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你不帮忙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出去。”慕枫的房间在二楼,正好有个窗户。
苏念看到窗户的时候眼前一亮,立即跑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往下看了看,还好不是特别的高,等会要是顾雨桐在厉薇前面先来了,她就从窗户跳下去。
“你要干什么,从窗户跳下去吗,虽然这只是二楼,但是落地不稳的话,你不怕把腿摔断。”慕枫看到苏念的举动眼眸暗了暗。
“摔断腿也比留在这里让人捉奸强。”苏念比划着该怎么跳下去。
慕枫听到苏念说这话脸色更不好看了,“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扯上关系?”
“那也得分什么关系好吧,大哥,等会被人看到我们在这里,你还穿成这样,你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奸夫淫妇,知道这四个字威力多大吗?”苏念给了慕枫一个白眼。yyls
说话间外面果然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苏念看了一眼顿时就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爬上了窗台,看的时候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要跳的时候又是一回事。
苏念心里有些害怕。
跳下去会不会真的被摔断腿?
但是现在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了,苏念咬咬牙,眼睛一闭准备跳的时候被慕枫拉住了,“你这样下去腿就算断不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我有别的办法吗?”
慕枫随手扯过放在一旁的衬衫拧了拧,然后把一头递给苏念,“抓住这个慢慢的下去。”
慕枫这会的声音非常的嘶哑,他脸上那种不正常的潮红依然没有下去。
苏念现在顾不上关心慕枫,她不是圣母,在危机面前还能有闲心考虑别人,在慕枫的帮助下,苏念安全到了地面。
慕枫收回衣服,然后将窗户关好,外面的敲门声已经很不耐烦了,然后没等慕枫有所行动,门直接从外面打开了。
然后就是顾雨桐还有白芷芊带着一堆的人闯了进了。
“谁让你们进来的?”慕枫淡淡的说。
进来的人目光都在各处搜寻着,但是屋里除了慕枫哪里还有第二个人的身影。
“你们在找什么?”慕枫问。
“这个屋子里其他的人呢?”顾雨桐问。
慕枫微微拧眉,看顾雨桐这个迫不及待的模样,苏念是她带来的,那么他的喝的那杯有问题的香槟估计也是顾雨桐的手笔了。
“什么其他人,这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有人说看到了慕夫人悄悄进了你的房间,这件事在外面都传开了,也传到了尚夫人的耳朵里,为了不冤枉慕夫人,也为了不让尚夫人这么美的庄园被玷污了,所以我们特意过来看看。”顾雨桐站出来说。
慕枫嗤笑一声,“你们是在开玩笑嘛,慕夫人是我的嫂子,她怎么会来我的房间,再者说了,谁不知道我慕枫喜欢的一向是美人,她那种姿色的可算不上美人。”
“不过顾小姐这种长相的倒是很合我的胃口。”慕枫色眯眯的盯着顾雨桐。
顾雨桐顿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她是顾家的小姐,可不是慕枫这种私生子能高攀的。
“你这里有没有人让我们找一找不就不知道了。”顾雨桐说着自己就开始在屋里寻找苏念的身影。
顾雨桐在找着的时候内心是十分气愤的,她明明亲眼看着慕枫喝下了那杯酒,明明亲自把苏念送到了这个房间,她以为开门的一瞬间会看到在床上纠缠的两具躯体,可是竟然没有!
慕枫也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
苏念呢,苏念那个贱人又到哪里去了?
慕枫任由顾雨桐翻找,其他跟来的人也都看着,包括尚夫人,刚才顾雨桐一说她就十分的重视,要是真的,这样不光彩的事情出在她的庄园里,她做为主人必须得要个说法,要是假的,她就更有义务站出来帮苏念在大家面前澄清。
不过以她对苏念的印象来说,苏念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顾雨桐要去卫生间找的时候,慕枫先一步挡住了卫生间门口。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拦着我,是不是里面有人?”顾雨桐看慕枫这么紧张,顿时觉得苏念肯定藏在了卫生间里,她就知道,苏念肯定在房间。
等她把苏念找出来,苏念就完蛋了。
“这是我的房间,谁允许你这样随便的翻找的,而且我还是一个男人,顾小姐这么不避讳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不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顾雨桐的脸变得通红,“苏念和你乱搞,我只是为了把她找出来不让斯年哥哥蒙羞。”
“斯年哥哥,叫的这么亲热,不知道还以为你和我大哥有什么过密的关系呢?”
“你别胡说。”
“我的房间你要找也行,但是我在房间睡觉睡得好好的,你却带了一堆人来打扰我,等会你要是找不到你说的人,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顾雨桐这会一门心思的觉得苏念一定就在卫生间里面躲着,慕枫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人觉得他是清白的。
“行,你想要什么说法?”顾雨桐一口答应下来。
“找不到你跪下来给我道歉,平城人人都知道我慕枫平时不讲道理惯了,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吧。”慕枫淡淡的说,“正好这么多人都在这,尚夫人也在,你们都做个见证。”
“要是你不肯答应的话,我会觉得这件事情就是你在高贵,毕竟从进门开始别人都没说话呢,就你最积极,我是不是有理由可以怀疑,你是在故意诬陷,挑拨我们慕家内部的关系。”
慕枫这话堵的顾雨桐没有办法不答应,堵在门口看热闹的人也觉得慕枫说的有几分道理,从外面道进来这里一直都是这位顾小姐最积极,甚至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顾小姐,你是听谁说的看到慕夫人到这边来了?”尚夫人在这个时候开口问。
顾雨桐能听谁说,是她亲自把苏念带过来的,听人说的不过是她胡诌的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