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轻皱眉头,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内侍总管陈泰,后者马上闻弦而知雅意,扯开公鸭嗓喊道:“今夜晚宴到此为止,请各位大人早些回府安歇吧!”
此言一出,原本鼓噪喧哗的宴会厅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互相搀扶着起立,向秦大躬身施礼后,鱼贯退出厅外,各乘车马散去。
秦大嘴角逸出一抹坏笑,双眸射出两道毫不掩饰的欲芒,盯向张好好无限优美的背影。此刻,血管里翻涌的醉意,刺激得这位好色皇子更加无法自持,真想立即提枪上马剑及履及。不过形成近千年的皇室祖规无法废除,那位仪态万方的美女,尚需经过宫廷女官细致入微的检查,合格了才能跟准皇储肌肤相亲。
秦大略感不耐地招来陈泰,低声耳语了两句,后者立刻一溜小跑地去敦促女官速速结束检查,莫要破坏了殿下难得的好兴致,同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公爵府后院走去。
沿途回廊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秦大前后左右也簇拥着不下百名精锐高手,其中还囊括着十名武功不亚于恺撒黄金龙战士的风云卫。这等坚不可摧的防御阵势,除非脑筋短路,否则即便是天下三大宗师也万万不愿轻试其锋。于是,他们平平安安地抵达了目的地——虎踞阁。
铁卫们自动留守一楼,风云卫自动留守二楼,唯有四名贴身侍女跟上三楼伺候秦大宽衣洗漱,完毕后秦大独自登上了四楼进入卧室,去与那位艳色倾城的美女张好好相会。
阁外风雨飘渺,阁内***摇曳,除留下值班的十名铁血卫端坐客厅四方外,其余人等皆入室内睡觉去了。
铁卫胡班由于晚上偷喝了两壶美酒,刚爬上床没躺上一会儿,就因内急匆匆蹬上皮靴,朝阁外茅厕冲去。待他清空腹内存货,舒爽地哼着小调返回客厅时,却蓦然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因为实在是太安静了!刚刚还在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卓氏兄弟,悄悄拿茶壶装酒喝的鲍老三,得空正襟危坐也能酣睡的谭胖子,还有最喜喃喃自语吟诗颂对的小陆,还有……整整十名武功高强,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同伴,此刻一个个仍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原封未动,可是浑身生气全无。
胡班心惊胆战地抽出佩剑,一步步朝着距离他最近的卓氏兄弟挪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蹭到二人对面时,胡班看到了骇人听闻的场面,卓赝和卓真竟已七窍流血死去多时。他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想要脱口尖叫,但是久经训练的胡班瞬间又冷静下来,他知道大呼小叫只会让凶手警觉逃走,稳定心神马上通知同伴联手擒贼才是正途。
当下他小心翼翼地穿过鲍老三、谭胖子、小陆等人的尸体,对他们七窍流血恐怖无比的死相却不敢多瞅一眼,径直返回卧房,准备唤醒同屋的小组长张横。可是胡班马上发现了另一件差点使他精神崩溃的事情,整间卧室内的九名同伴也统统气息全无,竟在昏睡中被人以重手法击毙了,而且那副死相居然跟客厅内守夜的诸人一模一样。
这么剧烈的刺激,哪管胡班神经再强横也经受不住了。他想大声狂呼,宣泄心中的恐惧和悲愤,但是话都噎到了嗓子眼儿里。不知何时,一只铁钳般的巨手扣住了胡班的咽喉,转眼间铺天盖地的黑暗能量就淹没了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在脑域内,他最后听见的一句话就是:“我本想饶妳一命,是妳自己又折回来自寻死路的。”继而意识沉入无底深渊,一直陨落下去……
秦宓在追随秦大的风云卫中武功稳居第一,早已臻达“天视地听”的境界、练成敏感无比的第六感,所以他最先觉察到楼下有些不妥。
但是秦宓尚来不及示警,二楼的***已骤然全灭,那一瞬间的黑暗快如白驹过隙,只要安然渡过像风云卫这等级数的高手,马上即可调整屋内屋外的亮度反差,恢复最敏锐的视力。但是高明如偷袭者,需要的就是那电光火石的刹那光阴,一眨眼的愣神功夫,已经足够他完成任何事情。
“咔哒!”火折子亮起,点燃了楼心那盏吊灯。
***掩映下,一尊擎天柱地的魔神般的男子,巍然屹立在下方,冷冰冰地俯视着秦宓。他浑身覆盖在漆黑幽暗的甲胄内,不露一丝肌肤,唯有头盔上方间隙中,两只厉眸散发出深不可测的威芒。
秦宓茫然地回顾了一下四周,只见九名同伴无一例外地断喉而亡,不禁悲愤交集,望向那名伟岸男子,颤抖地问道:“妳……妳是何人?”
