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往里面加点钉子的话,爆炸时的冲击力会让钉子溅射多远呢?”秦森望着爆炸后的硝烟问道。
“放钉子啊,飞溅范围的话,等等我算一下。”加纳回答道。他随手拿出来了个笔记本,从上面拿着铅笔演算着。
“设炸药爆速大约8000米/秒,爆热为6322千焦/千克来算。”秦森补充道,爆速8000米/秒,爆热为6322千焦/千克其实就是硝化甘油后世测试出来的爆速。(这个数据,是我baidu的,如果不对,别喷我)
其实秦森心里清楚怎么算,但是吧,除了那种书呆子天才以外,谁没事套公式算这个,再说了,秦森现在是贵族,是老板,哪个老板没事会自己统计财务?
“最远能飞到200米左右,30米之内如果有人在的话,搞不好钉子会穿透。”加纳完成了演算,抬起头来说道。
“啧啧啧”秦森没有说什么,扭头看向了窗外,心中打消了这个念头。
太造孽了,到时候旁边肯定是有无辜群众的,而且,硝酸甘油爆炸的时候能715l的气态物质,据后世不同科目的研究者计算爆炸的热量为6.082x103~6.178kj(水为气态物质时),爆炸的温度能高达3980c左右,压力为9000x105pa。爆炸的一瞬间,估计钉子瞬间就化了,减出来的铁水,搞不好得和那四位壮士中的其中两位的血肉一块,四处横飞。
“下雪了啊。”一旁的加纳也望着窗外说道。
“是啊,快过圣诞了。”秦森意味深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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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当雪花从天空中飘下,科里昂坐在公寓里面搓着手望着窗外。
这几个月,科里昂过得可以说是苦壁(和谐)至极。在高傲的巴黎人眼里,任何都是乡巴佬。
公司刚刚步入正轨,打着粮食公司的旗号,科里昂游走在巴黎各大社交场所,在各种宴会沙龙上抛头露面,虽然官员什么的,搭个的都是些小官,但是作家,画家什么的认识了一大堆。
“呼”科里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他晚上还有一个宴会。
为了给秦森拉人脉,科里昂可是拼了,他来巴黎这几个月,要说有什么进步了,肯定是酒量,现在能做到连续喝一晚上都不倒的地步。
“停一下!谢谢”科里昂站在门路边上,双手挥舞着,打算把面前的马车叫停。
“先生,您去哪里?”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彬彬有礼的问道。
“莎萨女伯爵的庄园。”科里昂轻轻地扫掉了肩膀上的回答道。
“好的先生”车夫点了点头,架起了马车。
巴黎啊,纸醉金迷,弥乱是这座城市的代名词,相比之下,维也纳宫廷的那种气氛简直像小孩子在过家家。在巴黎,每一个男人都以自己有多少个情妇为荣。
甚至每一个人都想患上梅毒,这种病,是的,梅毒在巴黎差不多成为了一种潮流。在毒x没有发明之前,梅毒发病时所造成的幻想让作家画家,艺术家们灵感大发。
希特乐(防和谐)尼采,贝多芬,王尔德,哥伦布,梵高,林肯,乔伊斯,舒伯特,舒曼,福拜楼,莫泊桑等这些有名气的大佬(第一个那个疯子不算)都感染了梅毒,梅毒所带来的幻想,刺激出他们的灵感,给他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创造力。
而梅毒在各国的称呼,简直就是一部世界人民的互黑史:意呆、波兰和德国,梅毒被称为“法国病”;法国被称为“那不勒斯病”;在荷兰被称为“西班牙病”;在毛子称为“波兰病”;塔希提土鳖则把梅毒称为“英国病”。土鸡和阿拉伯人绿绿天龙人则把它称之为“基督徒病”,印度管它“叫葡萄牙病”。岭南以北的国人,把梅毒称之为“广东疮”(广东人民是时候抓几个福建人炖了报复了)。,
当然,科里昂还没感染上梅毒,谁让科里昂是一个完美的禁欲主义者。要是真感染上了的话,就凉了,青霉素发明最少也得要十年啊,十九世纪中期的医药化学基础相当于为零啊。
“先生到了。”马车在一座繁华的庄园门口停了下来,唉,在繁华也只不过是一个小伯爵家了,见过各种繁华庄园宫殿的科里昂早已不大惊小怪了。
“天呐,我亲爱的科里昂,你来了”凡莎戴着一种奇怪风格的帽子走了出来。有点像bon格帽子不过,bon风格帽子是一种大帽檐帽,可以把脸遮住,bon风格帽子在后来的简爱这本著作中被发扬光大成为了一种象征,但不适合在宴会时候戴,有点太朴素了,不过,估计没人会在乎凡莎伯爵奇怪的帽子,都被帽子上的红宝石夺去了目光。
“凡莎伯爵”科里昂盯着帽子上的宝石,亲切的回答道,“这个帽子很好看啊。”
“是吗,”凡莎女伯爵捂着嘴笑道,“这帽子上面的红宝石,可是从印度来的。”
“真是漂亮啊,不过相比之下,您更漂亮一些”科里昂讨好道。这个凡莎女伯爵的人脉可是广的很啊,据说是现在,路易查理,也就是现在法鸡的扑街国王路易菲利普次子的情妇,科里昂得想办法讨好他。
“哈哈哈”凡莎女伯爵有捂着嘴笑道,随后抛给了科里昂一个媚眼说道:“你可真会说话,对了,今天路易也会到场哦,你不是一直想认识点朋友吗?”
“是的,谢谢您了。”科里昂恭敬地说道。
“不用谢。”凡莎女伯爵又抛给了科里昂一个媚眼后,拍了拍科里昂屁股走进了宴会会场。
“呃….”科里昂即使很抗拒,但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凡莎女伯爵除了胸前的c口径大杀器,也没啥,而且她还十分自豪的染上了法国病,科里昂可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关系。
去巴黎之前,秦森嘱咐过他法国病的可怕之处了。秦森给他夸张描写了一下,梅毒晚期的样子,浑身流脓,胯下的兄弟早已腐烂,痛苦的躺在床上吼叫着。
想想科里昂就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