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9章分赃
虽然国要在全国内进行总统选举,但是对日本的打击绝对不会困此而停止。
军事上,德国远东舰队在指挥官冯.斯佩上将的带领之下追剿着日本海军残余的军舰。
张山长对德国远东舰队的表现很失望,认为他们丧失了作为一支雇佣军的基本职业道德,在战斗出工不出力,国政府正在考虑要不要履行转让雷达控制系统的协议。
德国人因此撤掉了战前判断失误的冯德里希,把他调回了国内,换上了跟张山长有“深厚感情”的克劳得担任德国的特使,跟张山长协商。
陈秀才认为,可以趁机让德国撤出胶州湾,把青岛归还给国政府,但是张山长认为时机还没有成熟,国海军打败日本海军,并不是国海军有多大的实力,而是张山长采用了先进的飞艇,打了日本舰队一个措手不及。
飞艇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验了,它庞大的身躯极易被炮火击,经过此役之后,相信各国的军舰都会吸取教训,在军舰安装防空用的机关炮,飞艇再也不可能会取得这样战果的了。
事实上,这一次日本海军虽然没有装备防空炮火,但是凭他们临时拼凑起来的机关炮,就却差让国的三个飞艇队全军覆没。
现在,国还没有的实力收回青岛。反正也过不了两年,尽早要收回来,还不如把这份人情用在打击日本人的身上。
张山长于是向克劳得提出来了一个要求,就是德国远东舰队起码要击沉四艘日本海军的战列舰才抵得上雷达的价钱。
不过现在日本没有这么多战列舰了,看在克劳得是好朋友们的份上,换成击沉o万个吨位的日军舰,相当于当初租借的“恺撒”级战列舰4艘的吨位。
这对于拥有“恺撒”号和“腓特烈大帝”号两艘战列舰的德国远东舰队来不是什么难题,日本人海军的主力已经被消灭掉,剩下那些军舰碰上“恺撒”号和“腓特烈大帝”号只有挨打的份。
德国远东舰队挂着国海军的名义,在日本岛海面干着杀人放火的勾当,不用承担道义上的包袱,而且还能够编练部队,检测设备。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这群表面装着明,骨子里男盗女娼的德国海军在日本海面上干得兴致勃勃,乐不思蜀。
在经济上,国基本上断绝了与日本的经贸易往来。这样,张山长还觉得远远不够,仍然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打击日本的经济。
为此,张山长还专门找来钱不贵和曲穆初,询问针对日本经济战的结果。
曲穆初是对日经济战的负责人,隶属于央情报局。他的主要任务是研究的破坏日本的经济秩序,现在阶段的主要手段就是洗钱,洗假钱
曲穆初介绍道:“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工作,我们一共花出去了两亿日元,换回来了大量的美元、英镑还有物资,不过,由于日本的经济渐渐的恶化,除了我们往日本注入假的日元之外,其实一年来,日本银行也在不停地增印着钞票,其数量比我们的假日元还要多得多,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年来,我们的假钞才没有被日本政府现。”
张山长头,“两亿太少了,要加大力度,这次海战我们花出去很多钱,这个单要让日本人来买”
曲穆初道:“我们会逐渐加大假钞的投入,不过随着日元的快贬值,我们的收入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多”
“没有关系,破坏为主”张山长道,转而向钱不贵问道:“我们在日本的情报人员的安全怎么样,要尽量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日本人没有几年可以蹦跶的了,为这日本牺牲我们的优秀情报人员,就不太值得了”
钱不贵苦笑不得,当初是你不论付出什么样代价也要搞垮日本人的经济,现在才一年,又不舍得了。但是张山长这么也是对的,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日本确实蹦跶不了几天了,于是头道:“我们正准备逐渐让一批日本纺织企业破产,顺便撤出一部分情报人员。”
张山长道:“对,让他们的企业破产,工人失业,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这是我们乐意看到的”
曲穆初不知道张山长为什么总是对这个岛国怀有这么大的戒心,不过这不是他关心的,事实上他也很乐意去破坏一个国家的经济,把它当作一个实验,从破坏的过程,他可以领悟到了很多东西,总结出很多经验,把这些经验用于国家经济建设的话,可以避免很多错误。
曲穆初和钱不贵一起走出张山长在山东省重工的别墅,远远就看到陈秀才偕同王宠惠一同走了进来,钱不贵连忙上前打了一个招呼,王宠惠只是礼节性地对钱不贵头,对于钱不贵这样的大特务,很多人对他都有一种提防的心态,保持一种安全的距离。
看着两人进去,曲穆初问道:“这个人不是王宠惠吗?他可是国大党的人,而且还跟前临时大总统走得很近,他怎么会来这里?”
