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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他帮我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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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湿阴冷的室内,周遭弥漫着诡异的“咝咝”声。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动弹不得,无法逃脱。

“不要……不要靠近我,”我惊慌地喊着,“不要!”

“我在。”他沉稳的声音回旋在耳边,“和卿,我在。”

虚幻的东西碎裂,我的意识恢复过来。我睁开眼,感觉到两手被他包裹在掌心的温暖,感受到呼吸都牵扯皮肉的疼痛。

他看向我的眼里,写满了痛惜和哀怜。

松开我,他的手堪堪覆在我的脸庞,“和卿,你受苦了。”可能觉得没地方下手,他只是用拇指轻轻拂拭我的眉心。

他的爱惜,照旧给我源源不断的温暖和力量。

可几乎同时,我眼前浮现的是于娉婷疯狂的模样。从第一次见我,她就一直很极端。她名义上的儿子和丈夫都更亲近我,因此她的极端一直没有消停过。

如果说她最近的极端是因为她对陆时洲爱而不得,那元礼失踪那次呢?单纯是元礼因我失踪的话,她何至于在找到元礼后还逼张校长辞退我?

莫非是当初陆时洲的不追究让她针对我的?

越想,脑子越痛,我所幸不想了。

陆时洲的大拇指贴在我的掌心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动弹。我喉咙干涩,想说话却觉无力。他保持这个动作太久,我以为他心里难受。我蠕动嘴唇,想要跟他说声“我没事”。

赶在我发声之前,陆时洲柔软的唇取代他的拇指。他近乎虔诚地吻着我,从眉心,到眉骨,又落到鼻梁,蜿蜒而下,最后覆在我的唇上。

我感觉我的嘴唇是干的,又怕嘴里是药水味,不想深吻。

他仅仅像是个信徒般,贴合、离开。

“和卿,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我摇摇头,艰涩地说,“不是你。”

假如真的要追根溯源,我是不是不该去赴莫清玉的约?可我又怎么想到,莫清玉都被于娉婷拿捏住;我又怎么想到,朱珠正在被于娉婷威胁……

我又怎么想到,我以为养伤消失的于娉婷,其实是在蓄谋报复。

他食指按住我的唇,“没有理由,就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

温暖的触感让我沉迷,我缓缓闭上眼,放空感觉享受这一刻。

“和卿,我帮你请了一星期的假。”他说。

我想要抬手移开他的手指,却发现手很沉,使不上劲。于是乎,我朝他眨巴眼,他像是体会到了,退回手。

“我哪里伤得这么严重?”第一句话说出来了,第二句话就没这么艰难了。

他回答:“脸上最严重,彻底消肿需要这么久。身上还好,于娉婷下手虽重,但她终究是女流之辈,没能给你造成大伤。牧晨给你来看过,我亲自替你上的药,很快就可以恢复好的。”

我看了眼四周,确定这是他的卧室。白亮的光线让我确定是白天,我大概睡了一个晚上。

“你怎么不去公司?”他日理万机的,既然我没有大伤,没必要守着我。

脸上消肿难,不方便去学校罢了,其他都还好。

他回:“我也要‘翘班’一周。”

我疑惑,“你好好说。”

“娉婷这次把你伤成这样,我送她去警局了,她这段时间应该需要和警方、她的家人斡旋一段时间。至于绯闻的事,你放心,我已经遏制了那张照片的流传,目前不需要莫清玉给你作证。晚上去接元礼,我也会给元礼请六天假。我们去琼镇泡温泉吧,正在赶在冬天的尾巴。”他娓娓道来。

“陆时洲……”要不,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其实,这是我一直想说的。

如果说陆时洲是温暖我的太阳,而于娉婷是与他相伴而行可以烧死我的第二颗太阳。我要不起太多,又不能只要陆时洲。

于娉婷的疯狂,我都不能忍受,何况是我爸妈?

可听到他对于娉婷动真格,听到他安排到了怎么多事,我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温柔地说,“机票我买好了,晚上七点起飞,八点就能到。你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我脑子里一下浮现许多问题,比如警察局和于娉婷的家人真的能让她就此罢休吗?

