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苏九夏并没有做剧烈运动,也没有做太多时间。
除了锻炼身体外,苏九夏还让许家的厨师给她做药膳,都是补身体的,吃了也不会补过头。
苏九夏每天晚上锻炼完没过多久就去喝药膳,反正她现在怎么也长不胖。
喝完药膳,苏九夏浪了一会儿,就关灯睡觉了。
她的睡眠向来很好,很快就睡着了,可她却突然做起梦来,还是一个十分奇怪的梦。
……
苏九夏瞬间从梦中惊醒过来,她捂住胸口,心脏仿佛要裂似的,让她无法呼吸。
苏九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回想刚才的梦,却发现一点内容都想不起来。
苏九夏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却悲催地发现自己再也睡不着了。
她这是失眠了,还是被刚才那个梦给影响了?
苏九夏啊苏九夏,枉你看多了生死别离,现在怎么却被区区一个梦给弄得睡不着了?
苏九夏在心里自嘲道。
“唉,别想那么多了,继续睡觉。”苏九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躺下闭上眼睛,却久久无法入眼。
她干脆闭着眼睛,数起羊来,“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一百只羊,两百只羊,三百只羊……”
“九百只羊,一千只羊……”
直到凌晨一两点,苏九夏才睡着。
没睡好的结果就是醒来后一直打哈欠。
许母看着她的两个黑眼圈,顿时心疼不已,“朝歌,你是不是晚上心脏又疼了?”
苏九夏一脸茫然,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后,摇了摇头,“昨晚做了个噩梦,所以没睡好。”
“那你再去睡一会儿,吃午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好。”苏九夏点了点头,上楼回房间继续睡觉,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过了一会儿,许父从外面走进来,没有见到苏九夏的身影后,问了一句,“朝歌呢,她是不是睡过头了?”
许母叹了一口气,“她昨晚没睡好,我让她回房继续睡去了,你说她是不是又心脏疼了?”
说到这里,许母顿了顿,然后抱怨起自己来,“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时注意点,朝歌她现在也不用遭这种罪,都是我不好。”
许父把她搂进怀里,“不是你的错,毕竟当时我们也没料到会发生那种事。”
二十几年前,许父还是个翩翩少年,事业有钱,又长得英俊,有很多名媛喜欢他。
可后来许父跟许母在一起了,让很多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
许父有一个追求者很是疯狂,她设计绑走了许母,当时许母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那追求者越发怨恨嫉妒许母,对她拳打脚踢的,许母死死地护住肚子。
那个追求者在绑走许母后,还给许父发了条短信。那条短信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威胁之意,许父当时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还好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报了警后,带着便衣警察去了短信上所说的地方。
许父让警察埋伏起来,自己走过去敲门,“是我。”
那个追求者开了门,看见站在门外的许父,很是激动,“鸿章,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许父在她要抱上来时,快速将她制服,埋伏起来的几个警察走出来,用手铐将那追求者铐住,带着她回了警局。
许母被救出来时,已经有了流产之兆,还好医生极力保住了她的孩子。
不过,这胎十分不稳,许母每天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四个月后早产了。
早产的女儿居然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许母每天眼泪汪汪,生怕孩子突然没了。
幸好孩子没有夭折,在许父许母的保护下,许朝歌活过了十八岁,但每年大病小病不断,还时不时心脏病复发,医生说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而那个恶毒的女人,虽然已经让人把她给弄死了,但他们还是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她的尸骨挖出来给挫骨扬灰了。
……
下午,苏九夏跟许父回到许家后,发现江景行又出现在客厅里,也不知道他跟许母说了些什么,哄得许母特别开心。
苏九夏眼尖地发现许母戴在左手上的玉镯换了一个,她走过去,假装无意地问了一句,“妈,你手上这镯子挺漂亮的,是爸买给你的吗?”
“你爸才没那么浪漫呢,他一个大粗人怎么可能会送这种东西给我。”许母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脸上却依旧笑意满满,“这是我新认的干儿子送我的。”
苏九夏自然知道许母嘴中的那个“干儿子”是谁,她只是想知道江景行到底给许母灌了什么牌子的迷魂汤,居然许江母把他认为了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