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会问了,古玩和古董,不就是一回事儿吗?
的确,“古玩”和“古董”这两个词,很多时候都是不分家,但是,也有人提出来,古董和古玩,是存在一些差别的。
到底是什么差别呢?
简单说,比如历代那些瓷器和字画之类的,就应该算作古董,一般价值都非常高,而一些文玩之类的,比如核桃、手串之类的,比较古老的,也有着一定的价值,价格也很高,这类就应该归类为古玩了。
马大宽各人的理解是,古玩,更多的体现在一个“玩”上,就是物件儿本事不如古董值钱,通过一定时间的把玩,物件儿上产生了包浆,有了时代气息,所以就值钱了。
这里面,不像是字画瓷器那样,只要收藏就能升值,而古玩,必须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就是平时要经常把玩,通过人的把玩,价值才慢慢体现了出来。
比如,之前说过的,那一个“三河刘”的蝈蝈葫芦,葫芦本来不值钱,但是经过细心的制作和玩家的长年累月的把玩,就成为了古玩艺术品,也就升值了。
从文玩变成了古玩,是有一个过程的,而这个升值的过程,完全是玩家自己把握的,需要经常的把玩,经过一番心思,似乎,这样一个过程,要比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更有趣味,想要入手,起步也能低一些。
毕竟,没几个人能买得起官窑的瓷器,而一对文玩的核桃,大家却都可以买得起,通过自己的把玩,依旧可以从文玩变成古玩,产生一定的价值。
这就是古玩的乐趣,也是马大宽开办这一家古玩博物馆的初衷,让大家进一步了了解,文玩和古玩的转变的文化。
好了,书说简短,筹备了半个多月,位于津海鼓楼街的古玩博物馆开业大吉。
这家古玩博物馆是津海唯一一家私人博物馆,而且在全国,也是唯一一家主打文玩古玩的博物馆。
在这家博物馆里,并没有展出什么国宝级的大藏品,而全部都是古人的文玩,比如核桃,手串,蝈蝈葫芦,蛐蛐罐子,鸟笼子,玉器手把件儿,各色扇面扇骨等等,有很多,都是于老爷子的收藏品。
开馆这一天,马大宽特意将于老爷子给请了来,当于老爷子看到他花费了半辈子,从地摊儿上收的那些凌乱的老物件儿,被分门别类的摆设在多宝阁上,被射灯一照,显得分外的高贵。
于老爷子感动得落下了眼泪,在于三的搀扶下,于老爷子对马大宽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还值得一提的是,曾经,诺娃在潘家园买的那个四不像的石头兽头,也被马大宽展出了,正好摆在了店铺一楼展厅冲着大门的位置,一到了晚上,那兽头的双眼就能冒出绿色的光芒,起到了镇店的作用。
茅小虫和茅老道看到那兽头之后,茅老道告诉马大宽说,这兽头估计就是一种镇墓兽,是古代人的一种防盗设备,而且,把那四不像的兽头摆在门口,也能阻挡问外大马路飘过来的煞气。
有了茅老道和茅小虫两位风水道长的堪舆,这古玩博物馆,想不赚钱都难。
博物馆剪彩的时候,师行剪带着几个文化部门的领导来了,师行剪那是有身份的人,举手投足,都有大家风度,而且,师行剪带来的那些人之中,马大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美术学院的老教授欧阳春。
欧阳春居然来给马大宽的店铺捧场,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总之,见面的时候,欧阳春跟马大宽握手的时候,欧阳春那张老脸,居然是一脸平静,一脸的春风得意,似乎完全没有开除马大宽那回事发生过。
看看人家欧阳春,简直就是笑面虎,谈笑间杀人于无形,哎呀,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啊!
既然人家欧阳春来捧场,马大宽自然不会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而且开幕式的这一天,美术学院的同班同学,赵鹏飞刘俊瑶齐小白蔡东强这四大天王也来捧场。
一见到马大宽,赵鹏飞就拉着马大宽说:“哎呀,大宽啊,你怎么就退学了呢?”
刘俊瑶说:“你看人家大宽混成这样了,还有必要在学校混文凭,瞎耽误工夫吗?”
蔡东强说:“大宽,前不久我们去作璞轩找你了,想要跟你聚一聚,问问你为什么不跟大伙儿说一声就退学了,可是,我们去店铺找你,老顾说你去外地散心了,没见到面啊……”
马大宽点点头说:“是啊,前几天我的确去了外地散心。”
齐小白说:“大宽,等我毕业了,你这里还需不需要人手,我能不能过来给你帮忙呢?”
齐小白是津海人,跟马大宽一样,齐小白有这个想法,马大宽倒是很高兴。
不过,马大宽还是让齐小白好好读书,还有一年半才毕业了,到时候再说。
基本上,这古玩博物馆今天就算正式开馆营业了,门票很便宜,大人50元,小孩儿不要钱。
花上50块钱,来马大宽的博物馆转上一圈儿,不但能看到很多稀奇古怪的藏品,而且临走还能领到小礼物,因此,不但爱好文玩和古董的人喜欢来这里学习,就连不懂行的家长都喜欢带着孩子来这里进行学前教育,让孩子对我们国家的古物有一定了解和认知,总不是坏事。
尤其是节假日,这博物馆里光是买门票,就能赢利一两万,平常时间,也总有人参观,不管怎么说,这博物馆比预想的要更赚钱。
最重要的是,那些展出的藏品,依旧还是属于马大宽的私人物品,摆出来让人参观一下,就能赚那么多钱,何乐而不为呢?
博物馆需要人看管和管理,老顾和李槐树就搬到了博物馆去,作璞轩这边就只剩下马大宽一个人,反而更清静了。
接着说开业当天,剪彩结束后,老顾和李槐树带着前来捧场的朋友去酒店吃饭。
师行剪年纪大了,不想去,马大宽也不愿意参加这样的场合,马大宽将师行剪送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师老啊,有件事情比较有趣,”马大宽笑了笑说,“您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呢?”
“什么事情?”师行剪问。
“我手里有一个盒子,十分古怪的盒子,而且,这盒子的背后,还藏着一个大大的秘密……”
“什么大大的秘密啊?!”师行剪根本也没提起兴趣来。
“师老啊,要不然,您现在跟我去作璞轩坐一会儿,我好久没有向您请教问题了?”
“小马,你……是不是又捅了什么篓子了?!”
“哎呀,没有没有,”说着,正好有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师老,上车,我保证您喜欢我那个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