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们?”西腾看着红菱几个,大口大口吐着呼吸,看样子是累坏了。
“是。”蓝幽冰冷的扫了几人一眼,肯定的点点头。
几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几个家伙,眼眸中都掠出一丝疑惑。
这不是云舞的契约兽么?怎么会出现在这?
还有这个家伙,他又是谁?
“主人让我们来找你,让你们几个一起去救她。”白雪儿看着龙倾邪,眼神中有一丝焦急。
“她现在什么处境?”龙倾邪金眸微眯,眸底掠出一丝锋芒。
“主人修为被封,现在被囚禁了,快点去救主子,不然小爷吃了你们。”红菱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的朝几人一吼。
闻言,几人眼眸中都多了一抹复杂。
“动手吧。”南宫逸看了一眼龙倾邪,言语之中似乎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龙倾邪剑眉微皱,金眸内暗流涌动,似乎正在沉思什么。
“你还考虑什么,我对他们做事的风格太了解了,他们不杀小五,就代表小五的处境越危险。”上官眼眸一寒,担忧的低吼,难得正经的模样。
“决定吧,多耽误一会,小舞就多一分危险。”司徒澜紧接着道。
他知道龙倾邪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但上官说得对,万兽门一直要杀小舞,现在却将她囚禁了,不是应该斩草除根吗,怎么会留下祸患呢?
除非是她还有活着的价值!
越是那样,越危险!
龙倾邪剑眉微皱,金眸沉思片刻,抬眸道:“动手吧,上官,南宫逸和司徒澜,你们三个去万兽门基地,阻止上官历他们支援。”
秘密基地虽然被搞得一团糟,那些破坏对那基地也只是造成了一点皮毛的伤害,那基地里他们不了解的东西太多了。
有上官跟着去,更有把握一些。
“我们三个都去那里?”司徒澜俊眉微皱,眼底有些疑惑,这家伙想什么呢?“你一个人去救小舞?就算救了小舞,你们两个阻止整个万兽门本宗,能行吗?”
“我跟你去。”南宫逸上官同时开口。
龙倾邪睨了三人一眼,眼底掠过一丝嗜血的笑,“我没有让别人来救我女人的习惯。”
“可是……”
“算了,就让他去吧,他一个人行动比较隐蔽迅速。”
司徒澜打断上官的话,他知道龙倾邪一定还有什么后手,他不可能拿小舞的性命开玩笑。
上官闻言,便不再说什么。
而南宫逸一直没有答话,只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漠气息。
他们不反驳,是他们知道,龙倾邪更在乎云舞。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没有资格了。”
临走时,南宫逸对龙倾邪说了这句话,他语气平淡冰凉,听不出什么变化,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忘记的分量。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龙倾邪嘴角撩开一抹残酷嗜血的笑。
“把这个带给她。”龙倾邪将手中的心形吊坠交给了红菱。
有了它,他就可以随时找到她了。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白雪儿微微皱眉,对龙倾邪的一举一动都很疑惑。
他不是应该最担心主人吗,为什么反而这么平静?他不是应该赶紧去救主人吗,为什么反而不去呢?
“告诉她,在保住性命的同时,尽管折腾,一切有我。”
白色残影掠过,消失在了远处。
几个家伙相觑一眼,看了看那吊坠,尽是疑惑。
“先回去吧,那人爱你们主人爱得要死,肯定不会让她有事的。”西腾看着几个纠结的家伙,有些烦躁,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智商!
“不是你主人啊?不知道关心则乱吗,再多嘴多舌信不信小爷抽你。”
“你自己回去吧。”
“臭东西,红烧魔兽!”
晨曦初起,朦胧的天际泛出一抹惨白。
幽静黑暗的山洞中,月光已经退却,一抹惨白映射进了昏暗的洞中。
云舞看着上官冢手中拿的紫色瓶子,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嘴角却仍旧扯着笑意,“看样子是好东西。”
“对于你确实是好东西。”上官冢忽然一笑,笑的诡异,四周的气息更加黑暗了些。
云舞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担忧,那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下一秒,一抹黑暗力量将她控制,她挣扎了几下,却发现一点也动不了,星眸直视着那缓缓凑近她眼前的紫色瓶子,深沉冰冷。
要让她喝了吗?
果不然,嘴巴无法控制的被一抹力量撬开。
下一刻,一抹冰凉的液体进入嘴里,一路滑过喉间,最后停留在了腹中。
那抹钳制她的力量也倏然消失了。
“咳咳……”云舞被呛得大咳了起来,抬眸怒视着上官冢,“你给我喝的什么?”
上官冢看了一眼手中的紫色瓶子,诡异的笑容再次浮现,“当初你母亲也喝过这个,不知道你喝过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云舞眼底一惊,她母亲?
“她现在在哪?”
“别着急,我会很快安排你们见面的。”
黑色气息一抖,紫色瓶子已经不见了,上官冢冷眼看了她一眼后,身影也随后消失了。
云舞看着再次恢复寂静的洞底,眼前忽然一恍惚,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怎么感觉有点意识模糊?
难道是那瓶子里的东西起作用了?
“嗡……”脑海中一阵嗡鸣声滋滋响起,那声音就像是有一个人在她脑袋里打磨烙铁一般难以忍受。
“啊……”
云舞忽然觉得脑袋要被那声音震得炸开了一般,一阵阵嗡鸣的回旋让她无力抵抗,眼前的景象是重影模糊的,所有景象都泛着鲜血一般红色。
光芒是红的,石壁是红的,闭上眼睛黑暗也是红的,所有一切都是红的。
她防佛要被那猩红的一切逼疯了似得,那一瞬间的窒息无助令她濒临疯狂。
给她喝的到底是什么!
“啊……”
痛苦的声音再次响彻,沙哑的声音撕扯的怒吼着。
云舞双手抱头,痛苦的在地上扭曲,柳眉拧在一起,此刻的她,完全没有办法驱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