那名男子嘿嘿冷笑道:“名震天下的风云卫不过尔尔,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令人失望透顶!”言罢也不答对方问话,随即扬起左手朝着秦宓虚按下去。
这一掌速度不快,甚至慢到了极点,仿佛什么人都能够轻而易举地躲过或者接下。唯有秦宓这等超级高手才知道,对方已臻达“寓快于慢”的无上境界,看似掌势缓慢无比,实则快逾闪电,别说他刚刚硬接了对方一剑,如今浑身真气已经崩溃,就算鼎盛时期也休想逃过这一劫。
“蓬!”那一掌遥遥按中秦宓面容,瞬间深陷数寸,秦宓顿时哼也没哼一声即脑浆迸裂而亡。
虎踞阁四层书房内,秦大斜眼瞥着陈泰,问道:“都办妥了?”
陈泰谄媚地道:“请殿下放心,小人在茶中下了三颗‘胭脂泪’,张好好全喝下了,包管她就是贞节烈女,也会变成**荡妇,彻夜无眠地不断向您求欢呢!”
秦大哈哈大笑道:“我在京师就久闻张好好艳冠天下,却一直碍于宫规无缘得见。此番妳硬是万里迢迢把她从天赐府弄到这儿来,这份苦心本殿省得,定要好好赏赐予妳。”
陈泰闻言大喜,骨头都顿时轻了几分,连声道:“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秦大微微一笑,遂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好啦,好啦,妳也累了,下去歇息吧!”
陈泰赶忙躬身施礼,缓缓退出书房,可是刚过门槛却又嘎然而止。
秦大恼火地道:“陈总管,妳为何还不速速离去?”说完却久久不见陈泰答应,心中陡生警兆,闪电般伸手探向左壁,欲要拔出墙上悬挂的宝剑“海潮”。
孰料为时已晚,他的指尖距离剑柄尚有半寸光景的时候,全身都被卷入波涛汹涌的黑暗浪潮里,重逾万斤的巨力从四面八方无声无息压至,瞬间就制得他动弹不得。
秦大惊骇欲绝,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世间居然有人能在一招之内擒拿自己,那种盖世功力哪管“剑神”关山月恐怕也要逊色三分呢!
此刻,陈泰的尸体才蓬然摔倒在地,书房内响起一把幽凉的叹息道:“唉,对手难求啊!原以为帝都十大高手多么了得,不想妳却只是浪得虚名而已。嘿嘿,留妳何用?”
秦大张口欲要求饶,却猛然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制住自己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知道对方给他看到真面目的一刻,即是他毙命之时,因为刺杀准皇储的事件传了出去,任是谁都无力承担舆论的压力呢!
于是,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来临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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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好好说是一个天生尤物丝毫也不过分。她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美丽的杏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也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个子不是很高,给人的感觉却是修长秀美。
今晚她穿着一件杏黄色的纱质短裙,枣红色的绸缎短衫。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酥胸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臀部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任何遮掩,白嫩腻滑的**光裸着,脚上是一双小巧玲珑的白色软皮拖鞋。张好好有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那种少妇般成熟的韵味和少女般清纯的娇容,以及扭动起来的腰肢始终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当我推开门户,看见张好好丰满白嫩而又活力四射的身影时,不由一股热流从下腹迅速升起。
张好好乍见到我,也不禁微微一愣。原来她早从京师被陈泰带来之初心里就有准备,知道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无法继续得以保存了。所谓的卖艺不卖身,对于旁人或许是一种障碍,但是对于身份尊贵的大皇子来说,世间女子谁又能逃脱得了他的魔掌呢?另外张好好其实也很想找到一个可靠的归宿,虽然嫁给秦大将来做皇后她不敢指望,但是做个贵妃凭借她的智慧与容貌想必绰绰有余吧!
