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亭似乎是想了想，然后看着雷果说道：“找个女的来。”
“刚才那个可以吗？”
章亭摇头，“她太小了，不理解我。”
雷果不得不看向章亭，于漂亮可比她大多了，她居然说他小，这要是让于漂亮听到了又该不乐意了。
“行，等着。”
雷果转身又出去了，但是他不知道谁合适。
就在这时局长从楼上下来，见雷果在楼道里转，“你干嘛呢？”
可能是初遇时的相处不够愉快，局长和雷果间总是别扭着。
特别是局长大人给人的感觉是怎么看雷果都不顺眼，而雷果又不迎合她，别说她了，雷果在局里就是特别的存在，他谁也不迎合，甚至都不抬眼皮的。
“雷果，跟你说话呢。”
雷果看着局长，并没有马上回答她。
局长来到雷果面前，盯着他的眼睛。
雷果就靠在墙上，看着眼前的局长，怎么办都觉得她可能最合适了。
“李明案的女嫌疑人到案了。”
“好事儿。”
雷果叹了口气，“拒不交待，非要跟个女人说，还要老女人。”
局长听了雷果的话瞪着他，然后明白了他这话的另一层意思。
但是，心里可不爽了。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雷果摸摸鼻子，然后再一次开口。
“要不你跟她聊聊。”
局长指着雷果，想骂他的话卡在了嘴边。
雷果看着这样的局长忍着笑，她想骂自己当然知道，可能她都想抽自己。
本来自己没想到她，是她自己在这时个时候出现的。
“把她的资料给我。”
雷果指了指第一审讯室，“在桌子上。”
局长转身，就在雷果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又回过头来。
“在这里等着。”
“是。”
局长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雷果还靠在墙边不动，不是他多么服从命令，而是累，特别累。
审讯室里，局长看着章亭不说话。
章亭也看着她，一样的不说话。
两个人你看着我，看着你，一时间都在打量着对方。
之后局长埋头看桌子上的资料，并不急着问章亭话。
章亭看着局长，脸上的表情不明，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局长慢慢地合上了手上的文件夹抬头看向章亭，章亭微微地低下头。
“说吧，我听着呢。”
章亭深深地吐了口气，然后又重重地吸着气。
局长不语，给章亭足够的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雷果看着出来的局长时有些惊讶，她居然眼睛是微红的，这让他不得不多看了她几眼。
“怎么了？”
局长吸吸鼻子，然后跟雷果说：“交待了。”
“我没做笔录，你去吧。”
雷果看着局长，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女人的一面，微红的眼圈儿，还有微微低下的头都展现了她女人的一面。
“她说什么了？”
局长摇头，“一个少女的悲惨经历。”
雷果不了解那么小的章亭能有什么悲惨的经历竟然让局长都红了眼，她可是见过世面，经历过风雨的女人。
“那我去了？”
那小丫头会不会要咬人啊，看看把局长都给打动了，她的本事还真不能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