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魁山在阳炎出声时便停下了动作,听得罗刹哭泣地哀求,征询的目光望向阳炎,她都答应了,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杀人都不会眨一下的他,在脱这女子的衣裳之时竟感到了紧张,心脏“噗噗噗”地跳个不停,那白腻如雪的肌肤、被高耸撑得随时都可能破裂的粉红色肚兜、那条深邃的沟壑、充满弹性的双腿……无不刺激着他的视觉,萦绕在鼻腔的处子幽香亦是狠狠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眼睛里仿佛也燃起了火苗,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甚至他竟生出一股把那粉红色扯碎的冲动,想要一睹那高耸而又神秘的部位。
这种冲动使得武魁山极为心慌,这可不像是平日里的自己,以至于他都有些不敢直视那诱人的身体,但又舍不得挪开目光,好苦恼啊!
阳炎一开口,不仅让罗刹找到了救命稻草,也让他大松了口气,再这么下去不知道体内那团越烧越旺的火会不会熊熊燃烧起来,把他给烧死了。
画老亦是看向阳炎,人家女子都求着答应您的条件了,自己可以不用再画那种羞人的画了吧?只是第一幅画,还不至于把老脸给丢光了。
阳炎却是无动于衷,淡淡地瞥了罗刹一眼,满是漠然地道:“本皇子信不过你。”
轰咔!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降下,罗刹呆滞了下来,这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不肯罢休的意思!
为什么?我都已经这样求你了,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全部答应你,绝不会食言!求你放过我!呜呜呜!”她哭喊着哀求,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尤其是那半果着的玉体,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软。
但可惜的是,在场的四个人中,猎鹰乃是天玄境强者,意志何其坚定,根本不为美色左右,武魁山虽然此刻难以保持淡定,但到底是个杀人机器,心软是不可能的,画老一大把年纪了自然不会被撩起*,虽然有点不忍心,但也只是阳炎请来的画师,还没有能耐动摇他的决定。
至于阳炎,他可不知女色为何物,更没到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前那无比诱人的一幕对他来说如同虚设,当初在太华宗的幻杀阵中更加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都见到过,但他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心神平静,不起一丝涟漪。
再者,阳炎会相信她的话吗?
在这种情况下答应下来的条件,只怕罗刹一脱离险境,便会将之抛至脑后吧。
而且手上没有重量级的筹码,等罗刹回到血月皇朝,更加不会受他钳制,甚至还会做出一些报复性的事情。
阳炎可不会去赌那不到千万分之一她会遵守条件的几率。
阳炎淡淡的话语,让画老和武魁山明白这件事怕是要进行到底了。
画老苦叹一声,终于提动毛笔在宣纸上留下生平最难以启齿的作品,这张老脸终究还是丢到了护城河底了。
很快,一幅栩栩如生的半果玉女图便问世了。
武魁山定了定心神,沁出了些许汗珠的双手慢慢伸向了那很是诱惑人,早就让他有一把撕碎冲动的粉红色,这辈子他就没这么紧张过。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眼看着男人的大手伸向了自己最神秘的私物,罗刹哭喊得更加猛烈了,拼命摇着螓首,试图阻止武魁山的动作,然而这却使得她的一头秀丽的黑发如妖蛇般乱舞起来,更加诱惑人的神经。
武魁山的大手终于落下,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在深邃的沟壑两旁鼓起的雪腻肌肤之上,那一瞬间冰凉的触感,滑腻如雪脂,弹性十足,仿佛有丝丝电流从之间传至心脏,又朝着下身蔓延。
不知不觉间,他体内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甚至起了一丝反应,对他这种杀人机器而言,已经是极为惊人的变化了。
罗刹摇头的动作骤然僵住,娇柔的身体猛地绷直,曾几何时,她那里的肌肤居然被一个男人,还是她十分痛恨的男人触碰到了,那种异样感使她骤觉屈辱。
嘶啦——
就在她深感屈辱之时,武魁山已经用力一拉,将那粉红色猛地扯了下来,如同秋天飘落的枫叶一般摇拽着从空中落下,刹那间,他的目光僵直,喉咙十分干涩地咽了咽,下身的反应都忘记了压制,一下子挺立起来。
由于要穿盔甲的缘故,罗刹刻意将酥胸束缚得很紧,原本就连肚兜都遮掩不住,呼之欲出,此刻肚兜被一下子扯下,那堪称巨硕的双峰顿时如同获得自由的笼中鸟一般欢快地蹦了出来,剧烈摇晃着,波纹荡漾,如此美景,密室中仿佛一下子变得无比明亮。
武魁山都被晃花了眼,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诱人的风光,那浑圆的双峰雪白得如凝脂一般,晶莹剔透,他一双手都可能抓不住其中一座,尤其峰尖上那娇艳欲滴的嫣红仿佛最烈的毒酒一般令人沦陷,恨不得一口狠狠地咬住肆意咀嚼,更加浓郁数倍的芳香扑鼻而来,恍若置身于梦中。
“啊!”被粗暴地扯下肚兜时,罗刹被系在后背上的红绳嘞得痛哼一声,察觉到身子骤然一凉,自己那虽然巨大却傲然挺立的敏感部位暴露在空气之中,还在剧烈颤抖着,顿时更加尖叫不已。
尤其是武魁山那燃烧着熊熊烈火仿佛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的眼睛,画老目不转睛地盯着在思考如何下笔,更是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辱,这一刻她真的恨不得死了算了!
