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祖老人家出关了?!”
“轰轰!”
刹那,狰狞虹光,直接从万米高空滑落下来,直接砸落在辟剑派山谷之中,生生撞破了一到十几米厚的青石,站定一刻,青石直接“哐”的一声,粉碎!
而也就是在老者出现的一刻,那些个辟剑派弟子,毫不犹豫,一个个脚下瞬间一软,齐齐跪拜下来!“辟剑派执掌,柳惊云,叩见剑祖!”
“起来吧,老夫闭关这多年,你们这些年轻人从小开始,能维持辟剑派到今天,也算难得。”
此刻,那位人称剑祖的老者,这才开口,老者身上自有一股磅礴的气场缭绕着,左右的虹光围绕下,容貌容貌若影若现,只能看到他长长的胡子随风舞动。
只是,老者微微看了那辟剑派弟子一眼,突然道,“惊云,你怎么当上执掌了,柳养天呢?”
“这”
对于突如其来的一问,几个人瞬间悲从中来。“弟子不肖,辟剑派在大西洋神威盖世,异域独压,但我们没有拦住柳养天进入华夏,最后养天师兄惨死在华夏叶晨之手,辟剑派名誉扫地,在外人面前,大西洋华裔圈修
士,一文不值”
那辟剑派柳惊云脸色灰白,直接跪伏在地,涕泗横流,痛苦说道。
“这不怪你们,连太平洋神修,昔日老夫的故交齐玄祖都死于这个叶晨之手,养天虽然天资聪颖,但也不是他的对手,也是他的命数。”
倒是那柳惊云说完之后,这位老剑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
“剑祖,您知道叶晨?”
那柳惊云心头一凛,有些惊讶的问道,“难道剑祖这次出关,就是为了他吗”
想来,剑祖闭关多年,而且一心追求天道,不过问世事,在闭关之中,自然有时可能会推算出一些事情出来,他就相当于半个神人。
那齐玄祖的死,岂能不知道?
“又到了古圣人秘藏开启之时,老夫之前错过了几次,这次鼎真人千里传音于我,让我和他共进,也是我出关的原因。”
那剑祖负手而立,将手中的剑,随着握在后方,看了眼前的众弟子一眼,冷道,“如果顺便,去华夏,斩杀叶晨。”
话音落下一刻,一道寒芒从剑祖眼中闪烁而出,却是惊人的奇炫。辟剑派弟子见状,包括那柳惊云在内,连连叩首,一脸兴奋,说起来,他们当日从华夏回来之后,听说叶晨没死后,一直苦于无法为柳养天报仇,也是连修炼都有心无力
了。
现在剑祖一出,恐怕华夏即将变天了啊!
不仅大西洋,华夏也有不少高手频频出关。
徽州休宁,齐云山。
号称悬云天街的道教名山之上,仅是一个由28户人家组成的道家村落,但他们全都是道士及其家室后代,看似平凡朴素,但实际个个都是修炼道法秘功的世外高人。
这种地方,如同世外桃源,远离世俗的喧嚣,毫无外界的先进感觉。
而若是真正懂得道教阴阳八卦的,便能够看出,那悬云天街借着山川地形而建,而中心,却是那看起来有些古朴唉陈旧的祠堂。
天师堂!这天师堂由来已久,早在东汉时期天师道创始人张道陵证道时便建设而起,而那不仅这号称道教“祖天师”,威名赫赫的张道陵来过此地,与他齐名“四大天师”,太极左宫
仙翁葛仙翁葛玄、许真君许逊、崇恩真君萨翁真人萨守坚都曾踏入过这祠堂。
所以这小小的天师堂,可以说是汇聚了道理之气,而在现如今的华夏,大量归隐的修真门派中,天师堂可以说是一种极峰的标志。
而这一晚,祠堂左右,照旧有不少道士盘坐纳气,这些人的呼吸极为正宗,并不像普普通通的凡俗炼气士那样粗浅,而他们正感悟这天师堂中的道理传承。
那天师堂堂主终于吐纳一周天结束,准备到祠堂中续两烛香。
只是,当那位堂主刚刚迈入祠堂门口时,突然一怔,猛的看到祠堂中,立着一个清瘦身影,正站在祠堂中,背对着门口,负手看着祠堂内的众多牌位。
这时候,他才微微打量了那清瘦身影,接着,脸色惊变。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穿着一件比他们还古朴的长衫,容貌英俊脱俗,透着儒雅气息。
不过,即便这年轻男子看起来就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从他侧面看,就能看到,他那双眼中,就像是有细小真龙在腾飞旋转一样。
越是打量那儒雅男子,那天师堂堂主,越是瞠目结舌,口干舌燥。
“这这怎么可能啊”
瞬间,那天师堂堂主认出那青年,身体一抖,”扑通“一声,便是直接伏地而拜,“天师道第三百七十九任堂主,拜见扶教天师!”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儒雅年轻人,居然是传说中的扶教天师,而那种身份,可是在天师道中少有,基本上从张道陵这个扶教大天师传递下来,历代的扶教天师总数不超过五人。
五人的画像烙印在天师道每人的脑海中,而这个年轻人,就是最近的一位扶教天师,但也是有了三百年的历史了。
换句话说,他看起来年轻,只因为他驻颜有术而已,实际上早就三百岁了。
“原来天师道,已经传承了三百多代了啊”
没有让他起来,只是过了许久,那青年才将目光从那些灵位上挪移开来,幽然的叹了口气。
那句话里,却是充满满满的都是沧桑和时过境迁!
“扶教天师,您这次回来,是为了悬云天街吗?”那天师堂的堂主,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是因为华夏出了一位罕见的道门天才,名为叶晨,我需要去看看。”那扶教天师淡淡说道。
“叶晨”
那堂主也是暗暗重复了这个名字,心头有些不可思议,能够让扶教天师说成是天才的,恐怕真的造诣不浅。
“不过可惜,这个道门天才天赋不错,却在道途行在在过于偏峰了,华夏传言看来,他多半已经采取杀戮证道,这样的一个好苗子,我不能坐视不管,需要去纠正过来。”
那年轻男子淡淡,不过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凄寒,说道,“不仅如此,旧地重开,鼎真人邀请,我也不得不回来一趟。”
“原来如此。”那堂主也是暗暗点了点头,“既然扶桑天师您重回齐云山了,那我等也就马上给您接风洗尘吧!”
“不必了。”这三个字说完,那堂主面前的年轻高人,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压根就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