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示威
“太乙师叔,你什么时候来的?!”,秦绍鸩见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太乙真人立即活跃了起来,那神情几跟公狗见异性一样上前撒欢道。
哼!女孩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没好气的瞪了太乙真人一眼冷哼道。太乙真人不恰适宜的出现就连颜玺轩的脸上都挂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如果说她先前还寄托着自己的解释能打动那女孩的话,那么她这一刻可算是彻底的放弃了。因为人的尊严是不可能在丢失了后还能找的回来的,就算能找回那么一点也只不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慰罢了,更何况自己要面对的主角还是一个正处花季的少女?正处花季的少女对所有的一切都都是怀着最美好的向往,这个时节的它们觉不允许什么不好的事情破坏了她们心中最美好的纯真世界,可她却在尊严与金钱的抉择选择了后者,也就是说她现在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无耻的人,当然这种认知也会迁就一半给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我想我有一些话要对你们说,我们能找个地方好好的谈谈吗?”似乎太乙真人一点都不在乎两女的感受厚着脸皮道。
“你认为现在还有的谈吗?”颜玺轩瞄了瞄那女孩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的看着太乙真人问道。
“太乙师叔,为什么女人都这么奇怪?明明是你欺负了她,可她为什么会对着我发火。”秦绍鸩对那女孩的表现很是郁闷。
“我想机会是人创造出来的,只要有心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太乙真人并没有回答秦绍鸩那无知的问题,反到很在意颜玺轩所提出的观点,一双眼睛迥迥有神的看着她很认真的道。
“走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你们会知道很多本来现在还不该你们知道的事情,可是……”太乙真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到这里他没有在说下去,稍稍的停顿了一下突然把自己的双眸转移到了那女孩的身上,他的眼神就好象是一个巨大的磁场让那女孩逃避不得。那女孩微微的反抗了几下后完全被太乙真人震吓住了,乖巧的底下了头拉耸着脑袋,如果要是有心的人不难看出那女孩的眼神已经失去了先前的神采,倒是太乙真人露出了几分惊讶的神色欣慰的看着那女孩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大,不过我也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所付出的这一切,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帮助他完成我们的心愿。”
太乙师叔为什么今天会让人感觉怪怪的?就好象要忙着办什么事情似的,就连修道中人最畏忌的‘束缚术’都用了,难道又发生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吗?虽然秦绍鸩不会半点法术,但好歹也是在‘金蝉寺’那个修道场合混迹了十六年的人,对一些法术自然也是有些眼见耳闻。只是他生平以来还没见过像今天这样的太乙真人,虽然自己称呼他为‘太乙师叔’,可和他说起话来甚至比和自己的师兄弟们还要随便,这也是自己为什么这么喜爱尊敬他的原因之一。像今天这么认真说话认真办事的场面秦绍鸩一生来只见过两次,上次在商场遇见他时算一次这次算一次,这两次也都有这一个共同的因素,那就是都是在有这个女孩的场合下。甚之的是今天太乙真人连束缚术都用了,虽然这只是一种很普通很基本的小法术,可它却能暂时的控制一个人的灵魂让自己为所欲为,因此正派中人对这个法术很不耻,在一些门派中更是禁止练习这种法术。
“你对她做了什么?”虽然颜玺轩也很惊讶太乙真人一个眼神就能让那女孩变成另外一个人,甚至对太乙真人还产生了一中莫名的恐惧,但她还是壮着胆子向太乙真人问道,毕竟像女人这个特殊的弱势群体,只有更好的团结起来才能避免相同的不幸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我只是暂时的让她安静下来,乖乖的照我说的那样去做。”太乙真人很平静也很平淡的道。
颜玺轩听了太乙真人话嘴巴不由张的更大,要是说她先前对太乙真人的身份定位在普通成功人士那么简单的话,这一刻太乙真的身份在他的脑海中随即变得神秘起来,那怕是现在已经上科技相当文明的二十一世纪,可眼前所见到的一切又由不得她去怀疑。颜玺轩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很清楚在某些场合下在某些人物面前,就算是你反抗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当然她决定和太乙真人去看个究竟有一半也是原自于她的好奇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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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辛苦了!”萧顺羽满脸堆积着热情洋溢的笑容,很礼貌的走下台阶朝刚刚下车的那群人友好道。
“萧老鬼,你不会是大老远的把我们叫过来就是为了请我们喝茶那么简单吧。”各行各业都有比较急噪的人,萧顺羽的宾客也不例外。
“是啊,老萧,这么急把大家都叫过来干什么?还让我们不要隐藏身体里的气息,不会是你拿了白道中人的什么好处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吧?!”一人半开玩笑的附和道。
