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受了一顿不错的午餐之后,陆音开始制定下午的社团活动,下午社团活动的内容是去图书馆。
这得到了包括李朝和南宫遥在内的所有人的赞同,当然姜荼的意见,是可以直接忽视掉的。
因为上午的社团活动他就已经缺席了,下午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对此他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他们要去的图书馆是"博闻图书馆",这是天海市最大的图书馆之一,藏书达到两千万余册。
在换乘了两趟地铁以后,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博闻图书馆,由于是周末的缘故,到图书馆来充电学**人很多,其中既有像陆音、姜荼他们这样的学生,也有上班族,甚至还有不少是已经退休的老人。
在图书馆的外侧伫立着许多雕像,其中既有一些古代的先贤,比如孔子、孟子,也有一些近代有影响力的人物,包括杰出的文学家和教育学,不少人在进入图书馆之前,都会瞻仰一下这些伟大的人物。
"那么我们轻音部下午的社团活动准备开始吧...咦,那边那个人是..."陆音兴冲冲的就要宣布社团活动的开始,虽说上午的社团活动也非常充实,不过上午毕竟担任经理的姜荼不在。
所以说上午的社团活动是不完整的,现在姜荼在了,他们才算是正式开始完整的社团活动。
但就在这个时候,陆音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人,那个人正伫立在一座半身雕像前观看。
"那是...之前网球部的薛暖月?她怎么会在这儿?"李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出了那个人。
毕竟在上个星期,他们因为南宫遥的退部问题,还和网球部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摩擦的。
"薛同学,你好,你也到图书馆来了吗?"南宫遥看到薛暖月以后,神情微变。
不过她还是主动上前去打招呼,虽说她们在学校的时候就没有多少交流。
可是她们说到底也是同班同学,出于基本的礼貌,也得去打个招呼的。
"你...你们?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薛暖月皱起眉头看向南宫遥,又看了看她身边的陆音和姜荼等人,对于这帮人她可是没什么好印象的,甚至她还因为之前网球对决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是这样的,薛同学,我们到这儿来是要进行社团活动的,薛同学你呢?一个人吗?"南宫遥指了指自己的同伴,说明了他们的来意,她的笑容温柔,十分的和善。
"社团活动?就是你之前退出我们网球部以后加入的轻音部吗?南宫同学,你可还真是加入了一个好部门呢。"薛暖月她冷哼一声,言语里带着很明显的火药味,她是怀有着敌意的。
"这个人是...薛博?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人,还有他活跃的年代是..."就在南宫遥和薛暖月两人说话的时候,姜荼在薛暖月面前的那座半身雕像前看着,他也是第一次到博闻图书馆来,在广场上其他的雕像人物他都是认得的,但唯独这个薛博他却不认识。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以为你是谁呀,该不会觉得全世界所有事情你都知道吧?"薛暖月瞪了姜荼一眼,听得出来她的态度非常不友善。
"这个...薛同学,姜学长他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也在图书馆,要不然我们一起进去吧,这样我们大家一起学习也更加的热闹呢!"南宫遥轻轻笑了笑,她主动的发出了邀请,比较起薛暖月的咄咄逼人,她的态度始终是很温和的。
"谁要跟你们一起去学习?我和你们很熟吗?你们要去就尽管去好了,恕我没时间奉陪!"薛暖月的语气很生硬,这让陆音听了很不舒服,她当即上前打算说点什么,但是被姜荼给拦住了。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到图书馆去了,那么...薛同学,再见吧。"姜荼笑眯眯的说着,他拉着陆音,和薛暖月告辞,朝着博闻图书馆里去了。
"最好不见!真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不过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很耳熟呢?好像...算了,我都在想些什么,上个星期才跟他见了面,肯定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了,明天..."
薛暖月目送着姜荼一行人离开的背影,她蹙起眉头仔细想了想,但很快还是摇了摇头,否定了脑海里荒唐的想法,与此同时她想起了明天的事情。
"如果你还在的话..."她看着她面前的那座半身雕像,她咬着嘴唇喃喃自语着,很快她低下头转身离开了。
当薛暖月转身离开的时候,姜荼、陆音一行人也刚好进入图书馆内,他们乘坐电梯去六楼,博闻图书馆的规模很大,藏书众多,不同的楼层有不同的功能分区,他们在此之前就已经研究过了,今天他们要去进行社团活动,也就是学**地方是在六楼。
"嘁,什么嘛,小茶,你刚才干嘛要拦住我,那个过分的女人,又没有招惹她,却说那么刻薄的话,简直让人无法容忍!"陆音义愤填膺的说着,她可不是那种愿意忍气吞声的人,刚才薛暖月的话可是让她十分不满的。
"咦,你们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陆音在抱怨一通以后发现没人理睬她,反而一个个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这让她一下子有些发懵,她困惑的看着李朝和南宫遥,不明白他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有情况耶,部长部长,你和姜茶之间的称呼,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亲密了一点儿?"李朝用可疑的目光打量着陆音,又看了看姜荼,眼神里透露着一股子兴奋。
南宫遥也同样的将小脑袋凑过来好奇的看着他们,不过好奇的成分要多一些。
"什么?称呼?亲密?有吗?这种事情...肯定是你们听错了吧?"陆音起初还有些莫名其妙的,但很快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她用上了"小茶"这个称呼,这就是李朝和南宫遥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的症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