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国字脸男人双眼怒目而视的看着他的情况下,墨白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将自己暂时放在那男人手里的钱轻轻一拽就拿了回来,然后笑着对那男人说道:“哎,大哥,你这过路财神当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国字脸男人听着墨白的话,鼻子都要气歪了,可就是不能说话,所以就只能嗯嗯的发出气呼呼地声音。
墨白对那男人微微一笑,然后将手里的钱在那男人眼前晃了晃,脸色忽然一边,一脸严肃地说道:“记住,要是以后不想像今天这么爽了,那就少干这种勾当!二愣子,我说的没错吧?”
其实不只是墨白,就连在一旁看着的马希在知道大妈有帮手的情况下看到这国字脸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俩人长得有点像。墨白就更不用说了,联想到那大妈喊人时的语气,他知道八成这个国字脸就是那大妈的二愣子,而且貌似还是母子关系。
在教训过了那国字脸的男人之后,墨白和马希一同离开,之所以墨白没有当即将那国字脸男人的穴道解开,就是为了让他印象更加深刻一些,等时辰一过穴道便会自行解开。
墨白和马希坐着车回到了希尔顿酒店,回去的路上也不知是马希在想什么,还是来来回回走了这么一天,已经对现在这个时代有了大概一个了解,在车上愣是没有对墨白问这问那。
墨白倒也是了的乐得清闲,可就在他们下车之前墨白新买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因为是新机所以来电的号码并没有标注联系人的名字。
墨白看了两遍那串号码,在确认自己想不出是谁的时候,这才接通了电话,发现是中医药学院的院长刘云海。
墨白并没有刻意回避马希,而是站在客厅的矩形玻璃窗前一边看向燕京这座城市,一边听着刘云海说着来电话的原因。而马希则在另一套的沙发的位置学着他的样子摆弄着手机,他对这种浓缩成这么小的高科技非常感兴趣。
墨白在听到刘院长说那洪桓去找了当表哥的副校长之后,觉得有些愧疚,他觉得这件事是因他而起,所以很歉意说道:“刘院长,这事怪我。真是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墨白,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歹我和秦松也认识了这么多年,而且我也没把你当外人,你这么说实在是太见外了啊。”刘云海在电话里面有些生气地说道。
墨白尴尬地笑笑,说实话他觉得自己也就和这刘云海见过几次面,答应了他教《中医诊断学》这门课程而已,自己真有他说的那么熟吗?可他又不能表现的太生疏,毕竟人家一番好意,所以他就只能干笑两声,等着刘云海接着往下说。
他清楚这些人的套路,往往都会先套近乎,等亲情牌打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说正事了。果然,在墨白选择干笑两声之后,刘云海开始问起墨白准备什么时候来学校上课。
对于教书育人这种事情,墨白的态度还是比较端正的,当即就回答道:“前两天出了一些状况,所以没去,最近的话我暂时还不清楚安排,所以有时间的话我会打电话给院长你的。”
他说得还真不是撒谎,放了张导两天鸽子还没解释呢,说不准张导一气之下就会来个连续拍二十四个小时整他,所以具体安排他得听张导的,不拍戏他才能去上课。
“这样啊?”刘云海听他说完,话里的意思明显失望,可似乎因为墨白是他《中医诊断学》的救命稻草,所以他并没有说什么。
到是墨白见他那语气有些于心不忍,再加上那洪桓之事确实算是他起的祸端,所以只好将功赎罪一般问了过去,“院长,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墨白在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可已经晚了,只听电话里面的刘云海对他说道:“墨白,其实在那洪桓找到他那副院长的表哥之后,就已经给我来了一通电话,说和一些关于你教中医的一些问题,我想你应该明白……”
墨白当然明白了,提到自己的工作那无非就是像中医院那次一样,被突击因为无证行医,而被驱逐出中医院,现在到了学校,估计就是无证上岗无法当老师了,他是这么想的。
所以,他直接告诉刘院长,“院长,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不就是要辞退我吗,这点小事,我还是能承受的住的。”墨白笑着,可那笑容带着一丝苦涩,“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您说直说吧。”
墨白知道自己的教师生涯,可能到这就要结束了,虽然早有预感,但还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墨白,你在说什么呢?谁要辞退你了?”墨白等待着刘云海那句话,然而没想到等来的确实这句,他先是低着头酝酿着要怎么和刘院长告别,可等他琢磨那句话的时候,忽然猛地抬起头,看向刘云海,问道:“刘院长你说什么?”
“我说,下岗的事情还不轮到你来操心。”刘云海笑着说道。“放心吧,不管那洪桓的表哥怎么折腾,一切都有我帮你撑着呢。再说前两天你上课学院里面的学生反响极好,教室我都已经给你重新安排好了,去学院里最大号的阶梯教室上课,就不怕你不来呢。”
“哦,这么说,院长你不用辞退我?”墨白略带着一丝怀疑地问道。确实,之前他因为中医执业证书而被赶出中医院,现在别人要是拿证书做文章,他岂不是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所以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刘云海呵呵一笑,说道:“当然不用了,再说把你辞退,上哪找比你更合适的人选。”
“对了,墨白,正事忘和你说了。因为咱们学院是挂在燕京大学那边的,所以一切还是得听从那边的意见,最近两天燕京大学的领导打算来学院这边视察来,其中视察的课程就有《中医诊断学》,所以……”
刘云海不用说完,墨白也大概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