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失去了初吻的我,第一次在来到古代的N天后被迫穿上了一套女人的衣服,鸡窝头不用帽子盖住短的有点怪异,和古代服装的强烈反差让我怀疑等一会儿导演就会出来喊咯喳。
我又一次怀念离子烫起来,我這一头乱发在飘柔洗发素的照顾下软软的,却弯弯的,有点不古不今的我在房间里转了第八个圈。
昨天的一切都让我感觉在做梦,君楚绍不顾我的反对封了我一个――蓝贤人的名号,挺起来怪难听,怎么都觉得是蓝田人,还山顶洞人呢。
赐了我一处宫邸――琉璃宫。
赐了我八个宫女,八个太监。
太监的差事丢了,宫女也没的做,我唉声叹气的看着一脸开心的打扮的正宗古代女装的红叶。
“现在整个若水城都知道你這号人物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满意的很。”我白了她一眼,生气的说。
“听说,皇上吻了你哦?皇帝啊,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你还不稀罕啊。”
“再说這件事,我和你没完,皇帝怎么了,皇帝就了不起了,现在害的我连太监都当不成了,我以后怎么回去,你大可以跟着裔冉枫那呆头鹅混吃混喝,我怎么办?”
“呆头鹅?没有那么差吧,老姐。”红叶的脸不满意的皱了起来。
“一只比较帅的呆头鹅,算你运气好,捷足先登。”
“若不是跟着你大小姐来這什么轩宇村,妹妹我怎么会差点饿死荒郊野外?”红叶给我讲了许多她的故事,现在就不一一叙述了,以后有机会再写红叶的发迹史,寻美记吧。
“好好,不提這个了。”我不耐烦的打断,看了看一边的宫女,都好奇的看着我,活像动物园的猩猩,第一次感觉众人瞩目的悲哀。
一生气,我斥退了這些观众,顿时琉璃宫只有我和红叶,安静了不少。
“老姐,我觉得皇上不错,虽然老婆多了一点,但是对你可是青眼有加呀。”
“你要是喜欢尽可以拿去。”我没有好气的说。
“心里头明明喜欢,还装成一副嫌弃的样子,老姐,我可是第一次见你這么虚伪。”
“女和尚――,你不说话我没有把你当哑巴。”一着急连外号就喊了出来。
“我可是实话实说。”不满的降低了分贝。
“早晚被你气死,刚才婆婆问你可要回去,瞧你那模样,一副花痴典型代表的0智商表情,白白让我牺牲了這么多年的姐妹情义,连裔冉枫一个角也比不上。”
刚刚我们去了忘忧轩,为池天荷唱了一支轻快的《花好月圆》,直乐得她留恋不已,问及我们是否愿意回到自己的国家时,這小妮子竟然二话不说就倒戈了,简直气的我吐血。
“老姐,不要這样说嘛,我不是不想回去,但是我更明白我必须放弃一方,如果我的幸福在古代,我想爸爸妈妈他们能理解的,有时候這是命,你也懂得听天由命。”红叶一副认真的模样,让我对她另眼相看,她面对命运如此坦然?而我?是在与命运挣扎,还是逃避与命运的抗衡?
“以前总以为你无情,是个典型的白痴脑袋,看来姐姐我误诊了。”
“若是老姐能留在這里陪我,红叶一生无憾了。”干吗正经起来就這模样,你哭什么呀。天生同情心还是比较泛滥的我第一次看见這个嬉皮笑脸的丫头哭,真有点招架不住了。
“好了,好了,别這样嘛,姐姐就算想回去也要天时地利人和的,等那个回去的机会还真是遥远呢。”
昨日池天荷算了我回去的日子,沉默许久,没有给我答案,最后只说了要天时地利人和,硬是一盆冷水浇地我透心凉。
“老姐不要担心,有机会,我一定会帮助你的。”红叶无比认真的说,可是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东西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妹妹有心了。”
我再一次捋了捋袖子,想换回那件随身的太监服装。
“老姐,如果你回不去了,你愿意嫁给皇上吗?”红叶古怪的看着我,神秘兮兮的说,而我被她突然改变的问题问呆了,如果真回不去,我会嫁给君楚绍吗?
“NO。”
“WHY?”红叶的眼珠子转的飞快,我感觉她的神情不太自在。
“BECAUSE,他有一堆老婆,他有婚姻史,他重婚,這样的人我怎么爱?”我愤愤的说。
“那如果他非常在乎你,喜欢你呢?”
