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半夜出门,又赶时间,注重仪表的美女记者依旧花了个淡妆,亮色的口红陪着黑色的大波浪卷散在白皙的肩头,在这种距离下,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诱人的好闻的香气。一时难以分辨那到底是她本来就有的体味还是什么高级香水。
光只是这样,本来还不会让苏小坏感觉到震撼。
更震撼的是,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美女记者什么都脱了,却没有将那一双黑色漆皮的细高跟鞋脱下来,那又细又长的细跟起码也有十五厘米,更显得舒倩身姿卓然,这种比配登时有一种令人震撼的奇妙效果。
那种妆容透着妩媚,高跟鞋显着气质,只穿着浴巾看来妖艳,面上的表情却又只有清纯。
光只是这么看着,苏小坏就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有变硬变长的趋势。
“啊,准备好了就躺下吧。”苏小坏表示自己再不转身就要把人戳到了,干咳一声很严肃的说道:“相信师弟已经跟你说了,在治疗期间必须要蒙住你的眼睛,以免泄露我们的行业机密。”
美女记者有备而来,当然不会反对,很乖巧的让苏小坏用枕巾绑住她的眼睛。主要是不看着苏小坏这张脸,她才能保证不吐出来。
苏小坏看着舒倩将一双美妙的芊脚从细根高跟鞋中脱出,并拢躺上了床,差点就直接扑了上去。
忍了又忍,搓了搓手:“我的师弟功力不济,大部分功力都只能从手上发动,我的本事更强些,除了手还要用到其他部位,才能完整的驱除病症。事先声明,在治疗过程中,无论如何,不能打搅我运功的过程,否则后果自负。”
被绑住眼睛的舒倩微微‘嗯’了一声,似乎很无意的问了一句:“看来大师和严大师的关系很不一般啊,为我治病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您也会答应。”
苏小坏:“……”
这就看似无意的问话,起码夹杂了两层含义。第一,是要告诉他,就算你耗费再多功力,她也没打算给钱;第二,没好处的事为什么要做?
苏小坏使劲苦笑了一声:“谁叫我欠那小子一个天大的人情……咱们有一说一,我们帮你治病,治好了你可别追着我们不放,也别跟任何人说起此事。”
舒倩连忙一迭声的答应:“没问题没问题,大师只管放心,只要你们治好我,我保证不会向外人说起你们的本事和身份。”
苏小坏表示我信你我就是猪和羊杂交出来的,不说不说还录像。
他也懒得再跟这一肚子小心思的妮子废话,大手一挥,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一上来他就是火力全开,大乐经的道力从手指手掌手腕四溢而出,顺着这小妮子粉嫩的肩部肌肤朝内深入。
只是一瞬间,美女记者一张本来只是微红的脸蛋,立即变得火热通红起来,小手死死的拽住床单,想要控制自己忍不住想要拼命扭动的身体。
但那丰腴饱满的身躯却偏偏不争气的越扭越欢,波涛荡漾,柳腰回摆,犹如在碧波中游动的美女蛇,曼妙无穷。尽管她的银牙几乎咬碎,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用意志去控制身体的行动,阵阵可怕的剧烈的欢愉在她的灵魂和身体里翻涌滚动,几乎令她丑态百出,这使得她原本端庄清纯的脸上不止带上了某种娇媚的诱惑,更添了许多尴尬。
苏小坏可没有放她缓下来的打算,大手分开,一上一下继续游弋在她的娇躯上,上下齐攻的震撼立时让美女记者忍不住心花怒放,心旌动摇,脸上索性连尴尬的神情也尽皆隐去,放浪形骸的表情再也难以掩饰,这一刻,她只觉得这一星期所受的所有煎熬,都值得了。
别人不知道,她心里是知道的。
这严大师交给她的法门,的确有很大的奇效,不止令她的精神越来越好,体力也越来越好,平常一天穿平底鞋跑个三回外景采访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现在一天穿高跟鞋跑个三十来回依旧满面红光,感觉还能再跑三十几回!
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神一样的感觉啊!
作为一个记者必须有的敏锐性,舒倩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具有巨大采访价值的新闻!如果这种锻炼的功法能通过她的采访广为人知……
天呐!
舒倩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被普利策新闻奖,罗纳德里根新闻奖,还有好多好多乱七八糟奖杯砸中头部的晕眩!
