”太后听到荆怀九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
“母后,臣妾真的没事,让母后挂心了。”荆怀九愧疚回答着,继续问道:“臣妾斗胆问道,不知是谁跟母后说这事情的?这谣言不能一传十十传百吧!”
太后慈祥的笑了笑,对着荆怀九说道:“是那天御花园散步时余答应余老臣跟老身说的,当时我也说不可能,但是听余老臣说的很真实,便有点怀疑了。所以今天老身才问问你!”
“余老臣啊!估计他也是听到了一些谣言,才跟母后说了,他也是出于好心。让母后担心了!”荆怀九笑了笑说着,但心想:“余答应。这人不简单,对这人要小心行事,这人也是不可信者,得提防!”
荆怀九跟太后一路上赏着花,直到把送回了太后寝宫后,便告退离去了。
荆怀九从太后寝宫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要不是自己小心翼翼,还担心会说漏了些什么。荆怀九喝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常宴把药熬好了,准备给荆怀九端去。常宴小心翼翼的把药倒在玉碗里,端起只身前往荆怀九的宫殿。
常宴小心翼翼的留意身边的宫女,害怕有人再对他不利,就这样一路去到了荆怀九的宫殿。
看着常宴端着药来,荆怀九也不以为常,知道常宴给自己熬了药,就叫宫女把药端过来,荆怀九喝了一口,马上吐了出来,开口说道:“常太医,这药怎么这么苦,而且还这么难喝!”
“漠妃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趁热喝吧!不然凉了更不好喝了。”常宴也不解释什么,既然是药,当然是苦的,没有啥药是甜的。
荆怀九忍着苦喝完了那些药,便接着问常宴说道:“常太医,给你安排的住处还满意吧?有啥需要可以跟我讲。”
“常宴谢过漠妃娘娘了,要不是娘娘,我估计连这命都不保了,是娘娘给我重生的机会,我会对娘娘忠心耿耿的!”常宴对荆怀九说道。
“知道就好。好了你下去吧。”荆怀九发下命令,常宴并不敢逗留,行了礼便离去了。
荆怀九送走了太后之后,一个人呆呆地在位子上来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