又比如他做了破坏两家联姻的事,他家里人会不会为难他。

再比如他是不是答应了于娉婷不离婚。

当我再次看向他深邃如海的眸子,我不想问这些糟心的问题了。

“陆时洲,你真的决定好了?”我轻声问。

他点头,“不会改。”

“那你可不可以,躺在我身边,抱着我睡?”我清楚的是,危机暂时解除了。而我现在浑身上下都痛,需要他的拥抱。

他似是动容:“……好。”

他利落躺在我身侧,温柔而珍重地将我拥进怀中。他的手或许碰到我的淤青,或许碰到我的伤口,起初有刺痛感,但随即席卷而来的是被人拥在怀里的舒适与安定。

在他怀里,我极度放松,迷迷糊糊中又陷入梦乡。

第二次醒来是他中午喊我,喂我喝粥吃药。

待阿姨收走餐具后,他弯下身,轻抚我的头发,“和卿,你要是累,可以再休息。”

我睡够、睡饱,“我想下来走走。”

有时候人不是真的病,是被自己臆想出来的病。既然刘牧晨说我没有大碍,我光躺着只会给我的身体诸如“病娇”的暗示。

他立即探手扶住我的腰,“那我扶你起来,你小心点,慢慢来。”

我想象中不困难,当我真的走在实地,就被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痛折磨。不过陆时洲一直陪在我身边,很耐心。

走走停停,等到他让赵一泽去接元礼,我已经能自己走路。身上的痛,也没有刚醒那么明显。应该是刘牧晨的药灵,加上我身体的修复功能也不错。

目睹他使唤特助去接元礼,我坐在沙发上闲看综艺,“陆时洲,你这样陆氏集团不会倒闭吗?”

他耐心解答:“不会。我不也经常要出差?我不在公司时,多的是人要急于表现。”

“那就好。”

古代那些个亡国之君亡了国,后人总不由归纳到祸水红颜上去。

我可不想做这样的祸水。

陆时洲的公司,牵扯的不是他一个人,正常运转对全部的人都好。

被综艺主持人夸张的动作逗笑,我突然笑出声。

他捏我的脸,“终于笑了?敢情我哄你,敌不过人家夸张的人体艺术。”

我说:“我本来就是挨打,又不是有什么心灵创伤。你要有什么人体艺术,我也保证高兴。”

事实上于娉婷的极端还是留给我阴影的,但是陆时洲的种种行为让我心软,让我觉得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该轻易放弃。

听我这么说,陆时洲当真起身。

我仰头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跳舞。”

话音未落,他已经开始舒展筋骨。

客厅是宽敞的,摆放沙发、茶几各种,被切分成许多小的地方。走来走去肯定没问题,正儿八经跳舞有难度。

可陆时洲跳得很好。

比我印象里跳得最好的男星要好。

等他完美做好收尾动作,我接连鼓掌,“你跳得真好!你怎么不去做舞蹈家!”

“业余和专业,你还看不出来?”他打趣我,“怎么,心情好点了吗?”

我眉目闪闪,“好很多!”

有生之年能看到一丝不苟的陆时洲跳舞,那该是多大的幸事。

赵一泽接回元礼后离开,陆时洲询问元礼在准备好的基础好还要拿什么东西。元礼撅起屁-股在一堆毛绒玩具里翻找,最后找出大红色的阿狸。

元礼抱着阿狸走到我跟前,然后抬高手臂,“老师,送给你,这样就不会痛了。”

瞬间,我心头涌上无尽的暖意。我接过阿狸,把它放进我的行李箱。

我们三个匆匆吃过碗筷,便赶去机场。

晚上七点的飞机,时间是有点赶的。

不过我们没有吃到。

一个多小时转瞬而过,置身陌生的城市,我无端感受到豁然开朗。

要去琼镇,还需要开车,好在陆时洲提前安排好,我们不用瞎等乱找。

等我们住进预定好的酒店,已经快要十点。

元礼没绷住,早早洗漱就爬上床睡觉。

我来回折腾也累,“陆时洲,我也要睡了。”

他领我进浴室,“我帮你洗澡、换药。”

从我的痛感判断,我的伤似乎全身都零散分布着。

如果他要帮我换药,而且是那种轻-拢-慢-捻的……我估计会提前阵亡。

“我……我自己来吧。”光是想象,我都觉得我要流鼻血了。不管经历过多少次,我好像都难以抵挡陆时洲的诱惑。

不管是轻佻的还是严肃的诱惑。

他拉我进卧室,竟开始扯弄我的毛衣下摆,“后背也有淤-青和擦伤,你自己来不行。”

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让我如何驳回?

我眼睁睁看着他剥虾子似的替我去壳……

站在全身镜前,我把身上的淤-青和红-肿还有擦伤都看得清清楚楚。回想起于娉婷施-暴时的神情动作,那些消停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等等,为什么镜子里的陆时洲也在脱衣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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