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道人令旗朝前一挥,五十位义军立即腾空而起,爬上悬崖,越过关隘,奔向后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令旗向后一挥,五十位义军立即均匀地潜伏在关门前面的乱石中。恍惚道人再将令旗朝左右分别挥舞一下,五十位义军立即分成两组,眨眼功夫就爬上城池左右两侧的悬崖上,很快就与悬崖峭壁融为一体,看不出半点异样。函谷关隘被围得像铁桶一样,除非城里有通向地下或山里的道路,否则一支苍蝇也插翅难逃。但是,两个附体老鬼的供述中,都没有提到城池有下地入山的通道,我顿时有了八分胜算。恍惚道人将令旗朝余下的五十位义军一挥,这五十位义军早就一身黑衣黑裤黑帽的夜行人打扮,显得异常精干。看到主人令旗挥舞,立即开像灵猫一样,刷刷刷刷爬上悬崖,居然没有半点声响,就连城墙上两只交叉巡逻的尸饕也没有觉察半分。转眼之间,这五十位义军就悄无声息地下到城里,迅速两鬼一组,分散到各个角落,查找尸饕和人质。大约一个时后,两位义军悄悄翻下城墙,城里除了城墙上巡逻的两只尸饕以外,至少还有十一只尸饕、十位阴兵和一个女人。伏端洞府有阴兵,这可是第一次听。我问:“那些阴兵什么模样?”一个义军:“包着黑色的头巾,穿着黑色滚边衣服,挎着弯弯的腰刀,看起来非常精干。”这身打扮,不就是我们苗族人家的服饰吗?它们怎么出现在这里?我急忙问:“尸饕、阴兵和女人分别在什么地方?”一个义军:“那些尸饕、阴兵和女人全部集中在大殿里。一只被其它尸饕称为头人的尸饕正在给大家训话,要不了几,耕大师你可能就要带着大队伍攻打函谷关隘,它们一方面要迅速加固城池,一方面要派一个阴兵到南疆搬兵。这个搬兵的马上就要出发。”尸饕居然和南疆某个邪恶组织有勾联,怪不得洞里有苗族服饰的阴兵。此时此刻,我们根本来不及仔细分析伏端洞府与南疆什么邪恶组织有勾联,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们到南疆极有可能从我所在的地方上到地面,不排除从后门出去,我们可以同步将其生擒,进一步打探城里情况。我立即喊来八个阴兵,将李梅和我的苦竹剑交给它们,让它们悄悄爬上城墙,四鬼一组,务必同时发起突然袭击,结果两只尸饕。八位阴兵立即四位一组,紧贴着左右两侧悬崖,悄无声息地爬上城墙,潜伏在墙垛之间或者墙根之下,慢慢向中间靠拢。两只尸饕分别从自己所在的一边慢慢走向对面的悬崖,然后折返回去,走向原来所处的悬崖。巡逻中,两只尸饕四只狗眼不停转动,像雷达的接收器一样不停旋转,捕捉一切可疑信号,似乎一支蚊子从它们面前飞过,不但能即使发现,还能分辨出公母。城墙上的尸饕救救不能解决,我们就进不了城,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我顿时心急如焚。在大约半炷香的煎熬中,就在两只尸饕错身之后背对背继续巡逻之际,两位墙垛下的阴兵突然从尸饕背后鱼跃而起,将苦竹剑狠狠插进尸饕的后脖子,长长的剑身当即从喉咙冒出,狗血顺着剑身汩汩下流。两只尸饕惊愕地睁着四只狗眼,当发现偷袭它们的阴兵时,一边张开狗嘴准备呼救,一边伸出爪子反击。但是,它们张开的狗嘴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另外的阴兵一拥而上,有的斩断了它们的饕鞭,有的将鬼刀捅进它们的肛门,有的爬上尸饕的身子紧紧捂住狗嘴,有的抱住两支狗腿将尸饕放倒在地。眨眼之间,两只尸饕就倒在地上做垂死挣扎,附体鬼魂刚刚从灵盖冒出,八位阴兵没给它们丝毫喘息机会,三下五除二就将其大卸八块。看来,这些尸饕都是才出生不久的新手。我立即让两个早就披上豺狗皮子的侦缉队员守在门边,一旦阴兵打开城门,立即到城墙上代替尸饕巡逻。两个侦缉队员刚到门边,八个侦缉队员还在城墙上没有下来开门,“函谷关隘”四个大字下的门洞“咕噜咕噜”地打开,一个身材魁梧的尸饕从门洞里走出来,两个侦缉队员立即闪到门洞两边,身子紧贴城墙躲避。这应该是到南疆报信求援的尸饕。