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必要。
“那好吧,不过我有件事我可要吸纳提醒你,如果发生什么危险......”
“‘小胖墩儿一定第一个跑’是吧,我知道我知道。”小胖墩儿只有轩辕风胸口那么高,轩辕风一把搂住他往马车那走去。
“你又知道,我们真的很熟吗?”小胖墩儿不满地嘀咕着。
二人上了马车,不知为何车夫态度好了很多,扬鞭前还特意提醒二人坐好。
大约又走了半个时辰,三人不知离流星城多远了,只见马车一停,一件巨大的阁楼突然出现。
阁楼牌匾写道:“黄粱钱庄”
轩辕风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向车夫:“我刚刚去的难道是‘有间客栈’?”
“哟?!你还知道呢?”车夫嘲笑地说道:“没事,你可是大陆第八人,这黄粱钱庄难不到你。”
“是是是,是吗。”轩辕风又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自己是好运还是倒霉。
再看向身旁的小胖墩儿,踏星大陆明面上最强的三股势力就在自己面前集齐了啊!
有间客栈。
黄粱钱庄。
苍灵书院。
这三家原本可是小说里五十万字才出现的顶级势力,随便一家出手都能把现在的轩辕风吊着打。
不,不止是现在的轩辕风,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的轩辕风。
“轩辕公子快进去吧,小的还等着您赢来的赏钱呢。”车夫又说道。
“哼!少不了你的。”轩辕风惊讶之余也不忌惮,自己可是带着大纲来的作者,什么套路自己不知道?
车夫看着轩辕风和小胖墩儿进到黄粱钱庄里,面上的笑容才收敛起来。
“进入有间客栈的条件是灵魂达到紫级,这一点轩辕风确实够格,可是解开混元绳必须要的命格境实力,轩辕风从哪儿得来?”
“这个人身上,藏有大秘密!”
轩辕风不知车夫在想什么,进到阁楼后直奔柜台,阁楼装饰得及其典雅,用材顶级不谈,所有的家具样式、桌椅摆放,甚至家具上的每一个弧度和曲线,都有设计。
轩辕风和小胖墩儿说道:“先把我给你的金令借我一下。”
接过金令,举着直接对柜员说道:“本人轩辕家嫡子轩辕风,以西洲轩辕氏,太上鸿祖轩辕斩圣的名义,向黄粱钱庄借款一亿晶符!”
轩辕风身上没钱,就直接把主角的太太太爷爷搬了出来。
而一亿晶符,足以买下小半个流星城了。
可是就连这样一笔巨款,却也没在柜员脸上留下一丝惊讶,他淡定地从柜子底下掏出一沓晶符用手指一码,指尖刚好停留在第一百张上,将晶符拿给轩辕风。
红千、蓝万、紫十万、黑百万,这一百张黑晶符即是一亿幽晶石。
幽晶石作为踏星大陆上公认的等价物,只产于大陆南部群岛的海底并且牢牢控制在中洲龙皇手里。
不足千的交易都是直接用幽晶石,如果交易过大,就使用晶符。
晶符即是幽晶石与稀有矿石研磨成粉,刻上法咒制成。
轩辕风接过晶符将金令还给小胖墩儿,说道:“你先把这身道服脱了,不然一上去别人都认得你了。”
小胖墩儿照做。
轩辕风等小胖墩儿脱完道服后,两人一同穿过大堂来到二楼的“黄粱赌坊”。
与外面的一流(黄老板口中的不入流)赌坊不同,这儿不允许隐藏身份遮头掩面,赌坊会提供一切保护。
即使你今天把这层楼所有人的晶符全部赢到了自己口袋,你也不用畏手畏脚,因为黄老板和梁老板会为你提供保护。
这世上敢硬抗这两位老板的人(除了未来的轩辕风),没有。
黄粱赌坊经营数千年,能进来的都是大陆上极具实力的人物,难免有人输急了眼想要挑战赌坊的权威。
但这些人的下场从来都只有两个:一是出钱买(自己的)命并且下跪道歉;二是死。
轩辕风带着小胖墩儿上到二楼,心情一片大好。
有小胖墩儿在身旁,今天自己恐怕要赢下几座城池。
赌坊里面的装修依旧走的是典雅风格,别致中带着对细节的绝对控制,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赌坊里的玩法五花八门,有牌九、斗妖灵、买赛马、赌棋,应有尽有,二楼只有几桌数十人,三、四楼还有更刺激的玩法,不过轩辕风现在还上不去。
“你看不见我的气运,看他们的可以吧?你告诉我,这些人里哪个气运最好?”轩辕风将一张价值百万幽晶石的晶符拿给小胖墩儿。
小胖墩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看了看,伸出胖手指向一个模样五六十岁的中年人。
“他!好得很!他只在二楼玩真是他自己的损失!”
“好!”轩辕风拉着小胖墩儿悄悄走到中年人的那个赌桌上,看见他们在玩骰子,中年人压大,轩辕风就跟着压大,中年人压小,也跟着压下,十局之中竟然赢了八九!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庄家拿起骰宝开始摇,桌子背面的法阵亮起防止其他人出老千。
“开!一一二,小!”
“耶!我们又赢了。”小胖墩儿抱起眼前的一把黑晶符:“我们现在有两百张了!”
两百张黑晶符,那就是两亿幽晶石啊!
对普通人呢来说这是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可是轩辕风却毫不在意。
“这才哪到哪,在黄粱赌坊,二楼都只是供给客人们休闲放松的地方,我们今天的目标是上到四楼!”
轩辕风离中年人近,说的话自然也落入了他的耳中:“四楼?凭你手里这两亿晶符,怕是不够啊。”
轩辕风跟着中年人下注赢了一亿晶符,而中年人手里的比轩辕风只多不少。
“阁下是?”
“你不认识我?”
轩辕风点点头,你说名字我就知道了。
可是中年人却不说,而是伸出了五根手指。
轩辕风懂规矩,从一堆黑晶符里抽出五张放了过去。
可是中年人不为所动,因为这区区五百万晶符在他眼里实在太少,不配让他说出自己的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