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基听李渊说到乾坤镜仨字时,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难道这洪荒宝镜真跟李家有关系不成?
接下来李唐王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有关这宝镜的传说,自古流传,只要拥有这两面镜子,就有机会成为九五之尊。”李渊侃侃而言,目光变得深邃,记忆仿佛回到那遥远的大草原:“可汗是个平易近人的君王,他觉得生活比较和平,也就没有想过这回事。”
“后来呢?父王。”一旁的李世民此刻忍不住插言道,他万没料到此镜真得跟他们李家有牵连。
“后来他就把这两面古镜给了我与小王子一人一面,我这面是乾镜,他的那面是坤镜。”李渊收回注视前方的目光,低下头去。
“我知道了。”李世民激动地说:“一定是那个铁木昊缅想做皇帝,得天下,来中原找寻我们,尽然还想出偷镜子的馊主意。那跟踪我的一伙黑衣人和加害垢儿的贼子八成也是他们了,真是太可恶了。”紧紧撰起拳头。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其实做不做皇帝跟这洪荒宝镜有什么关系,可是当一个人利欲薰心的时候,他是什么事都会干出来的。唉!真是可悲啊。”李渊摇头叹气道。
“据我看,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一直在倾听中的柳石基这时道:“这个铁木昊缅王子很可能还勾结了隋朝的官府,老贼杨林最有可能。”于是,他把先时在长安城郊外碰到李先铣的事情对他们祥述了一遍。
“什么?我干娘果真是给丹阳妃这个妖孽害死的,那个李先铣也是罪有应得,居然配制那种毒葯害人。还有老儿杨林,我要去找他算账,他是罪魁祸首。”只听砰得一声,李世民将捏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面上。
“柳太守说得有理。这个突厥小王子为人奸滑,颇有心计,他不会单枪匹马来中原寻事,很有可能先勾动了杨林等宫中皇亲,利用他们亦想谋权篡位,与外邦同流合污,夺得大隋山河,来为他自己求得另一面宝镜。”李唐王说完,便即转身,走去一件密室,当他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面镜子。
这就是传说纷云的女娲修炼至宝,举世无双的乾镜么?众人的眼光,全都汇聚于那面宝镜之上。
旦见此镜,有五彩霞光笼罩,神秘莫测;其边框与镜把,皆有似金非金之物所镶,看去无比华丽,光芒四射。
“这就是那面乾镜。”李唐王对镜打量了良久:“我之所以珍藏于它,是因为对可汗深重情谊的缅怀,并无它想。既然天意要收回此镜,免去世上的血雨腥风,你就拿去吧,祝你在西域能找到另一面坤镜。”说毕,他把宝镜郑重地交到柳石基的手中。
而当石基刚一接过宝镜,那面镜子居然发出亢得一声轻响,脱离他的手,飞向胸前,刹那隐入他的身体。
吃惊的同时,李唐王不愧为久经世事,见多识广,随即哈哈大笑:“看来此镜跟你有缘,得此镜者非你柳太守莫属啊。”虽然是一句玩笑,却是由衷的恭祝,凭他琼花太守的品行和修为,完全当之无愧,授受此镜。
而石基却是感到十分意外。难不成女娲娘娘所祭炼的这面宝镜,与他身体有谋种契机,亦或有缘?他不觉用手摸了一下胸口,那镜隐去的地方,与平常并无异样,全然没有任何不适。
他却不知,此镜乃神器。合体期高手即便在不发功时,本身或多或少仍携有强大的真元力,而那宝镜被李渊封闭在暗室太久,不得见天日,无从获得自然界的灵气与真元。此刻,一旦被释放出来,触及到石基手上的真元力,便自象活物般遁入他的体内,好似如鱼得水,在他那小宇宙中尽情地一享洗炼的快乐。
而他更是没有料到,这面古镜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吉兆,此为后话不提。
当下,石基便于李渊父子告别,与韩芙出了皇宫,驭剑向西域的阿依姆城飞去。那里为突厥的阵营,昊缅王子就于那里盘据。
要去西突厥,必得经过一片大沙漠,横穿河西走廊。当他们飞至敦煌莫高窟时,却忽闻雄伟的窟顶之上,传来一声马得嘶鸣。
“龙儿!”石基大喊一声,惊愕得疾速向发声处飞驰去。
紧随其后的胡女韩芙,早就听二梅说过,柳太守有一匹俊美传世的白马,名叫白龙。此刻她听到石基呼唤那马的名子,且激动的神情无以言表,便更是好奇地跟了上去,想看看这匹白马是如何的神逸,卓绝。
可当石基寻着马嘶声,飞至莫高窟的绝顶时,不禁愣在半空。
原来在那绝顶之上,凌空驻立着一人一马。马儿却是白龙,四蹄蹬云,足遭流光传动。而牵住马僵绳的少女,更是紫衣飘飘,秀发于狂风中飞动。
“逸儿,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如要说刚才听到白龙的嘶鸣声,使柳石基愕然外,而这回却是无比的震惊。她梅彩逸要怎样的相随他到得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却说彩逸,自打石基带着韩芙去了李家军中,协助破敌后,女孩儿心中便即再也不能放下这个琼花太守。她到不是因为韩芙的缘故,恰恰相反,她知石基约胡女前往,一是为劝降屈突通,二来她早已明知,石基哥此行定要去西域,寻找洪荒宝镜。而有了慕容姑娘协助引导,事情将会办得更为顺利。
但她总觉得自己原也该出份薄力。听说西突厥人威猛强悍,且甚是狡猾,论石基现在的修为,克其之,自然不再话下,但要说他柳太守的心计,嘿嘿!可不及她梅彩逸细致。要想得到古镜,可不是单凭道力就能胜任的。
于是,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于阿姐。彩英听了心里也是赞同,但仍是不觉要拿妹子开个玩笑:“逸儿,要论心计,我看啊,比你那小心眼儿强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说得彩逸红了脸,嗔怪阿姐才是小肚鸡肠,没正义感,缺乏大智慧。把个一边玩耍的小道童笑喷:“二梅姐姐,石基师兄临走时要我转告你们,请代他照顾下小白龙。他说这回原该带了它去,想让这马儿历练一番,也积些外功,好为日后飞升做准备。”
“那为何不带上它?”彩英忍住笑道。
当听了小道童的解释后才知,恰是因为先要去长安助战,带着小白马不便,所以只好作罢。
“小东西,你怎么现在才说呐,该打。”没想彩逸闻言,便即转为喜se,她于此想到了什么?因何这般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