此时猛然瞥见一位比大皇子更具王者威严和英雄气概的男子,张好好不知是受到“胭脂泪”的药力作用,还是被对方英俊无匹的气质所迷醉,半晌未能回过神来。
相隔良久,我移步走到近前,张好好才幡然省悟,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著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站起。
我微笑道:“久仰小姐色艺双绝冠盖京华,轻侯这才冒昧连夜造访,希望未曾打扰芳驾休息才好!”
张好好轻摇螓首,用低低的声音道:“大人造访,贱妾有失远迎,要请您恕罪才对呢!您……”说到这儿,她霍然抬起头来,杏眼定睛瞅着我一眨不眨,张口结舌地道:“您说……您是常胜王柳轻侯阁下吗?”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张好好刚刚所言不过场面上的套话罢了,此刻说的才是心底迷惑。柳轻侯,这三个字恍若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紧紧攫住了她的芳心。曾几何时,她早就听说过这位帝国第一名将,屡次挫败恺撒侵略者,歼敌数目高达数百万的传奇英雄。想不到今晚在一个完全不可能的情况下,见到了心目中的偶像,这怎能不叫张好好芳心狂颤呢!
从前在京师的时候,张好好面对诸多才子俊杰,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缠下迷失、惊慌,甚至於**隐隐萌动。可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满心欢喜、彷徨,而又意乱情迷……
我欣然答道:“正是区区在下!”说着正准备近距离窥探这位绝代佳人的无双姿容,却忽见她娇躯一软倒了下去。
我哪敢怠慢,赶紧伸手搀扶,指尖碰触之处张好好的肌肤玫瑰般嫣红,而且体温滚烫,口鼻间更发出**蚀骨的呻吟之声。
“不好,那所谓的‘胭脂泪’药力发作了!”我不禁暗暗苦笑不已,自古以来这种御用的顶级春药就没有任何解药的,唯有男女交合可解。可是刚刚瞧张好好对我颇有情意,根本无需“胭脂泪”助兴即可达到欢爱目的,此番我若趁着她中招之后占了便宜,名义上虽为救人,但是却很容易被对方误会我是个卑鄙下流之徒呢!
正犹豫间,张好好两条白嫩滑腻的手臂已不容分说地紧紧地缠上了我的脖颈,并将娇嫩的脸颊贴了过来,寻找着温存的目标。
此刻,张好好跟我距离为零,透过领口的缝隙,看上去她简直就是全裸的,把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那雪白的腰身、秀气的香脐,和贴身的内衣都清清楚楚的显示著,这成熟少女的身段是多么性感诱人。任何男人目睹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恐怕都会油然而生这样的念头——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根本就不应该穿著衣服。只有**裸的展现出一丝不挂的**,才对得起上天赐给她的这副完美身材。
张好好感觉到了我的雄伟矗立,顿时霞烧玉颊,芳心窃喜,忸怩不安地扭动起娇躯,胸前饱满之极的**也充满诱惑的轻轻摇晃,像是随时可能裂衣而出。我只看得口乾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欲火了,遂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狠狠揽过她的腰身,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张好好低低惊呼一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双唇,重重的强吻着她。那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樱桃小嘴微启地迎了上去,用最热烈的反应诉说着芳心中的激情。彼此的舌头追逐交缠着、互相吸吮著对方的津液,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就像强力的磁场一样,把两张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样也不愿意分开。
“嗯嗯……”张好好被吻得满脸红晕、娇喘不止,连呼吸都快透不过来了。她蓦然间察觉到,不知何时起,我的手已微微颤抖地落到了她的酥胸上,正在时而温柔抚摸富有弹性的双峰,时而大力揉捏着**上部娇嫩的胸肌,那手掌烫的就像是一团烈火。
“别这样……妳别这样……”张好好发自处女本能地推挡着我的双手,喃喃的呻吟著,在慌乱兴奋中又夹杂著某种不安。可惜回答她的却是胸乳上传来的一阵更疯狂、更激烈的搓揉,尽管隔著内衣,她仍然能体会到快感像电流般通进了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来。
“哦,好好,刚刚在宴会厅内第一眼看到妳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妳了。”我急切地巡游著张好好丰满白嫩的娇躯,梦呓般说道:“妳……妳是那么遗世孤立、风华绝代……妳的气质倾国倾城,让人不得不甘心情愿地拜倒在妳的石榴裙下……”我挑拣着世界上最美丽动听的情话倾诉着,期盼张好好能够早一点放弃心防让我攻陷,要知三倍的“胭脂泪”可不是说笑的事情,时间晚了足以将人烧干吧!
