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怀九从寝宫走到皇上批阅奏折的养心殿的路上,便想着,等到了养心殿之后,自己应该怎么样去和皇上谈谈话,毕竟二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有些紧张,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和他交谈,是想要不跟他主动说出自己的过错,着实让人头疼。
常宴看到荆怀九来到养心殿时,常宴可高兴坏了,随机跑到荆怀九跟前行礼:“老奴参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娘娘这是要去找皇上吧,皇上这是正在批阅奏折,容老奴进去跟皇上禀告一声,您在这里稍微等一下,皇上一定十分想见您。”
荆怀九微微笑了笑,扬了扬嘴角,客客气气的对常宴说:“那本宫就在这里先谢过公公了,其实本宫现在能来这里找皇上,还是依照公公今日和本宫聊的那些子家常话,多亏了公公的一席话,才让本宫可以想明白,皇上的不易与辛苦,真是古人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常宴心道,只要娘娘想开了,咱家的一片苦心也不算白费,希望皇上可以有些生气,不想现在,因为这件事情一整天无精打采的样子,自己跟着也害怕啊,生怕自己一件事做不对,皇上一不高兴,自己的脑袋便不抱了啊。
“娘娘说这话可就严重了,真真是折煞了奴才。要老奴说啊,还是因为娘娘明事理,懂事情。希望娘娘待会跟陛下聊些日常家常之话之时,不要提及老奴跟娘娘提及过的这些子话。毕竟老奴是个太监,如果说成一个太监管着皇上后宫的事情,皇上的脸得往拿啊,老奴以后的名声也不好,会被人唾弃,更会掉脑袋啊。”
“公公的话本宫谨记在心,本宫觉不会提及公公来过本宫那,公公一席话也让我看开了许多,必定更不会提及公公半分。公公安心便是。”
“那老奴在此先谢过娘娘了。老奴这就去禀报。”随机常宴便进入了养心殿内。
养心殿内金碧辉煌,皇上正坐在正大光明牌匾后面的书桌前批阅着奏折。看似十分专心致志,不被人打扰,其实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阴气沉沉,毫无活力。
“皇上,大殿门口,荆怀九娘娘求见您。”常宴毕恭毕敬胆战心惊的试探的问到,生怕皇上不高兴。
“怀九?”陆程感到很疑惑,明明自己刚刚伤了怀九的心,怀九为何现在还来找他呢,真是不解。但还是挺想见见怀九,听她说说话,但朕还是对不住她,是朕不该疑她。
“是的皇上,是荆怀九贵妃娘娘。”常宴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快宣进来。”陆程语气平淡。
“是。”
常宴出了养心殿的门讲荆怀九带到养心殿内之后便退了下去。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荆怀九向陆程行了一个叩拜大礼。
“贵妃何必多礼,自己寻处坐下便好。朕还有奏折要处理。”陆程还不知该如何跟荆怀九说那件事情,只好随口漫不经心的答道。
“昨日关于林昭仪孩子的事情,确实是臣妾的不对,臣妾不该意气用事,皇上怀疑臣妾,定时臣妾哪里做的不好,而且皇上疑心也是对的,毕竟事关皇嗣,谨慎一些总归是件好事,万一以后后宫再有妃嫔怀孕又被陷害了该如何是好。其实臣妾也知道,皇上心里是有臣妾的,不然在发现林昭仪陷害臣妾之后不可能动这么火气,是不是。皇家的子嗣比妃嫔的命更重要,哪日若是臣妾也怀了龙嗣身边要是有这样一个阴险歹毒之人,臣妾也担心害怕啊,所以说皇上说彻查是对的,好在最后是林昭仪自己搞的鬼,没有央及他人,他其实也不容易,其实还是因为皇上太过于宠溺臣妾,臣妾才被人嫉妒,皇上心里眼里都有着臣妾,臣妾都是知道的。您说是不是皇上?”
荆怀九看陆程没有反应,试探性的问到:“皇上,皇上?”
陆程一直在想如何跟荆怀九说林昭仪那件事自己为什么会怀疑他,还想告诉他自己不是胡意的,自己的心里有她,望他不要多想,所以一直心不在焉,没有听荆怀九再说的话,所以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好这是正好常宴端了一碗鸡汤走了过去,
“皇上,这是贵妃娘娘特地为您炖的鸡汤,贵妃娘娘听说您近日批阅奏折劳累,看您每日都如此辛苦,特地给您补补身子。”
陆程点了点头,点头示意让常宴将鸡汤端上来,谁想到因为分神只注意荆怀九的反应,而忘记了案前的鸡汤。袖口将乘有鸡汤的汤碗打到在地上。鸡汤的香味弥漫在养心殿内,一看便是用心做了的鸡汤。
常宴紧张到:“皇上您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宣太医,来人,快宣太医。”常宴心想万一这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脑袋还要不要的了啊!
陆程看见荆怀九在下面紧张得神色,挥了挥手,道:“朕并无大碍。无事,无需紧张。”
“这……”常宴有些不知所措,想去屈身捡起地上碎碗的残骸,却被荆怀九出声制止。
“常宴公公,放在这里,让本宫的侍女来吧。劳烦公公差人去本宫宫里在端一碗鸡汤了。”
侍女说着随及便走向陆程书桌的案前,屈身去捡拾那些汤碗的残骸。
过了一会,侍女端着鸡汤重新进入了殿内,荆怀九出声制止了侍女将鸡汤放在陆程的案前,自己走向前去亲自端起了鸡汤,一勺一勺的喂给陆程喝。
陆程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都退下,自己享受和荆怀九独自相处的时光。
荆怀九将鸡汤喂陆程喝完之后,转身将盛放鸡汤的碗放在一边,谁知刚刚撒过鸡汤的地方还没有人处理干净,脚下突然一打滑,荆怀九的身体便向后倾倒开来,陆程看到荆怀九即将要摔倒,立刻接住了荆怀九,将荆怀九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