侦缉人员躲避的声音似乎惊动了这只尸饕,它左右转动狗头,很快发现了两个毫无遮拦的侦缉队员,它哼了哼鼻子,:“让你们在城墙上巡逻,你们居然出城享乐,头人刚才不是下令不准你们离开城墙半步吗?你们的狗头长得耐烦了,想让头人砍掉吗?”看来,这只尸饕要么是城墙上两只尸饕的领导,要么资格老得多。两个侦缉队员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心理素质较好,并不言语,立即点头哈腰,转身走进门洞。尸饕朝前走了五、六步,离我们潜伏之地只有三、四步了,似乎发觉刚才城墙下两只尸饕不对劲,立即折返身子,厉声呵斥:“站住!”浑厚的声音立即在峡谷中传开,这声音如果让邓崇骏、御庭山人等尸饕听到,一定要引起警觉,一定会危害人质安全,必须想法立即结果它。但是,尸饕已经警觉了,我们冲过去硬拼,它必然要向城内的同伙报信。不冲过去,两个侦缉队员绝对不是它的对手,性命攸关,我不由得焦急万分。两位侦缉队员刚刚跨进门洞,听到尸饕呵斥,知道事情败露,两人对视之下,一人迅速走进门洞,紧闭大门,让尸饕进不了城;一人留在门洞里,拖延时间,等待我们救援。尸饕骂骂咧咧地吼:“老子操你姑奶奶,喊你们站住,那杂种怎么进去了,还给大门关上了,赶快开门出来。”话未完,尸饕已走到侦缉队员旁边,发现这次尸饕有假,抬手就是一耳光。这一耳光如果打在侦缉队员脸上,重则脑袋和身子分家,轻则半边脑袋不翼而飞。我立即抢过一个侦缉队员的苦竹矛,飞身而出。了却师叔见状,立即抡起桃木剑,跟着我鱼跃而起。我身子还在半途,被尸饕攻打的侦缉队员立即屈下身子躲避,尸饕的爪子打在城墙上,当即飞起一些石块。尸饕看侦缉队员躲过了攻击,爪子顺势在城墙上抓了一爪,一阵钢钩抓在铁板上的“吱吱吱吱”声音响起,城墙上顿时冒起一串火星。侦缉队员虽然屈身躲过了尸饕的第一招,但身上笨重的狗皮让他行动变得笨拙,才退出两步,就被地下的石头绊倒,仰面摔倒在地。尸饕见侦缉队员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吼”地一声,转身继续攻击。看见侦缉人员仰面倒在地上,抬起右腿,狠狠一脚踏向侦缉队员的腹部。侦缉队员看得真切,立即双手撑地,迅速后退。熟料,才退出两米,他的腰后矗立一坨脸盆大的石头,死死抵住腰肌。正待他抬起臀部准备越过石头继续后退或者向两边移动时时,尸饕早就迈出了第二步,狠狠一脚踏下。侦缉队员努力向后退了一下,双眼惊恐地看着杀气腾腾的尸饕,张圆嘴巴,根本没有想起呼救。就在侦缉队员再次抬臀后退之际,尸饕一脚踏在他两腿之间,五个钢钩一样的利爪紧贴他的睾丸抓下,裆部的裤子顿时被划开了五条口子。尸饕见没有伤到侦缉队员,立即朝侦缉队员脖子伸出左爪,准备抓住他的喉咙。就在尸饕的后腿再次踏向侦缉队员裆部时,城墙上的一个阴兵立即跳下城墙,在空中一个前空翻,脑袋朝下,双眼怒睁,双手紧握苦竹剑,不声不响地刺向尸饕。尸饕一心一意刺杀侦缉队员,根本没有发现临空而下的阴兵,突然觉得头顶有什么异样,一边抬头观望,一边将爪子伸向地上的侦缉队员。就在尸饕抬头之际,阴兵的苦竹剑已经从狗嘴刺进,喉咙刺出。尸饕抛开地上的侦缉人员,狠狠一爪朝马上就要触地的阴兵横扫过去。阴兵的鬼身还未落地,狗爪已划过它的腰际,鬼身当即断为两截。我的心当即流血,但一点没有放松进攻速度,尸饕的爪子刚刚扫在阴兵身上,趁尸饕弓着腰、撅着狗臀的大好时机,我将苦竹矛狠狠插进它的肛门,身子顺势旋转两圈。尸饕本想惨叫,或者哀鸣报信,但狗嘴中有苦竹剑,只能轻轻地“呜呜”哀鸣。我刚刚站起身子,还没有来得及拔下苦竹矛,了却师叔的桃木剑狠狠砍下,正中尸饕裆部,饕鞭连同一块狗肉被砍瓜切菜一样拿下。尸饕“轰”地一声倒在地上,一股白烟从尸饕的灵盖冒出来。我立即抛出“捆鬼绳”,将白烟缚住,一个老鬼慢慢现身,我来不及细问,直接将老鬼装进“收鬼袋”。城墙上的阴兵早就下来打开了城门,我立即让两个伪装尸饕的侦缉队员到城墙上继续巡逻,四个阴兵躲在暗处悄悄护卫;再留下二十位义军埋伏在大门周围,其余的随我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