“呵呵,兄弟们见笑了!”萧顺羽似乎要比那两人有修养的多,不慌不忙的看了了看众人这才开口道:“将、单两位老兄还真是不给小弟面子,想必还是在他们还在生我当年自立门派的气吧。”
其实萧顺羽心里清楚得很,正派中人不和自己魔门又何尝不是如此?!贪念这东西是世间万物不可摆脱的恶魔,有的是为了财富、有的是为了名声、有的则是为了权利、当然有的还有可能是为了女人,可无论怎么说这个东西的确是害人不浅。不错,当年自己避看其他三家自立门户的确是有错在先,可没想到事情过了这么些年他们还铭记在心,邪正之挣势在必发,况且魔门的实力远远不及正派,如果大家不能团结起来恐怕将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是啊,现在想起你萧老兄当年的作风,小老弟我至今还是佩服之至啊!可我就没你那个风范,至今我也只不过是将、单两家手下的一个小卒子!”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单看他面部那表情似乎还是真有些佩服萧顺羽的作风。
“兄弟玩笑了!”萧顺羽干笑两声应付道,他当然知道那人是在拿自己开溜,要不然别人将、单两家不来你敢来?只不过有些事情大家清楚就好没必要说出来,当然自己今天花那么多的周折把大家叫来不是为了说这个,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十六年前被金蝉寺那个老和尚抢上山的婴儿。”
瞬间萧顺羽的话让整个人群都轰动了起来,如果说其他的事情他们都可以忘记也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唯独这件事情不能。因为大家都清楚那个婴儿对大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有了他和没有他更是天瓤只别,可他们唯一不明白的是萧顺羽今天叫大家来说这事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知道那个婴儿现在的下落了?!
“老萧,你也就别卖关了,你是不知道那个婴儿现在的下落了?”那个急性子老兄又耐不住了向萧顺羽打探道。
“不错,我现在不但是知道了那个婴儿的下落,甚至可以说我已经完全掌握了他!”萧顺羽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在环视了一圈众人的后这才接着道:“只不过现在出了点小问题,我今天叫大家到这里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个。”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只要是有利于我们魔门的事情,大家再所不辞!”那急性子一听萧顺羽找到了十六年的那个婴孩,热情不由高涨起来激动的打量着四周的人豪爽的叫道。
“恩,大家有这样的心萧老弟我不甚感激,但这次事情似乎比想象中的要麻烦,要不然我也不会烦劳大家。”上了层次的人就是喜欢这样,喜欢弄些花场子。
“太乙真人大家也应该还有些影象吧?!”萧顺羽见众人没有什么异常的反映这才接着道。
哗!萧顺羽的话再次让整个人群轰动了起来。其实自七十年前那张战争后,正派中人的名声就不再像以前那么响亮了,因为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国家要发展就得消除那些无知的人民群众心中迷信的思想,因此正派的一些门派名字也随之在人们的耳目前消声匿迹。再者说他们有了政府的支持,有无名堂有无民众的信仰还重要吗?可是关于那些有关武当、娥眉、武夷和其他五岳的修道传说却不时还在响起,除了有关于这些山脉的传说实在是太多外,更重要的是他们至今还有着大批的能人武士,这太乙真人不但参与过七十多年前的那次战争,而且还是武当山最杰出的代表,而在场众人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们也都是一个圈子中的人那能不知道?
“呃…事情的确是有些难办,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算是十个太乙真人也不放在眼里。”那记性子老兄当然知道太乙真人的厉害,也随即改了口把所有的人都拉了进来。
“有兄弟们这句话就够了,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激,说不定太乙真人发现兄弟们出现在这里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跑回湖南老家了呢?”萧顺羽是何等聪明?他早就算到会有这个结果,所以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众人听了萧顺羽的话这才恍然,怪不得他要大家毫不隐藏自己身上的气息,原来他早就打算把大家拉进这团烂泥里面来。虽然大家也都是精明的人,他有这样的要求大家也不可能不防备,所以大家也都是到了估计能被他感知的范围内才释放出自己身上的气息,可太乙真人是何等厉害的人物他会感觉不到吗?萧顺羽啊,萧顺羽,你可是把大家害惨了,那个婴孩是一定要抢,但也没必要把大家逼上绝路让大家用性命去拼吧?其实萧顺羽的心里又何尝好过,虽然他这样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从另一方面也向太乙真人展示了自己的实力,但却有把所有的人都开罪了,无论这件事情成不成以后在他们的面前要想在玩点什么就没那么容易了,更让人担忧的是赶鸭子上架总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更何况人心不齐则万事不堪。他到是希望太乙真人在感受到自己的示威后不战而逃,可这种事情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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