钱不贵笑笑,“你永远不要猜测我们的老板心里面想什么,有时候他很气,眦睚必报;有时候却很豁达,对于自己的政敌百般容忍,别王宠惠,就是临时大总统回国之后,我们老板也会重用于他”
曲穆初头,心有戚戚焉,“这倒是,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气,什么样时候豁达?”
钱不贵道:“那就要看你运气了,希望这个王宠惠今天好运气,不要碰到老板气的时候”
陈秀才和王宠惠一进张山长的别墅,张山长就叫人请他们到会客室去,陈秀才领着王宠惠进入会客室,就看到张山长坐在沙上,沙前面的茶几上放送一副茶具,张山长正在自己泡着茶,一见陈秀才进来就叫道:“泰山大人,你来得正是时候,我刚刚泡了一壶好茶,请泰山大人品尝一下。”
陈秀才皱皱眉头,以张山长的茶道水平,如果真是他泡的话,好茶都被他泡坏了。
王宠惠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山长,不禁仔细地打量一下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弄得风生水气,最近还亲自率领海军打败了日本海军,声望无人可及项背。
张山长亲自给王宠惠和陈秀才奉上一杯茶,这让王宠惠有一意外,他没有想到张山长会是这么随和。
其实这对于从后世来的张山长来是很自然的事情,他对于那些等级观念不重,奉茶的动作非常自然,一也不做作。
陈秀才轻轻地喝了一口,问道:“贤婿,这就是你泡的茶?”
张山长头,用抱歉的口气道:“对,可能不对泰山大人的口味,但是你知道,我对于这个没有研究,仅仅只是放茶叶冲开水而已,王先生你尝尝?”
陈秀才不客气地道:“贤婿,你知道不知道,第一道茶是要被泼洒出去的,茶壶也是要预热的,等到第二道茶冲泡好了的时候,才是最值得饮用品尝的时候,因为只有第二泡,才可以泡出茶的真正地道好味道…”
张山长有一尴尬,连忙接口道:“我知道,我这不是不想浪费吗,第一道茶也是茶,倒掉了可惜”
陈秀才摇摇头,皱着眉头把茶杯苦涩的茶水一饮而尽,王宠惠却是笑了笑,“张部长,你这是功夫茶的茶具呀,到功夫茶还是潮洲那边正宗,我老家跟潮洲很近,自就学会泡功夫茶,就让我泡一壶给两位尝尝如何?”
张山长抚掌笑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能够品尝到王先生亲手泡的茶,几生修来的福气”
王宠惠是广东人,张山长听广东的功夫茶很出名,于是叫人搞来一套茶具,希望借此拉近与王宠惠的距离,现在看来,效果非常好,随着王宠惠熟练娴熟的功夫茶艺,很快喝起了浓郁的功夫茶,两人就无话不谈了。
王宠惠将一杯茶水轻咛了一口,放下茶杯道:“茶过三巡了,张部长,不知道您叫我来,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张山长放下茶杯,“王先生,今天之所以让我岳父大人请你来,主要是因为接下来要在全国举行总统选举,你也知道,这是国步入民主社会的一件大事,我希望王先生出来帮一下。”
原来同盟会的**党人,由于受刺杀张山长事件的影响,大多数都怕牵连,出国避祸去了,在国内威望较高的,就数王宠惠。
既然是全民选举,就必须有两个以上的候选举人,否则就没有意思了,但是国大党经过刺杀这一件事,元气大伤,很难找出一个有份量的人物与张山长竞争
王宠惠皱眉道:“张部长,现在的局势,你当选择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能够帮你什么呢?”
张山长道:“我就直了,王先生,我希望你代表国大党出来参选大总统”
王宠惠摇摇头,“明知自己没有机会当选,我又何必去出这个丑呢,我不干”着自已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张山长端着茶杯在空停留了一下,然后又放下,“新政府成立之后,外交部长的职位由你们同盟会出身的**党人担任。”
王宠惠摇摇头,“一个外交部长太少,教育部长,农业部长,铁道部长…”
陈秀才不同意了,他其实不太喜欢功夫茶,因此没有必要给王宠惠面子,他不客气道:“亮畴兄,你胃口会不会太大了?”
政治果然是一桩生意,是一场买卖,张山长眼看着这两个人在自己的面前,为官位的分赃问题争了一个面红耳赤。
张山长止住两人的争吵,“别吵了,王先生最多一个外交部长,你不干就算了,你不参加竞选的话,有的是人参加,没有了你们同盟会的人,国一样民主富强。”
张山长气乎乎地站起来,走了出会客室,陈秀才和王宠惠互相看了一眼,陈秀才道:“亮畴兄,你这又何必呢。”
王宠惠站起来,哼了一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