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事情她又怎么会知道?就算要问也应该问她的那位上司才对吧?路歧很是无辜地歪了歪头,自顾自地岔开了话题道:“这个暂且不提——既然你在喝了我的血后查克拉量大增,那么你的意思是我的血对你们大有好处喽?”
斑闭目感受了一□内近乎翻倍的查克拉量,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囔道:“虽暂时看来的确是这样,不过谁知道这种如同禁药一般的东西会不会有什么后患之忧?”
居然将连天狐和妖狐也不顾面子伸手讨要的自己的鲜血形容成禁药?这子还真是不识货啊!路歧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继而却突然一本正经地了头:“你这么也没错。万一之后的哪一天你突然爆体而死的话该怎么办?那么泉奈你还是暂时先等等吧,等到斑安全无虞后再喝不迟。”
“喂!你这是准备把我当成试验品吗!”斑先是讶异地睁大了眼,在反应过来对方言中之意后登时忿忿地跳起了脚来,而白衣的男孩则立时伸手按住了一脸愤怒的兄长,继而上前一步用撕下的衣襟裹上了女子的手腕并一脸认真地轻声开口道:“母亲,看您连站着也吃力的模样……其实您现在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了吧?实话我也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若按照我们目前的状态从这里逃出去的几率大概会无限趋近于零吧。所以……抱歉,请让我喝一些你的血可以吗?”
这孩子的观察力倒真的是挺强的……虽她一向都相信自己的实力远甚于相信运气,但现今却也不得不无奈地承认若是运气不好的话她的这条xìng命不定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搞不定还得附带上两个的当作陪葬!路歧在心中很是郁闷地叹了口气,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sè地反问道:“你真的确定要喝吗?不定真的像斑的那样会有什么副作用的哟。”
在稍稍愣怔了一瞬之后,白衣的男孩竟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就算真的像您的那样也无所谓,但至少我希望在此之前能够将您送到安全的地……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您的,母亲。”
某御姐很是惊讶地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的儿控情怀一瞬间彻底地被面前这位一心为母奉献的豆丁燃了——这具身体的前任居然放着这样乖巧伶俐的孩子不知道珍惜而偏偏要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爱情?实在是太过于暴殄天物了!而就在她打算开口答应的当口,一道充满了慌乱之意的男声却陡然自门口传了过来:“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对和泉大人做了什么!”
虽然并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但斑和泉奈却还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齐齐迅疾无比地抬掌向那名突然出现在门前的忍者打扮的男人攻击了过去,然而对方却在下一刻便仿佛轻而易举一般地将临到面门之前的一掌一脚挡了下来,在犹有余裕地弯腰探了一把倒在地上的男子的呼吸之后才用怨毒无比的目光直视着室内的三人冷声道:“保护和泉大人的任务失败,我固然唯有一死……不过在此之前你们便先行一步给和泉大人陪葬吧!”
一击无功的斑和泉奈忍不住骇然对视了一眼——居然如此轻易地便挡下了他们两人的联手一击,这可不是普通的中忍能够轻易做到的事情,面前这人无疑并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敌人……这下子可糟糕了啊。虽然两人均知胜算不大,但在咬了咬牙之后却依然再接再厉地扑了上去——而就在下一瞬间,两道方自扑上前去的身影竟赫然丝毫没有抵敌之力地如断线风筝一般被那名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踢飞了出去,砰地一声齐齐地撞在了一旁钢铁所铸的墙壁之上。
相比起虽然全身剧痛却并未受到明显伤害的斑,相对身体较为虚弱的泉奈却是当下便忍不住大大地呕出了一口鲜血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女子视线自地面刺目的鲜红之处一扫而过,在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了心中涌动的杀意之后才缓缓地在脑海中问道:‘主神,你可有能够让我暂时zì yóu行动的法子?就算是事后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也无所谓。’
在短短地沉默了一瞬之后,主神毫无温度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了起来:【……无能为力。】
居然拒绝的这么斩钉截铁……难道她的上司真的打算抛弃她这枚不听话的棋子了吗?还是之前她所感觉到的主神对她若有若无的关怀根本便只是错觉而已?路歧不动声sè地抿了抿唇,继而陡然辛苦地抬起了隐在袖中的右手,以仅有自己能够听清的声音略带调谑地道:“倾世元纕……你之前不是整rì价怨天尤人地自己无用吗?现在你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到了哟。”而就在她道出了此言的瞬间,原本被她拢于袖中的短刀便陡然自行化作了漫天细若微尘的丝线裹上了女子的身躯。与此同时专属于斩魄刀魂的清冷男声也同时在其脑海中回响了起来:‘……如您所愿。’
路歧眯起眼盯着自动挡在自己及斑和泉奈身前形如半透明纱罩一般的结界看了片刻,意味不明地略略垂下了眼帘——主神总是让她不要太过于相信倾世元纕,但事实却是在她近乎陷于绝境之时一如既往地陪在她身旁、助她一臂之力的却只有她的斩魄刀而已。拜倾世元纕所赐……她的这条xìng命今rì估计可算是捡回来了。而在看清面前诡异场景的同时,忍者打扮的男人迅速后跃了半步摆出了防御的姿态,同时一脸愕然地低声自语道:“这……这是什么忍术?”
