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去了多家M国的特效公司，得知是在给华夏的公司谈判，都立马生出一些优越感。
要么不做，要么就是非要在合作中多少占一些便宜。
最让李艺凡身为触动的，是一家名为BBC的特效公司负责人，听到李艺凡是要为电影找特效公司，不由是笑出声来，说话的神情也是充满了轻蔑：“你们华夏的电影，还需要做特效吗？华夏人懂什么是特效吗？难道你们要拍科幻片了？哈哈，拿Flans和抠图凑合一下就好了，反正你们的观众也没那么多要求。”
……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他们对华夏电影有那么大的偏见。”与最后一家附近的特效公司谈崩后，张婷婷充满歉意的对李艺凡说道。
李艺凡却满脸不在乎的耸了耸肩：“也不算是偏见，虽然说的话很刺耳，但说的的确也是现实。”
华夏的特效水平的确很差，即便是那些被吹的很好的特效，其实也不过能达到M国四五年前的特效水准而已。
自己不争气，哪里能怪得了人家瞧不起呢？
张婷婷毕竟也和李艺凡在之前有过多次合作，所以李艺凡的这番话她也能理解。
点了点头，张婷婷问道：“你打算拍什么样的片子，需要什么样的特效，我还有一些朋友没问，或许还是有诚心愿意做的。”
李艺凡笑着摇了摇头：“我原本是想做古装神话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我现在想做科幻片。”
“科幻片？！”饶是比起别人更了解李艺凡的大胆，听到李艺凡说出“科幻片”这三个字的时候，张婷婷脸上还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旋即，只听张婷婷说道：“凡哥，不要意气用事，国产科幻片的市场……国人还是喜欢看M国的科幻片吧？”
张婷婷说这番话已经尽量的委婉了，如果换做别人，她可能会直接说：“你可拉倒吧，钱多没处花了？还是觉得自己黑粉太少了。科幻片如果那么容易拍，华夏十几万的导演，怎么没有一个拍成功的？”
是的，哪怕在张婷婷看来，李艺凡要拍恐怖片，就是压根在“胡来”。
李艺凡当然也能理解张婷婷的想法，毕竟如果说这话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的华夏导演，哪怕是李和这种级别的，李艺凡也会产生相同的想法。
也因为理解，所以李艺凡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说道：“我华夏还有一些事情要忙，就先回去了，你帮我再问问，如果没有就不勉强了。”
……
回到华夏，又过了几天，李艺凡就收到了张婷婷的回复。
所有知名的特效公司，基本都和之前M国所遇到的态度差不多。
当然除去这些知名的特效公司，有一些特效公司还是愿意和婧像公平合作的，但是据张婷婷所说，这些诚心和婧像合作的公司，技术水平其实和国内的特效公司差不多。
这些公司，李艺凡当然是不会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