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身上的警服都一样的。”
于漂亮无语,雷果要么不说,一说肯定能把你呛死。
“明白。”
雷果放下电话看向小齐,“还继续吗?”
“随你。”
天都亮了,可以休息了,可是自己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我继续,你去休息。”
小齐摇头,“我的饭碗都快被你给抢了,真不敢歇。”
“去搂媳妇睡一觉。”
小齐坐到了椅子开始写电子版报告,“下乡了。”
雷果没在说话,专注的工作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本来雷果长得就不难看,只是肤色还是偏白,躺了五年,未见阳光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恢复的,好在最近天天跑来跑去的已经好多了,但是当他站在白治灯下,看起来还是偏白。
“小齐,内伤部分还是你来吧。”
小齐没回头,手头的上案子太多,一个人做三五个人的事情,忙的他根本就顾不上,有雷果给他自己的案子做尸检,他真的挺乐意的,不光给自己分担了工作,也为雷果快速融入大家提供了机会。
雷果现在需要的是机会,他要有更多次的机会证明自己,这样就能找到自信,能加归到大家中来,而不是他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小齐。”
小齐还是没回头,眼睛盯着自己的,“你来吧,帮忙帮到底。”
雷果摇着头,只能自己继续,过了好久他才放下解剖刀,拿起一边的笔。
跟拿笔写字比起来雷果更愿意拿刀,但是跟拿刀比起来他更想握枪。
“雷果,做完你就去忙吧,缝合我来。”
雷果不语,缝合是一个法医或是外科医生最擅长的,但也是见工夫的。
“内脏就没有好的了,这人要是能活下来才怪呢。”
小齐起身,“要不说砍头是多此一举呢。”
“你说他要女人的头做什么?”
小齐想了想,“现在这个社会真说不好,总不能是拿去祭祀吧。”
经小齐提醒,雷果脑子里闪过某些电影里的画面,再想起女人身上的裙子。
“这种可能大吗?”
小齐又摇头,“我觉得不会,毕竟社会是在进步的,又不是过去的封建社会。”
雷果专注地缝着手下的皮肤,已经没有弹性了,没有是在缝合的感觉,可能是经历的多了习惯了,也可能是死者去了太久了。
“雷果,你真的调过来做法医吧。”
小齐是看着雷果缝过的伤口说的,心里是佩服的。
雷果知道不可能,如果自己真想干法医当初就不换专业了,如果说自己技术还可以是因为那时真的认真学了。
“你办了述职手续了吗?”
雷果摇头,不办几个漂亮的案子自己没脸回来,当年那件事是自己脸上的灰,洗不干净了,但是自己想从新来过。
“就要清明了,一起去看看老局长。”
这一次雷果干脆地回答了小齐,“不去。”
“你小子真记仇。”
雷果起身,“报告我说你写,实在是不想写字。”
“好。”
小齐知道雷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也能理解,谁心里都有不想被提及的伤。
“心,肝,肺,脾都有不同程度地损伤。”
小齐的记录速度飞快,雷果看着他手里舞动的笔,思绪有些飘,但是不影响他做出专业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