“不……不行……求求妳……人家……人家不要……」张好好低沉而含糊的喘息著,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和期待的矛盾心理,此时此刻,恐怕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真实的想法了。
“嗯,给我……给我吧!我会很温柔地对妳,一点都不会痛……啊,我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我语无伦次地诉说著,把张好好的短衫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胸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着我的眼睛。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从内衣边缘伸了进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滑腻的**。
胸前敏感的禁区被袭,剧烈的刺激使张好好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待宰羔羊般驯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著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我雄厚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襟,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来,好让我更加顺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当张好好闭上了眼睛,期盼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我却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没有继续再吻她、再抚摸她了。我只是依旧抱着她,同时捉住了她的一只柔荑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著,嘴里反覆的重复道:“好好,我不能趁人之危,妳……妳被秦大下了‘胭脂泪’,我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妳。”
其实,在青楼楚馆生活了十多年的张好好焉能不知此刻自己身体的异常,只是眼前恰好是自己心爱的男子,所以故意装糊涂罢了。现在闻听我毫不掩饰的直白,即使是早被磨练成功的铁石心肠,也不禁霎时动情流下热泪。她一言不发的把我的头紧紧搂在丰满且弹力十足的胸前,轻轻地摩挲著那浓密的黑发,用无限柔美的嗓音道:“傻瓜,人家知道着了道的……唉,现在这个姿势好难受,妳把人家放到床上吧!”
外面天快亮了,我怀著复杂忐忑的心情,把张好好抱到了床榻之上。从门口到床榻的几步路,乃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漫长的旅程,心底真后悔刚才为了装正人君子给自己设置的无形限制。
“他***熊,这不是自己没事找罪受嘛!直接剑及履及,把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解释也不迟啊!现在可倒好……”我暗暗嘀咕着,终于完成了搬运的差事,却厚着脸皮不松手。
张好好仿佛并未察觉似的,任凭我那么情人般亲密地搂抱着。片刻后,我见她俏脸上毫无愠色,干脆大着胆子张开双臂把她带到了怀里,不停的吻著她的双唇。结果张好好只是象征性地回避了两下,就温顺的软倒在了我强劲的臂弯里。她微微仰起粉脸,湿润的红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我的大嘴完全覆盖著,神色娇羞而迷乱,表情动人到了极点。
两人热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
张好好体内的“胭脂泪”发作得更厉害了,双颊火一样艳红。她和衣躺在我舒适的怀抱里,轻轻闭上双眼,只觉得脑子虽有些沉重,神智却异常的清醒。从她被眼前这个男人抱在怀里那一刻起,不,也许应该说是从她看到柳轻侯第一眼起,她就已隐隐约约的预料到,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对这一切,她心里既感恐惧,同时又充满了期待。眼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近在咫尺的那个男子身上,听天由命般的、静静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那一刻终于来临了,他的呼息渐渐急促起来,小腹下突兀的矗立也更加雄壮强劲了。张好好全身的每一条神经也全都绷直了,她紧紧地闭著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动著,俏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像的出,有一双疯狂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着、欣赏著自己嫣红的粉脸,动人的表情和曼妙玲珑的身段。等到那股炽烈的气息慢慢的、一往无回地凑近时,张好好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了,守护多年的童贞即将远去,自己马上就要从青涩少女变成成熟少妇了。
正思忖间,那片灼热的吻突然就落了下来,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她光洁的额上、唇上和颈上,呢喃著舔住了她圆润的耳珠。一只宽厚的大手在她肩头来回的游移,那温柔的抚摸,就彷佛是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焰,把身体里隐藏的**一点一点的唤醒、激发、点燃,她的娇躯已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栗,呼吸已变的急促、心跳也已加剧,可是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也不敢去瞧对方。
