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春把所有剩下的东西全部塞进了他的储物腰带里。这时范礼也清醒了过来,看着范春的动作也露了出不满的神色,"二叔,那回春丹我是用不上,但你也要给智成留下一粒,他功力低,又经常在外面,比我们受伤的机会多多了。"
范春脸色一变,瞬间又恢复了笑脸道:"哦,你看我这脑袋,怎么没有想到,对,智成,这回春丹给你一粒,你去找给个玉瓶来给他装好,不要变坏了才好。"范春从储物腰带取出那玉瓶倒出红色的药丹来递给范智成。
"谢二叔祖。"他拿出一个玉瓶把回春丹接好,笑着道:"二叔祖,你有了这个储物手镯,还要那储物腰带是不是有点当浪费资源,你看五叔爷的飞剑不可能老是拿在手上,你说是不是。"
这回范春终于算明白范礼帮他要回春丹的原因了,但范智成说得也没错,而且这手镯的取得他的功劳居首,他不要手镯,要储物腰带到哪里都说得过去。
"这我知道,过一下回房我会储物腰带给范礼的,你这么说是不是你也想要。"范春阴冷地道。
"二叔祖,我只是怕您忘记了,提醒一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范智成连忙说道。
"是啊,智成他没有这个想,二叔,你不要恼羞成怒吗。"范礼话里有话的说道。
"范礼啊,我真的是准备给你的,只是有些东西是老祖宗给的,不方便于工作取出来,想到房里后拿出来后再给你,你可不要想左了啊。"范春说道。
"我知道二叔的意思,就是智成没有提醒,二叔也会给的,只是二叔,嘿嘿,...。"范礼的话不言而喻。
范春也没有跟他去争辨,这是大家心里都明白的事,再争也是那么回事。
"智成啊,这里就留给你处理了,我与你五叔爷回房去了。"说了后,又对着范礼道:"走吧,去把储物腰带空给你。"
在陈氏集团,当叶家二少叶鑫来到会议室参加早会时,意外地看到了陈若兰的父亲陈天雷坐到了他经常坐的位子上。他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伯父,今天来参加早会。"
"是啊,好久没有来了,这下面坐的基本上都是生面孔了,他们也没有几个认识我这个老头子了。"陈父若有所指的道。
"伯父说的是哪里话,这还是伯父的公司,伯父还是董事长,只是怕打挠到伯父,鑫儿没有要他们事事向伯父请示了。"叶鑫说道。
"鑫儿会体贴人儿,哪像我家那个,唉。好了,不谈这些了,你们开会布置工作,我听听。"陈父说道,江华昨晚走后,他先后找了家族中几个在公司里的人,他们的存在是陈氏集团支撑到现在还没有被叶家二少吞完的重要原因。
第一个发话的是信息部长李仁德,他是叶家二少招进来,原是叶氏集团总部的策划经理,叶氏集团的主要骨干之一,叶氏集团为了支持他,把这个精英派给了叶鑫。他现在是叶鑫的智曩,陈氏大部分资产的转移出自他的手。李仁德说道:"我们信息部经过了市场的周密调研,整个华夏处于飞速发展的时期,基础设施建设投入量很大,这进一步扩大了对设备、钢铁等产品的需求量。现在新成立的一家三金重工集团生产的机械设备不论质量,还是销售在市场上都是名列前茅,他一年的销售收入在50亿以上,利润可以保证在百分之十以上,也就是说,它一年有5个亿的利润,那是相当可观的。它现在正在寻求扩大生产,想把产能提高到80-100个亿,我集团下面的全资子公司——陈氏重工,现在在市场的冲击下,竞争力越来越弱,虽然现在在市场上还占有一定的销量,但由于质量、管理、销售网络都没有跟上去,有可能用不到明年,它就会出现亏损。我建议集团把这家公司与三金重工联营,我已初步了解到,三金同意给我们新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权,一年下来也有将近一个亿的利润,这可是一件好事。"
这时生产总监陈天柱有点气愤地敲了一下桌子,说道:"我反对,陈氏重工在机械行业是个老品牌,是行业的龙头,今年开始走下坡路,是我们集团派了两个人过去接手,把合同、技术等都拱手让予他人,既使是这样,他今年还是给我们带来了近5个亿的利润。我也调查三金重工,它的资产才一个亿,而且都是陈氏集团原有的资产不知为何转变到了三金门下,它的销售利润是从我们这里低价购进,再到市场上高价卖出。三金虽然从我们陈工挖走了不少人才,也可以说是我们陈氏集团高层特意挤走他们的,但现在他们还没有形成有效的生产力。还我们陈氏重工资产就有十个亿以上,无形资产更是远远高于三金重工,我们为何要去投资它,而且只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李仁德你是何居心,是不是想把我们陈氏败光"。陈天柱气极了拍一下桌子。
李仁德一惊,他没有想到平时只做应声虫的陈天柱会发难,而且今天陈天雷事先没有预兆地出现到了会上,他们事不事已经先通过气了。
"李仁德,你没有话可说了吧,你样的人应清除出陈氏集团。你多在一天,我们陈氏就要都蒙受一天的损失。要是你不走,我们陈氏就是再大,也会被你败光。"陈天柱说道。
"陈总监,你不要诬蔑我,我与三金重工没有一点瓜葛,我为何要出卖陈氏的利益,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的调查是来自市场,不是在这里指上谈兵。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陈氏的发展,你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让我们这些为你们陈氏打工的人心寒啊。"李仁德抓住陈天柱没有证据证明他与三金重工有关系与会的人大多是参与了叶鑫、李仁德的计划,听到这句话后纷纷开始把茅头指向了陈天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