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如此后,罗绮珊并没有太多的吃惊,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啊?”林飞微微一怔,但也没有问罗绮珊,二人陷入沉默。
“你打算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吗?”
林飞微微点头,“是的!”
“好!我等你!”
林飞再次沉默。
“东灵山上的雪好美啊,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嗯!”
林飞上前拉住罗绮珊的手,朝着那东灵山走去。
皑皑白雪覆盖在东灵山上,将东灵山装扮的如同仙境一般,地上留下一排排二人的脚印,在东灵山走到傍晚,才回到林飞的家中。
“罗阿姨!”林依依甜甜的叫着。
看到林依依后,罗绮珊先是一惊,随后,便是大喜,将林依依抱在怀中,林父林母见到此景后,欣慰的笑着,眼前的景象,不就是他们所期盼的吗?一家人其乐融融,欢聚一堂。
当晚,林母做了七八个菜,林父又把桌子底下自己酿的粮食酒拿了出来,这一夜,全都放开了喝,就连林依依这个小丫头,林父林母两位老人都喝的酕醄大醉,而罗绮珊的酒量早就练出来了,虽然喝的最多,但是却并没有醉。
林飞用自身的灵气将酒气逼了出来,和罗绮珊将林依依父母送回了房间,然后,不约而同的,一起朝着林飞的房间走去。
酒气醉人,罗绮珊更加迷人,望着面颊微红的罗绮珊,林飞没有二话,直接将罗绮珊扑倒在床上,哪一张艳丽的红唇更是动人心魄,林飞直接吻了上去。
拉开被子,二人直接在被窝里面折腾了起来,直到公鸡打鸣,才停了下来,罗绮珊香汗淋漓,林飞气喘吁吁,望着床单上的点点殷红,罗绮珊娇羞不已。
“我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以后,你身边的女人可能不止只有我一个,这些我不在乎,我只希望,无论何时,你都不要忘记我!”
听到罗绮珊这话后,林飞当场震惊,能让罗绮珊这个拥有女王风范的人说出这种话,实属不易啊,当下,狠狠地点了点头,“一定不会!”
说着话,林飞再次翻身,就要再来一战,但是,罗绮珊赶紧阻拦住了他,红扑扑的脸颊就像是个熟透的苹果一般,娇羞道:“别来了,吃不消了!”
“额……”林飞老脸一红,距离天亮已经不是很久了,二人都没有睡意,索性开始聊天,林飞开始向罗绮珊讲他小时候的事情,虽然平淡,但是罗绮珊却听得津津有味,一晃眼,天色便已经大亮。
“我该走了!”林飞穿上衣服开口道。
“嗯!”罗绮珊并未阻拦,同样的也在穿衣服。
打开房门,父母和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摆放在桌子上。
看到二人一同从林飞的房间走出,林母简直笑开了花,上前抓住罗绮珊的手,嘘寒问暖,越是这样,罗绮珊便越是害羞,丝毫没有了女王气质,低着头,不说话。
而林依依看着林飞和罗绮珊二人,摸了摸小脑袋,不知道林飞和罗绮珊究竟怎么了,一个嘿嘿傻笑着,一个低着脑袋,脸色通红,摇摇头,继续喝她的酸酸乳。
“该走了!”吃过饭后,林飞抱起了林依依,想着父母还有罗绮珊挥手道别。
“一路上小心些,想家的时候,就常常回来看看!”林母擦着眼泪,双眼中头颅出浓浓的不舍,儿行千里母担忧。
“我等你回来娶我!”罗绮珊站在门口微微摆手。
“嗯!”林飞重重的点了点头,朝着东灵山的方向走去,他现在,也应该送林依依回去了。
再次进入东灵谷的时候,并没有那么的麻烦,只见,林依依双掌一翻,手里面拿出一枚玉牌,向着那道门按了上去,白光一闪,门已打开。
“爸爸,再见!”林依依眼中含泪,再次相见,就是百年之后了。
百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再见,照顾好自己!”林飞蹲下身,将林依依抱入怀中。
“嗯!”临沂一点了点小脑袋,朝着林飞的脸上亲了一口,“爸爸,等我百年后出关,我来保护你!”
“哈哈哈哈……好!”林飞虽然在笑,但是却在流泪,百年啊,一个人的一生只有一个百年啊,纵使是现在的自己,也不过只有三百年的寿命,百年之后,林依依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不知道,百年后,他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他更不知道,一切,充满了未知,充满了茫然。
眼看着那道光门渐渐地关闭,林飞虎目滴泪,“百年后,再相见!”
心中艰苦难明,林飞朝着水面上游去,现在的他,便要上京去了,叶灵儿的失踪让他实为担忧,柳月茹的安全,更是无法让他放心,二人都是因他而失踪,他不能不管。
然而,刚刚从水里面出来,突然间,面前出现四道人影,看到这四人后,林飞吃了一惊,而那四人,看到林飞从这个湖泊中出来后,更为震惊。
“风叔叔?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来的四人,正是万閖市四大家族的掌门人,叶良辰,缭诸,风雷朋,徐青。
“唉!”风雷朋重重的叹息一声,摇头不语。
看到风雷朋如此,林飞的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因为,不管是叶良辰还是缭诸,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大对劲,况且,这里又是小林村东灵山,四人无缘无故来到这里肯定不是来旅游的,如果非要找一个原因的话,那就是为他而来。
果然,缭诸看到林飞后,冷哼一声开口道:“林飞,你果然在这里,我看你今天往哪里走?还不快束手就擒?”
林飞一脸的懵逼,丝毫不明白缭诸在说什么,自己虽然是逃犯,但是这些和他们四人又有什么关系?他们过来抓自己,不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缭诸,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林飞何时招惹过你们四大家族了?”如今已不在商场,面对缭诸,他也用不着好言,直接呵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