“天啊,我……我该怎么做?是听之任之,还是马上阻止他?”张好好无声地问着自己,在即将失去最宝贵事物的前夕。她目前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已解开了她的腰带,正在缓慢的褪下她身上的短裙。
裙衫下,是大片从未被太阳晒过的白嫩肌肤,现在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裸露了出来,夜风轻轻地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觉得有些寒冷,可是胸腹间却是一片火热,细密的汗珠正大量地沁出肌肤,润湿了贴身内衣,也渐渐粉碎她抵抗的意志。
“啊,我……我终于要变成真正的女人了!”两行清泪从张好好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究竟是憎恨的泪水还是欢喜的泪水?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内衣也已离体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胸正赤条条的袒露著,毫无遮盖地展现在那个英俊威武的男子眼中。
当看到眼前这片梦寐以求的傲人酥胸时,我的目光亮起来了,尽管曾经无数次欣赏过多位绝代佳人的玉峰,但是如今张好好如此真实地出现在咫尺之近的美景,仍远比我想像中还要迷人百倍。
她细腻的肌肤透出了一种瓷器般的白玉色,两座丰满的**浑圆而白皙,即使在躺下来时,也依然是巍峨高耸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对颗粒饱满的粉嫩**。那娇艳欲滴的暗红色泽,和蓬勃坚挺的诱惑形状,足以让世上的任何男子为之疯狂。
我再也无法强作斯文了,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略带粗暴的扯掉了张好好身上最后一缕遮羞的布片。当那条白色亵裤被沿著线条柔美修长的**剥离脱落时,张好好竟连丝毫抵抗的念头都没起过,她只是软弱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的任凭他剥光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成熟**,就像是摆上祭坛的小羊羔般,白腻、圣洁而晶莹剔透,令人不禁油然兴起强烈的征服**。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具雪白丰腴的横陈**,嘶哑的低呼了一声,扑上去抓住了张好好轻轻起伏的胸脯。挺拔饱满的**,被我一手一个的掌握著,手掌上传来的,是一种超乎想像的柔软感觉,使得我情不自禁的揉捏的更加用力,以至於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张好好丰满的**之中,极富弹性的双峰,就如同急剧膨胀的气球一样,从指缝间鼓胀了出来。
“哦……天哪……”敏感的**被肆意的捻弄,张好好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不由得半张着小嘴轻微的喘息,一头乌黑的秀发已散乱,垂在她娇俏动人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我只看的欲火大盛,弯下腰压在了张好好的身上,伸手抓住一座**的顶端,把挤出来的**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吮著,发出了旖旎之极的啾啾之声。
张好好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她的**微微分开,纤腰在忘我的扭动,浑圆结实的臀部向上翘起,腿股间柔细稀疏的丛林里,已开始湿润泥泞。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使得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不……不能……绝对不能喊出声……太羞人了!”张好好的双手死死掐著床单,眼睛仍然闭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她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住一点点最后的女性尊严,才能欺骗自己说,她是在误食春药未醒时无奈**的,而不是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
可是,情况的发展证明这种想法不过是一相情愿。没多久,我强行分开了张好好的双腿,将手指探到了湿透的桃源中肆意活动。当我拨开了神秘的桃源,熟练的刺激著尚未开垦的神秘地带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张好好的身体,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酣畅淋漓的大声高叫道:“啊……啊啊……不要……”
话音未落,两团丰满的臀肉一阵剧烈的抖动,甘美的蜜汁就泉水般喷了出来,溅的我满手都是。张好好的身体痉挛般颤抖著,脆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她蓦地张开水汪汪的双眼,把我的头按在酥胸上拚命地挤压著,雪白苗条的腰身也不断挺起,热切的追逐著肆虐的手指,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动情**的呻吟。
我满意地笑了,迅速撤掉身上累赘的衣物,然后翻身骑到了张好好的娇躯上,亮出了早已矗立如山的绝代凶器。
张好好眼睁睁地且充满好奇和敬畏地望着它,满脸都是晕红之色,娇躯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烧着。有生以来,她总算看到男人的雄伟长的是什么模样了,但没想到的是,这根令她心摇神驰、**难耐的东西,竟然是如此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