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年一脸欣慰的笑了笑道,“真是个好孩子,以后要跟小竹好好相处啊。”
“嗯,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白小竹和孙大夫面无表情的对视一眼,对这槽点满满的一幕极为无语。
白小竹尤其担忧这个新上任的爹,这么傻白甜一骗就上当难怪让人欺负成那样,连个下人都能爬到他头上去作威作福。
为了不让这**一幕继续折磨她脆弱的神经,她决定转移话题,于是道,“话说,刚才提起这位残酒师兄,小墨为何脸色那么难看啊?”
果然,一听她提起残酒,正在谈笑风生的墨清歌脸色僵了一瞬,浑身上下立刻黑气弥漫,他阴沉的低下头,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怒道,“他是我见过最让人生气的家伙!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即刻认真的盯着她叮嘱道,“等他来了你千万不要跟他说话,会被气死的。”
白小竹咂舌,这得是多大的怨气啊,看样子是积怨已久了。
“谁让你总不听你师父的话。”孙大夫看见墨清歌吃瘪就特别开心,神清气爽的道,“还好有你师兄能治你,要不然还不得让你窜天上去了?”
墨清歌一个眼刀甩过去,“你闭嘴!就你话多呢一天天叭叭的!”
不管怎么说,她对于这个叫残酒的人是相当的好奇了。
三天之后,这位神秘的师兄跟着孙大夫来的时候,她望着那个陌生的身影,内心一阵无言。
她怎么看着这穿着黑斗篷的人影都觉得不太对劲,这迷你的身高才刚到她……可不大像是个成年人啊。
“这位……就是……残酒先生?”白小竹试探着开口道。
黑斗篷下传来一声软糯但是冰冷的声音,“我就是。”
白小竹听着这明显小孩子的声音,看着这个豆丁身材,心情一阵复杂,这就是让墨清歌气得要死的……师兄?!
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从斗篷下伸出一只苍白纤细的小手,将斗篷拉了下来。
斗篷下露出了一张冰雪雕琢一样精致的小脸,他右侧脸颊上全是暗红色的不知名文字,像是某种神秘的咒文,看起来妖异又古怪。他有一头光泽的银发,在脑后束成高马尾,活脱脱一个冰山正太啊。
白小竹注意到他身上的服饰,是南疆的传统服饰,花纹绮丽繁复的蓝色对襟上衣,下身是黑色的大裆裤,上面绣着一种不知名的异兽,利爪獠牙,看起来凶恶的很。
他身上有很多造型奇特但精巧别致的银饰,随意动作会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轻响,十分有趣。
他怀里抱着一把碧绿色的竹笛,小脸严肃的很,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孙大夫身后。
孙大夫笑着介绍道,“这就是我请来给白丫头解蛊的残酒,是我老哥们徒弟,也是墨小子的师兄。”
残酒略微点了点头,一脸冷酷相,如果不是顶着一张正太脸,那他大概会看起来非常帅气。
而现在的他看起来只让人觉得像是个小大人一样可爱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