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你早点不提醒我？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要早点回收，我也不至于那么拮据。”李艺凡有些埋怨的说：“现在倒好，好多人被我实力折服了，不是很讨厌我了。”
“讨厌和怨气是两回事。”系统纠正道：“而且系统的设定，只有怨气临界满值才会提醒宿主，否则若宿主是一个人见人恨的人，会被系统提示音吵死的。”
李艺凡再次漠然，似乎……也许……大概……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那系统啊，是不是一个人对我的怨气满值了，我才能回收。”李艺凡又好气的问。
“万能回收系统，不可能有那么不科学的设定。”
“不科学？”
“情绪是随时波动的。”系统说道：“就拿怨气来说，人类在愤怒极致的时候，怨气会最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每个人不同的逆商，怨气会减少，就向目前，许天一对于宿主怨气正在以每秒1点的速度下降。若是真如宿主所说，怨气满值了宿主才能回收，那前一刻满值，后一刻又降下来了，会增加宿主的回收难度。”
李艺凡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但下一刻，李艺凡就反应了过来。
许天一的怨气正在下降？！不能忍啊！
于是，李艺凡迅速向系统下达了回收的指令。
“回收来自许天一的怨气成功，经验值+238点，兑换积分+238点。”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李艺凡高兴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这回收速度，顶得上吕乐乐在闹市一个多小时的收入了。
李艺凡却是没有注意到，刚刚将许天一的怨气回收掉，许天一看向李艺凡的目光就有了一定的变化。
原本是充满阴狠的目光，在下一刻出现了短时间的茫然，然后许天一的目光变得无比清澈。
“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我为什么之前会讨厌他？！”
……
“对了，系统，你说系统回收任何资源，都是别的位面之中有人需要。”兴奋之余，李艺凡问出了心中的质疑：“谁会需要怨恨这种负面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艺凡感觉到，原本一直以毫无情绪来面对自己的系统，此时语气似乎严肃了几分：“任何事务，在不同的位面，都是有需求的，需求越大，回收积分和经验值越多。怨气是需求量极广的，比如毫无斗志的军人，就需要怨气增加其战斗力。”
李艺凡恍然点头，食髓知味的李艺凡，目光旋即在金字塔席上打量起来。
毕竟在吕乐乐无时无刻的“努力协助”，以及自己刚才所获得的回收经验下，自己距离提升到6级已然不远。
既然系统无法给自己相应的提示，那就自己找吧。
谁说他是许天一的忠实粉丝来着？
“回收来自赵天豪的怨气成功，经验值+64，回收积分+64。”
冯冲冲对自己好像怨气也蛮大的？
“回收来自冯冲冲的怨气成功，经验值+179，回收积分+179。”
冯冲冲不是还有两个好哥们吗？
“回收刘信的怨气成功，经验值+33，回收积分+33。”
“回收欧阳凯的怨气成功，经验值+35，回收积分+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