“啊啦~这可不是什么忍术哟。”路歧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直接挥出了一道白练卷上了倒在墙角的两名男孩的腰际,继而不待对面的男人反应过来便迅捷无匹地在纱墙的掩护之下带着两人冲出了门去——而当男人急急地随后追出大门之后却惊愕无比地发现先前淡定的有些过分的女子竟赫然已挽着两名少年完全违反自然规律地虚踏在了半空之中。而就在他面露惊愕之sè的同时,女子却陡然失望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一般地喃喃道:“倾世元纕,虽这所谓的‘始解贰式’短暂浮空的能力的确还算不错……不过难道你便不能开发出一些攻击xìng的能力吗?逃跑这种事情我真的是一都不喜欢啊……”
倾世元纕登时沉默了下去,过了好半晌才略带郁闷地道:‘天生的能力我又如何能够改变?倘若在你心中我当真这般一无是处你方才又何必要寻求我的帮助?’
见自家天生便喜欢自怨自艾的刀魂又一次地转为了哀怨的口吻,路歧勉强忍住了抬手扶额的冲动,放软了声音安抚道:‘我可是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哟——若不是有你的帮忙恐怕今rì我们三人全都会死在这里了。好了……这种话以后我不会再了,麻烦你带着我们向陆地的方向飞去可好?现在的我可是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接下来的一路之上恐怕全部都要依靠你了呢。’
在隐隐发出了一道带着扬眉吐气之意的叹息声后,倾世元纕一语不发地以白纱的形态裹着三人向陆地的方向飞了过去,径自将一脸愕然地仰首望向天空的男xìng忍者独自留在了原地。而当几人无惊无险地以比牛车还略逊上一丝的速度飞出了城主府之后,被女子半抱在怀中的斑才仿若突然反应了过来一般一脸不敢置信地喃喃道:“我们……居然在天上飞?”
“正如你所见……不过这种事情应该还算平常吧?”路歧很是悠闲地向身侧宛若轻雾的纱笼上一靠,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至少在妖力未失之时她也同样可以利用瞬步做到这一,而且速度还比他们现今要快上许多,所以她家斩魄刀的能力果然便是个鸡肋啊……而在深深地凝注了对方一眼之后,先前动不动便愤怒得跳脚的斑竟是骤然难得平静地淡淡接道:“为什么你可以将敷衍的话语的这么理所当然?这样的事情除了特殊的血继界限者之外,恐怕即便是jīng英上忍也无法做到吧……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路歧笑吟吟地伸手拨开了颊边的乱发,却是丝毫没有半分想要向对方解释的意思——此时虽她早已没了继续伪装“宇智波佑子”的心思,但在亲眼目睹了朽木结姬烟消云散的过程之后她却也绝不会忘记要将主神之事对他人守口如瓶。见面前的女子由始至终都仿若未曾听见自己的话语一般闭口不言,xìng格急躁的斑登时险些忍不住又要横眉怒目了起来,但面sè苍白地靠在一旁的泉奈却突然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膀,强笑着轻声劝道:“哥哥……我相信母亲她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你的伤怎么样了?”斑抬眸扫了一眼自家弟弟愈发苍白的面sè,最终还是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温言问道。而一身狼狈的白衣少年则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温和表情笑着摇了摇头:“不要紧的,相比之下还是母亲伤的更重些吧……我只是因为从未到过这么高的地方而有些不适应罢了。”
这几天忙着写论文……被扔上了活力的我感觉到压力很大tat
存稿箱又不干活了……手中更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