所以她才买了一部防磁化的摄像机,想要知道这全套法门是什么样子。
虽然那个该死的严大师什么也没有说,但她依旧还是很清楚的意识到,似乎每个星期不被严大师持续治疗,浑身就会慢慢不自在起来。
这种不自在的感觉很奇怪。
想到这里,美女记者的脸就会忍不住很红,因为这种不自在,只有在被大师那种古怪手法的按摩之后才会变得很自在。
这感觉就像是吸毒……吸了毒很舒服,一段时间不吸就很不舒服……
比如现在……
就……
就好舒服!
实际上这已经不能单纯用舒服两个字来形容了,因为舒倩已经飞了。
这种快乐,几乎令得她的灵魂都震颤了起来,这种奇妙,简直令她欲罢不能!
美女记者觉得自己就是一艘小船,好小好小的船,在一片大海,好大好大的海里跌宕起伏,摇曳生姿。
苏小坏犹如弹奏世界上最美妙音符的巨匠,在全力打造着一首格外昂然的巨作!
舒倩只觉得她已经崩溃了,那奇特欢愉的浪花,不断冲刷着礁石的根基,她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完全掏空,从悠悠的海底忽然又被抛上了九天云霄,那种惊人的失落感让她突然不由自主的紧紧拽住了身侧这个男人的手臂。
这一瞬她只觉得所有的感觉都已经失去,连男人究竟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任由这种生死不知的美妙昏迷状态在全身蔓延,一股油然而生的巨大幸福感从她的心底喷薄而出,迅速扩散到她每个毛孔每寸肌肤的顶尖……
舒倩突然就变成了升天的仙女,不断的飘摇着上升着,越升越高,消散于漫天金灿灿的光芒之中。
苏小坏可没有停下来,他慢慢的从浑身紧绷的女人身上继续挪动他的手掌,美女记者似有意似无意的放开紧捉的芊芊玉手,向上张开,指尖慢慢的滑过苏小坏的肩背,似乎在表达她的感激或者是眷恋。
男人的手很自然的顺着这张开的双臂,滑落到女人的胸前。
舒倩陡然浑身巨震,苏小坏能清晰的看到她不由自主咬紧的唇间,那双手虽然有些僵直,却全然没有拒绝的意思。某人无声的嘿嘿一笑,双手微探,瞬间将美女记者身上那件薄薄的浴巾分开了来。
美女记者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将一双玉臂回收,挡住了胸前完全外泄的春光。
即便如此,这该死的男人,还是呆了一呆。
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一样能勾人犯罪的高耸在一双玉臂的挤压下变形,反而比直接观看更煽动热欲,那柔美曲张的线条流露出无限的遐想和性感来。
那芊芊细腰上小巧可爱的肚脐凸显的越发诱人,腿间一小片倒三角的丝质小裤虽然忠实的遮掩了,却把一双粉雕玉琢的美腿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一时间苏小坏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看着这艳丽逼人,令人头晕目眩,看似玉洁冰清的洁白雪肤,实在是令人想不起这具美妙娇躯的主人实则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女子。
美的力量,实在强大无比啊……
苏小坏一边无声的啧啧赞赏,一边终于用一双大手分开了美女记者欲拒还迎的小手,毫不犹豫的擒住了明显比刚才大了一圈不止的美妙卉起。
这一对难以形容其妙处的雪丘在苏小坏的大手中肆意滚动,被揉捻出各种形状,粉白的小兔逐有见风就长之势,苏小坏贪婪的把玩了半晌,当然不会满足于此,慢慢俯下身去,转瞬就将它吞入唇中,又在美女记者不自觉的低吟中吐出。
舒倩迷蒙之中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但这位大师的话犹在耳边,不能打断治疗过程,全身都可发功……
或者,或者这,也是发功的一部分?
男人不疾不徐的在吃他的葡萄,吃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注意美女记者的嘴唇,几乎就快要被她自己咬破了。
如果不是现实环境不容许她表现出太过放荡的一面,她早已经纵声娇呼了起来。
娇俏的红云也烧熟了她的粉脸,那喉间强抑的声线,却更令人血脉卉张!
舒倩当然记得当初严大师给她的诊断结果,说她的胸腺有隐疾,既然如此,这位大师着力在她的胸前,自然也是有道理的。
而且这位大师嘴巴发的功,绝对比手上的好!
苏小坏表示他的手和口一样好用,所以一边吃就一边捻,看起来他好像手就没从美女记者的身体上离开过,可不晓得什么情况,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越来越少,越来越少,莫名其妙的就什么都没了。
舒倩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在怒风狂潮中她只隐隐听得身边这个男人说是要全力发功,当下只知道咿咿呜呜的点头,心里不自觉的希望这功要发的再有力点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