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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以及阴间特使的出现,让柳一白有些吃惊,看的出他对白无常他们很是忌惮。
白无常冲着柳一白道:“柳一白,整整七年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随后又冲着我道:“朱一八,柳一白这个人阴险狡诈,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背叛我阴间,害死了你的父亲,千万不能相信他的鬼话,上了他得当。”
面对白无常的话语,柳一白反驳道:“白无常你个毒妇,可真是会巧舌如簧,关灯的死分明是你一手设得局,让我充当打手,杀死了关灯,现在又要卸磨杀驴,论谁阴险毒辣,我柳一白万万比不过你。”
白无常一阵冷笑:“柳一白,你诡计多端,别以为你可以骗得了我们,你就是想挑拨离间,让我们发生内斗,然后你在从中得利,乘机得到黄河尸皇,你心中的那点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别拿大家都当傻子。”
白无常的话,说得是滴水不漏,让柳一白寻不到一丝机会,只能将话锋转向我,开口道:“朱一八,到底谁是杀死你父亲关灯的凶手,我希望你自己可以想一想,你父亲关灯乃是阴间使者,又贵为半仙之体,一般的人根本杀不死他,我虽然也有些实力,可是万万是杀不死你父亲关灯的,你自己好好揣测揣测。”
白无常不甘示弱,:“朱一白,不要相信柳一白的鬼话,他就是想破坏我们两方的联盟,好有机会得到黄河尸皇。”
柳一白和白无常你一言,我一句的,都说自己不是杀死我父亲关灯的凶手,都说对方才是凶手,这不免听得我有些头大。
我大声道:“你们两人都不要说了,到底是谁杀了父亲关灯,我心中自有定论,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宰了他,告慰我父关灯的在天之灵。”
“可是今天我来黄河这边,并不是来寻找杀我父亲关灯凶手的,而是保护黄河尸皇不让他冲破封印的,今天谁若敢动黄河尸皇,谁今天就是我朱一白的敌人。”
我的这句,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出敌人是谁,可是话已经够明显了,这柳一白今天是我敌人,因为他来这里就是为了黄河尸皇,我的敌人就是他。
说着我将装有二十口玉棺材的箱子,紧紧拿在手中,同时断剑拔出,指着柳一白道:“柳一白,倘若你今天放出黄河尸皇,你就是我的敌人,我定然诛杀于你。”
柳一白见我心中俨然有了答案,也不在与我客气,露出一丝愤怒的道:“朱一八我也告诉你,这黄河尸皇,今天我取定了,谁若阻拦,我同样也要诛杀谁,我劝你不要参合到其中来,今天是我和阴间以及黄河水族的事情,你赶快走,我不想动你。”
我回答:“这黄河尸皇,关乎着天下黎明百姓,怎么和我没有关系?再者说了我可以奉共主之命,来黄河寻找青州鼎的,今天的事情我定要参合。”
柳一白有些无奈,道:“好吧,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就别怪我柳一白心狠了。”
与此同时,从断流黄河中心的河岸出,传来灵异局士兵的呼喊声。
“快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是一尊青铜鼎,好大的鼎。”
听到声音,我心中微微吃惊,青州鼎出现了,那么黄河尸皇应该就在青州鼎的下面。
这时,对面的柳一白率先冲了上去,准备冲到青州鼎的发现地,准备破开黄河尸皇的封印,将其当出来。
柳一白动了,我动了,白无常带来的那五位阴间使者也动了,我们当然要阻拦柳一白靠近青州鼎了,不然慢了一步,让其提前一步,破开封印,那黄河两.岸的村民就完蛋了。
我刚要阻拦柳一白,一道人影拦住了我,是昨天晚上和我交手被我生擒的一白,也是柳一白的徒弟。
一白拦住我道:“朱一白,你得对手是我,昨天晚上是因为我大意才败于你得,今天我们在这里重新在斗上一斗。”
对于一白的话,我根本没有听进去,反而是关心柳一白那边的情况,五位阴间特使和柳一白已经扭打成了一团。
可能是因为白无常下了死命令,今天必须要诛杀柳一白,所以五位阴间特使上来就是生死战,各自攻击的都是要害。
不得不叹服柳一白的实力,自己一个人,对战五位阴间特使,竟然没有一丝落入下风的样子,实力异常的恐怖。
一白见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我这边,有些愤怒:“朱一八,你今天的对手是我,而不是我的师父。”
说着一白向我这边冲杀过来,面对攻击我根本没有要与他打得意思,反而连连后退。
对于一白这种小杂鱼,他已经失去了与我交手的资格,今天我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保护黄河尸皇,二是协助白无常诛杀柳一白,至于一白,我才懒得和他打,我现在首要做的就是保存体力,以防不测。
一白不断攻击我,我不断向青州鼎的地方退去。
一白见我不愿意和他打,更加的愤怒:“朱一八,你个怂包,为何不愿意和我打?”
对于他的话,我根本不去理会,只顾自己退走。
灵异局的士兵,见我被攻击,纷纷抬起手中特质手枪,向一白发动开枪。
这一白是血肉之躯,当然也害怕子弹,见灵异局的士兵朝他开枪,便放弃攻击我。向后退去,愤怒道:“朱一白,你个怂货,什么时候知道躲在枪得后面了,有种我们在打上一场,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纸人厉害,还是我的阳间鬼厉害。”
对于一白的死缠烂打,我无奈摇头,回答道:“你死心吧,我今天是不会和你打得,你要真的想打,还是去保护你师父和你师姐去吧。”
柳一白那边,面对五位阴间特使的轮番攻击,纵使他再强,一脚也难敌四手,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一白见自己师父吃亏,立刻放弃我,返回去帮助他师父去了。
人被支开了,我来到青州鼎的地方,而任道长和邹氏姐妹早已经到了这边。
我走近一看,这哪有什么青州鼎,根本没有什么鼎的影子,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口洞,一口深不见底的洞。
眼前的情况让我吃惊,我不禁的问:“任道长,这是怎么回事,鼎那?青州鼎那?刚刚不是说发现青州鼎了吗,怎么我看到的只是一口深不见底的黑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