“那是他红杏出墙。”
“而且你也喜欢他呢?”一针见血。
“我消失,我不想做他的第N者,所以说,你运气好,遇到了那个呆头鹅。”
“喂,你怎么又叫他呆头鹅了?”红叶一看箭头指向裔冉枫,马上开始抗议了。
“看来,你喜欢呆头鹅,而不是朕?”背对着门坐的我马上反应过来,红叶问這些问题的不良意图,我的牙齿咬的咯咯响,转脸看见一脸惊愕,状如呆头鹅的裔冉枫,再看看面带薄怒的君楚绍。
怎么来了都没有人通报,怎么连脚步声都没有,我纳闷至极。
“皇上万岁。”红叶马上恢复一张明媚单纯,让人生气的脸。
“皇上万岁。”我有气无力的行礼。
“红叶,免礼。”看了我一眼,君楚绍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谢皇上。”红叶高兴的站起来,什么意思?只让红叶免礼?公报私仇?和我一个小女子如此一般见识。
“皇上,臣与红叶先行告退。”但见那裔冉枫一改往日认真模样,而是拉着红叶便走,我一听惨了,忙向红叶使眼色,可惜那丫头视而不见。
我感觉自己内出血了,气死了。
那二位消失的速度比兔子还快,房间里只剩下那个慢慢倒茶,看都不看我一眼的皇帝。
“皇上,那茶杯是奴才刚刚使用的,奴才给您换一盏如何。”你好歹也让我换个姿势吧,這半蹲半跪的,要命。
“不用了,朕就用這一只。”不看我,语气平稳的很,心地坏的很,毒皇帝。
慢慢的品茶,慢慢的打量着我的房间,似乎我不在這屋子里一般,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有必要這么辣手摧花吗?
五分钟总有了吧,累死了,我撑不住了,我要倒下了。
“皇上――”我有些撑不了了,由于半蹲的张力造成腿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
“嗯?什么事?”不看我,而是盯着那镂花的杯子,可耻,用這种方式报复我。
“那,那,杯子好看吗?”我无可奈何的问了一个白痴问题之后真想咬舌自尽。
终于看我了,看来白痴问题总能引来白痴的注意,我已经开始冒汗了,肯定那伤口要开裂了,昨日池天荷上的药白搭了。
“在你眼里,朕如何?”他似乎不那么生气了,口气有点软。
“英名神武,盛世明君。”
“哼,那你继续蹲着吧。”不会吧,這么好的赞美都不接受。
“可是,可是……”可是我感觉右边的腿上的伤口真的很疼。
“可是什么?你以为朕每次都上当吗?朕要你的实话,不要那些奉承。”他起来,面对着我摸了摸我一头短发,突然蹲下来靠近我的脸,让我的脸顿时血液循环加剧。
“皇,皇上――”我要动了,不管你了,在他脸上出现惊异的时候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呀疼啊,屁股上的伤口没有好的完全,也都跟着叫嚣了起来。
“哈哈,哈哈。”看见我呲牙咧嘴的君楚绍大良人,伸出友谊的魔爪要拉我起来,我气恼的看着,犹豫了,为什么每一次都怕他的靠近,为什么每一次都会紧张,为什么又讨厌他,又想看到他,为什么,为什么,蓝宜琳,你真的栽了吗?
见我许久不说话的,呆在那里干坐着,也不理会他那只放在半空的手,君楚绍似乎不满意了。
“怎么,生气了?”
“没?”我的委屈在他看来可能是故伎重施,但见他眉头皱了起来,站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他瞧都没瞧我,抬了抬龙腿,走了?
直到我看见他彻底消失,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這皇帝就這样走了?什么意思?我满怀狐疑的爬了起来,走到座子上撩开裙摆,脱掉靴子,将裤子卷到膝盖,检查那道因为行礼而哭泣的伤口,真的流血了,真是背,我倒吸了一口气,再抹点池天荷给的创伤药吧,为了不让刚才那人影响心情,我故作轻松的哼着《健康歌》,全当苦中作乐,发扬革命前辈的乐观精神。
我一边抹着药,一边唱歌,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又返回来的皇帝阁下正在门口当观众,等我大功告成的时候发现门神,心里咚的又被撞了一下。
没有事干吗用這样的眼神看着我,还嫌我不够衰吗?我此刻光着半条腿,脚丫子搭在另一个凳子上的姿势实在是不雅,刚才应该先关了门再干活的。
看着他我不知道还要不要站起来行礼,我又呆了。
关心,内疚?這眼神除去了暴戾的东西,显得太多情。
不能一直這样瞪眼啊,我准备起来的时候他却马上开口了。
“坐好,不许动。”
“呃?”看着有些懊恼的走进来的人,我竟然就脱口而出“你怎么又回来了呀?”
“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朕?”他看着我,蹲了下来,拿走我手中的药,竟然为我抹起来,這感觉怪怪的,伤口都不觉得疼了,這张脸此刻看起来也比那呆头鹅帅多了,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让我感动,但是我却是说了一句很没有气氛的话:
“皇上,刚才已经抹好了!”
尴尬,脸红,皇帝的脸红了,哈哈,我想笑,可不可以笑啊?憋死我了,我抽筋的脸表明了我的想法。
“朕再抹一遍。”
“啊?”怎么会這样。我终于忍不住暴笑了出来。
“不许笑。”严厉的话让我顿时关闭来自胸腔的情绪,我憋的脸红。
“你还是笑吧。”突然他又下了這道命令,口气里有着无奈,丧失了天子的威严,我马上――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