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听？”徐老师笑着问。
“洗耳恭听。”李艺凡务必认真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吧，歌曲是好歌曲，舞蹈也是好舞蹈，成员也是好成员。”徐老师顿了顿，话锋转了转：“但是……不知道是谁负责训练她们的，都第二场公演了，对于表演的掌握还是差一些火候。”
李艺凡闻言，脸上不由得泛起了尴尬的笑容来。
婧像一开始收购女团后，李艺凡虽然是那个名义上的总负责人，无论是舞蹈还是歌曲，都是他来提供。
但是，因为学业的关系，李艺凡往往都是将歌曲单独录好，舞蹈也是以视频的方式传到孔婧那里，然后由专门的舞蹈老师教学。
后来，李艺凡毕业，遇到秋元康的事情以后，他有些杯弓蛇影，再也不敢把舞蹈和歌曲训练的事情交给那些老师去做，往往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诚然李艺凡的“万能回收系统”里，有无数来自地球位面的优秀歌舞。
但李艺凡毕竟不是专业的老师，教学的方式除了生搬记忆里自己被别的老师如何教导的以外，其余就全靠成员的悟性了。
所以徐老师这一开口，基本算是戳到了要害之上。
不过李艺凡灵机一动，立马收起了尴尬，顺着徐老师的话说道：“实不相瞒，我们的确是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专业的舞蹈老师。”
然而，面对李艺凡如此“直白”的话语，徐老师脸上却是露出了不置可否的笑容来。
看到徐老师的神情，李艺凡索性一咬牙，开门见山道：“如果我们有运气，能请到徐老师这样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的老师，那一定就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了。毕竟我们团的大部分成员，都被徐老师指导过，也都很信赖徐老师的能力。”
徐老师闻言，不由得是挑了挑眉毛：“虽然我现在离职S48了，但诚如你所说，早些年我在业内还是积攒了不少人气的，所以即便是离职了，也有许多娱乐公司挖我去当舞蹈老师。你认为，Jxg95女团，或者说婧像文娱，比起其他娱乐公司的优势是什么？当然，除了我之前就教过她们这一点。”
面对徐老师的问题，李艺凡沉吟了许久。
在他看来，徐老师之所以悄悄来看这场公演，便是一定有了想要帮自己这些曾经的学生的念头。
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
李艺凡笑了笑，并没有用常规的方式去回答徐老师提出的这个问题，而是笑着说道：“别的娱乐公司，或许是在找一个能力突出的舞蹈老师，而我所寻找的，则是我这些女团成员们的伯乐。”
李艺凡目前的口才能力，的确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境界。
很多人，或许会把“伯乐”和“老师”混为一谈，其实在李艺凡看来，“老师”只是一种负责传道授业的职业，而“伯乐”则比老师更多了一项能力——发现并挖掘“千里马”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