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洳听了美茜和张芸莱的问答,感觉云里雾里,努力的《山海经》中是否记载过类似生物,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案,于是好奇道:
“那个什么莎也喜欢珍珠对不对?”
美茜微微一笑,示意许清洳稍安勿躁,向众人继续道:
“美杜莎本来是海神波塞冬最小的女儿,本来是一个美貌的女子,但是因为骄傲的得罪了智慧女神雅典娜,被生气雅典娜变成了那种半人半蛇的丑样子。”
许清洳听了这话,脑海中灵光一闪问道:
“半人半蛇?那不是女娲的样子么?”
张芸莱见许清洳又来插话,没好气的说道:
“这两个根本不是一个概念,这就是游戏中美杜莎的样子。”
张芸莱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电脑调出一张美杜莎的图像。
许清洳看了一眼之后,不由自主的感慨道:
“西方的神长得都好丑。”
“神话故事都是哄小孩子的,你还是说说珍珠的事情吧。”自从美茜开始讲西方神话故事后,胡建军就一直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听着,现在被许清洳的一阵胡搅蛮缠终于忍不住要美茜尽快进入主题。
美茜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示意大家不要在打断她的说话,终于讲完了关于珍珠和美杜莎的故事。
原来波塞冬自从最喜欢的小女儿被雅典娜惩罚以后,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雅典娜和哈迪斯两个人才能解除女儿的诅咒。但是雅典娜却不可能帮助他,所以为了将小女儿变回原来的样子,海神波塞冬与冥王哈迪斯打赌,赌注是哈迪斯动用冥界的力量,将自己的女儿美杜莎变回原来的美丽模样;但是如果波塞冬输了则把自己心爱的三叉戟送给哈迪斯。
而哈迪斯与波塞冬的赌约就是,只要波塞冬能够捉回哈迪斯从冥界施放的一百零八名亡灵,哈迪斯就会帮助波塞冬把美杜莎变回去。
可是哈迪斯却在这一百零八名亡灵中做了手脚,因为其中一名亡灵就是哈迪斯本身,波塞冬永远都不可能捉住的亡灵。
“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到黑珍珠。”胡建军显然对于美茜的故事显得不耐烦。
美茜此时早已不再像船上时候的样子,似乎故意吊住众人的胃口,用挑衅的语气向众人问道:
“聪明的朋友们,故事到这里你们猜黑珍珠是用来干嘛的?”
张芸莱稍微沉思,刚要开口,却听许清洳抢先道:
“黑珍珠是美杜莎最为喜欢的首饰?”
蒂亚微笑着对许清洳摇头,表示许清洳的回答不是正确答案,双眼紧紧的盯着张芸莱,似乎是在向张芸莱挑战。
“那应该是一百零八个亡灵的标志吧?”张芸莱用询问的语气向蒂亚问道。
“聪明,哈迪斯与波塞冬赌约中,黑珍珠就是哈迪斯释放冥界亡灵的标志,并且作为主神,每一位主神都不会伤害对神虔诚的人。”
听了美茜的话,张芸莱和许清洳不禁嘘唏不已,美茜作为一名考古学家,她的恐惧竟然来源于一个虚无缥缈的故事。
而胡建军因为是一名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对美茜的神话故事完全不感冒,所以当美茜停下来之后,他立马表达了自己怀疑的态度,不由自主的问道:“可是黒珍珠怎么可能和海底冰有任何联系呢?”
经过胡建军这么一叨咕,大家才恍然大悟,想起来这次出海的真正目的就是水下的冰。
张芸莱也如梦初醒,夸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哎,真该死,我们怎么把正事儿给忘了。”
“不能明确任务目标,注定任务会失败。”胡建军面色庄重,就连本来想调侃木头的许清洳也生生的将话收了回去。
胡建军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休息室,显然是对蒂亚的神话故事忍耐度达到了极点。
看着胡建军出去时沉重的样子,张芸莱更觉得不是滋味了,心里想着上前去安慰一下他,可大脑完全被失落的情绪麻痹,瘫软在沙发上无力起身,自言自语道:
“是啊,在水下由于各种压力我真的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看着张芸莱和胡建军的感慨,许清洳也有些茫然。突然她意识到手中有些沉重,才想起来自己在那艘海底沉船上的战利品——金瓶子。
于是许清洳拍了拍手中的金瓶子,安慰张芸莱道:
于是许清洳拍了拍手中的金瓶子,安慰张芸莱和胡建军道:
“至少我们还有收获,我们现在赶快打开它吧。”
经过许清洳的提醒,众人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金瓶子上。
美茜快步近前,仔细地端详着金瓶子,然后小心地拿在手里掂了掂又摇了摇,自言自语道:
“这么轻,里面究竟装的什么呀?泡在海里这么久都没有进水,也真够神奇的!”
“第二个问题很好解释,因为它的封印做的非常瓷实,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即使再过很久,也不会漏水。但这也给我们出了一个难题,如何打开它绝对是我们要面临的挑战。”胡建军不愧是久经战火的佣兵团长,对于团队士气的把握很是到位,他见到大家都意识到了之前的问题,所以此时需要让大家再次回到轻松的状态。
于是胡建军摸着硕大的光头对着大家说:“去他奶奶的海底冰!不管了,咱们也打个赌,看看谁能猜中这里是啥,怎么样啊,赌注就是这个?”
胡建军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块金锭子,这东西张芸莱和许清洳见过,因为当时在亚历山大图书馆他们见过光头用这个对那个黑人守卫行贿。
胡建军的话一下子点燃了大家的激情,纷纷忘记了之前的黑珍珠以及海底冰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个海底冰的事情上。
美茜又仔细的掂了掂,金瓶子,然后把瓶子交到左手,右手食指温柔的抵在嘴边,娇羞的说道:
“是写给情人的信件”。
“快拉倒吧,原来全世界的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的女人,都一个毛病,就知道情啊爱啊的。”
胡建军拿起金瓶子掂了掂,然后认真的说道。:
我认为是船长珍藏的家人照片,你想啊,在那么极端绝望的情况下,什么才是最宝贵的,无疑就是对家人的怀念,你们说对吧……”
PS:近期家里有些事情,欠了两章,改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