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镇外,硕鼠的手下已经等在那里了,东西装了满满一马车,马车上还拴着几只羊,咩咩地叫着.
“四当家,您回来了,这几位是……?”喽啰眼睛飘向房子易等人。
“这几位都是江湖中的旧识,前来山寨共谋大事,你们就不要多问了。”
“是。四当家这次乐呵好了,什么时候也让咱们兄弟们开开荤?”胖子人缘不错,手下也不怕他,与他开起了玩笑。
“哦……”
胖子心不在焉地应付了一句,喽啰察言观色,看出事情有些不对,赶紧对着兄弟几个使了一个眼色。
正巧这时,一个野兔一蹦一蹦从草丛中出来,贼头贼脑向着众人这边张望,房子易笑了笑,折了一根细草,一甩扎向野兔。
野兔在地下滚了几滚,就没了动静,胖子和几个喽啰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庄主还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胖子脸色有些难堪,明显心口不一。
房子易这一手就是做给这些人看的,对于这些喽啰,他倒是不惧,即便再来十几个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只是担心,硕鼠这家伙见人一多,玩起心思,坏了自己的计划。
野兔被房子易扎死,幽影像离弦的箭一样,扑出去将野兔叼回来,放在房子易脚下。房子易捡起野兔,随手扔到车上,笑道:“来的匆忙,没有带什么东西,这只野兔就算给兄弟们的见面礼了。”
这些山贼不是什么傻子,已经看出房子易等人来者不善。之后一路上做事心谨慎、沉默,生怕房子易误会。
每个山贼旁边都跟一个东厂的番子,孟蛟跟在胖子身后,只要这些人敢有异动,下一刻脑袋就会搬家。一路上胖子不停的擦汗,心中那个憋屈啊,怎么就遇到了这群煞星。
“四当家,还有多远的路?”房子易总是一副和善的表情,让胖子心中阵阵发毛。
“不……远了,不远了,前面就是了。”胖子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了,房子易又给了胖子一个灿烂的笑容。
虽然这胖子功夫不怎么样,但房子易依然没有大意,天已经黑了,走在林间,他心的观察着四周,以防被人伏击。
砰!
忽然房子易前面传来一声巨响,接着火光照来亮了半边天。声音响起之时,孟蛟手已经拎起胖子的领子。
“,怎么回事?前面是什么地方?”
“山寨,山寨出事了,一定是这些蒙古鞑子,早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来山寨一定有别的目的。”胖子恨得直跺脚。
望着火光四射的山寨,房子易清楚绝对不是蒙古人与山贼内讧,一来蒙古一般不会使用火器,二来把汉那吉意在藏身,没必要抢夺一个山寨。
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绝不能让把汉那吉跑了。
“带路!”
房子易一把抓起胖子,拎着胖子几百斤的身体,好像拎着一个鸡似的,快速向山寨而去。
山寨出事,偷偷摸摸混进去已经没有必要了,孟蛟等人将山寨的众人丢下,紧跟着房子易向山寨而去。
山寨建在地势险要的地方,易守难攻,房子易拎着硕鼠赶去山寨的时候。一伙黑衣人正好将山寨攻破,与山寨里山贼短兵相接。
房子易随手将胖子丢在地上,胖子捡了一把兵器,满眼怒火地杀向了黑衣人。孟龙、孟蛟、、刘寒、幽影,还有另外十人已经跟来。
“庄主怎么办?”
看着黑衣人与山贼争斗,房子易思量了一会,:“既然有人出手,就让他们打头阵好了,我们隔岸观火,静观其变。对了,孟龙你去,别惊动其他人,捉一个山贼回来。”
房子易暗自后悔,刚刚丢开那胖子的时候怎么忘了问问山寨有没有其他路,万一让把汉那吉从其他路跑了,岂不白来一场。
孟龙很快就带来了山贼,经过一番逼问,房子易他们得知山寨的后面是一处绝壁,对于轻功不错的人来,勉强可以下去。
“你们守在这里,凡是蒙古人下山一律拦下来。”
“庄主放心,有我们在,绝不会放走一个人。”
交代完,房子易绕过混战地众人,向山寨后面的路而去。幽影好像夜间的幽灵一般,紧随着房子易的步伐。一人一狼悄悄潜入山寨,到了山寨后面。
攻打山寨全部穿着夜行衣,足有一百人之多。这些人下手狠辣,根本不是一般山贼能应付的,将三倍与他们的山贼逼的节节败退,不过这些山贼也不善茬,颇有血性,还在死扛。
山贼中有一些人虽然穿着与普通山贼没有什么区别,但兵器却大相径庭,统一都是大弯刀,一看就不是中原之人。
“是他!”
房子易看到了领头之人,竟然是在凤凰山与房子易交手的铁面人,他身后还跟着数十个高手。
与铁面人交手的是一个干瘦的老头,身上披着一件麻布袍子,兵器是手里的一根奇怪的棒子,与铁剑相碰,擦出金属火花。
另外一边,一个衣着华丽的人,正被两个黑衣人围攻。此人的兵器也是一柄大弯刀,不过招式威猛,竟能将两个黑衣人死死压制。
硕鼠一路杀过去,一边应付黑衣人,一边冲一个人吼道。“老三,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
“老四回来了,正好,杀光这群混蛋,竟然敢打我们青阳寨的注意。”
硕鼠没有再话,他被一个黑衣人给缠上了,此人功夫不在他之下,他必须心应付。
“没想到这个鞑子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要不要我帮忙啊?”另一个人飘然而至,到了铁面人一旁,。
他也来了。来人正是在房子易手里逃生的那个阉人。越来越有趣了,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他们。
“哼,只要你不怕弄砸了事情,主人怪罪,你就袖手旁观好了。”
“想让我相助就直,何必拿主人压我。”嘴上这么,他还是挺剑加入了战圈,两人一起围攻灰袍老头。
刚刚灰袍老头还能应付,再加进来一个人,灰袍老头就只有挨打的分了,转眼之间,头上的灰袍已经被刺破,身上几处也都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