“啊啊啊!杀了我啊!阳炎你这卑鄙小人,有种杀了我啊!”罗刹尖声叫道,渴望阳炎恼羞成怒之下杀了自己,因为修为被封住的她连自杀都不能。
然而,阳炎怎会如她之意,虽然他不明白人的身体都差不多有什么好看的,但清楚一件事,对视贞洁比生命还重的女子,用贞洁来威胁比死亡更有用。
嘶啦——
又是一声裂响,罗刹惊叫不已,下身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武魁山粗暴地撕裂,顿时一具凹凸有致的美妙的玉体再无一丝遮掩地暴露在密室中,那双白皙滑腻的长腿变得更加迷人,尤其那女子最为神秘的隐私部位隐藏在森林之下,不知道有多么诱惑。
轰!的一声,武魁山脑海中一片空白,虽然从未经历过,此刻却有一种来自本能的冲动,想要将自己的下身从那神秘的部位深深进入,与那雪白诱人的玉体融合为一。
“杀了我!杀了我啊!”罗刹闭上了双眼,不想看到武魁山那火辣辣充满侵略的眼神,苦苦哀求道,这种身体上的屈辱令她痛不欲生。
羞愤的哭喊声,让*中烧的武魁山恢复了理智,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当画老将这幅毁了自己一世英名的作品完成时,阳炎终于开口道:“打开镣铐。”
武魁山自然是照做,别说罗刹被封了修为,就算没有封住在他面前也翻不出花样来。
身体骤然恢复自由,罗刹一下子瘫软在地,内腑经此震荡更加疼痛,然而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第一时间将双腿紧紧并拢,双臂环抱在胸前试图遮住泄露的风光。
然而那两座山峰如此规模宏大而又坚挺,那瘦小的双臂怎能遮住,只会挤出极其深邃的沟壑,那种欲露非露的姿态反而更加撩人。
无神的目光望向阳炎,带着一丝祈求,希望能给她一件遮蔽风光的衣物。
阳炎没有理会,而是让武魁山把她摆成了各种羞人的姿势(这种事自然是让武魁山自己琢磨的),被画老一一照样画在了宣纸上,罗刹只觉心如死灰。
但这并不是结束,当武魁山将自己白嫩的身子压在冰凉的地板上,狠狠地进入她身体的刹那,她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仰望着密室的顶部,任由武魁山在身上蹂躏着,却是没有了任何感觉。
她知道,从此之后自己再也不可能在阳炎手下翻身,只有唯命是从的份了。
……
当一切结束,罗刹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那无比刺目的落红,连武魁山给她重新穿上衣物都没有任何反应。
今日所经历的一切,是她永生永世都难以淡忘的噩梦。
阳炎将一颗黑色的玉石收入须弥戒中,缓缓走近前来,对她伸出一只手,上面有着一颗散发着浓郁芬芳的丹药,只是那气息就让人浑身舒畅,如登仙境,可见品阶绝对不低。
罗刹木纳地接过丹药,一口吞下,苍白的脸上顿时涌上一层红晕,晶莹的肌肤上一道道光华流转,她的伤势在飞快恢复着。
但她看向阳炎的目光中找不到一丝感激,任凭一个重视贞洁的女子被他如此对待,恐怕都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好感,虽然动手的不是他,却是因为他的命令。
“你是个魔鬼!”罗刹看着他说道。
“或许吧。”阳炎没有反驳,只要能达到目的,被认为是魔鬼又如何,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在乎手段是否光明的人。
“画老,辛苦了。”阳炎看向满头大汗的画老说道,天知道画这种不雅之画,对他一个追求绘画极致的画师是怎样一种折磨。
悲催的是,回去之后他还要将手里这些不想再看一眼画再多画许多份。
要不是刀架在脖子上,他才不接这种把老脸丢光的差事呢!
……
ps:终于写完这种剧情,太要老命了,为了突出罗刹遭受的屈辱以及心理变化,显得不那么突兀,就写得详细了一些,特意去看了一些这方面大佬的书,借鉴了一下,莫怪!
绝不会再写第二次这种剧情了,好难写!
如果有书友觉得阳炎这么做太反派了,那我觉得你没有好好理解他的人设,这是一个只追求结果,不在乎手段的主角,用亦正亦邪来描述更为恰当一些,当然,如果硬要说他反派我也不想去反驳,可能你们想要的是一个作风正品不能有一丝黑暗的主角。
但别忘了,阳炎的身份是天阳皇朝七皇子,而且我也写了很多暗示明示他的身世没那么简单,这样的人,你觉得心灵能光明到哪里去?
而且,我也从没想过要塑造一个多么正派的主角,那种书满大街都是,何必来我书里找这种主角呢?
解释到此为止,如果书友有不同的意见可以到书评区里反馈,如果合情合理,我也会好好考虑一下,就这样,祝书友们阅读愉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