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不能依靠警方,毕竟不知道到底他的消息有多灵通。这让他们加倍小心,千万不能暴露。
三人就怪怪呆在这辆黑色的车里,时刻注意着楼上的动静。
要说这个小区也是不好进,非要给业主打电话并且说出门牌号也能放陌生车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安全了一点,像是那么一回事。
三人费了一些力气才进来,将车停在这栋楼的楼下。
根据资料显示,这个叫刘庆的,是才出狱五年的一个老混混,青年的是没少坐牢,不过这次出来以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人很快就发了一笔大财,买下了KTV,作了一个老板。
当了老板,自然有了一些派头,还买了个房子,每天享受着这种日子,也不用太操心,全交给手下人去做,每天吃吃喝喝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根据经理的说法,可能还没有起床。
果不其然,过了两个小时,快到中午的时候,这个叫刘庆的才打着哈欠,满眼黑眼圈的走出来。上了一辆银色的轿车。
追!跟着这个车来到了市区,好像昨晚的抓捕行动他一点也不急,一点也不害怕,依然是和几个人一起去酒店吃了饭。酒足饭饱后再去了警局,把人都带出来后,送到KTV,没过半小时,搂着一个妞就回家了。
“这日子......”王念冷笑着摇了摇头,“我好酸啊。”
“......”
两人都无语了。不过这日子过的确实是潇洒,好像日子就这样过去了。第一天什么都没有追查到。
到了晚上,三人决定在车里凑合一下,主要是还不够了解这个人,生活也没有客观的作息规律,根本就找不出他出门的时间点,然后进去调查。
“唉......”王念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和黄安龙联系。”
“你这两天唉声叹气的,不吉利。”徐镜寒说,“别叹气了。”
“你还迷信这个?”
“退休了,没事研究研究神学也是极好的。”
到了第二天,还是快到中午的时候,他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和一个女的一起来到KTV,把女人放下后又去了市中心和别人吃饭。
一连三天,这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规律。不过王念算是看出来了:“和他吃饭的都是什么人?”
“这个......”
三人决定这次不跟着他了,跟着天天和他一起吃饭的朋友之一。
这天中午,三人隔着几个位置吃着饭,随时注意着。等到刘庆走后,他这个朋友抽了两根烟,也走了下去。
三人跟着他。但是他似乎是习惯了这样,总是走路的时候到处看,似乎害怕些什么。
“这个人可疑啊,哪有在大街上走路那么小心的。”
王念的猜错没有错,随后他拦了一辆车,先是来到一处咖啡厅门口,接着坐上公交车,然后下车后又坐出租车。
他们不得不分为两路,如果还用这个车子追踪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无奈之下,徐镜寒和王念两个人也打上车,而王武跟着他们的出租车,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绕了一大圈,这才在一处距离刘庆不远的另一个小区下车。
王念眯着眼,不希望他的视线让这个小心翼翼的人给察觉出来:“不用问了,肯定有鬼。”
“没错。”徐镜寒点点头。
两个距离那么近的人,却没有在市中心吃饭见面,而且回个家还小心翼翼,不停转车,仍谁都会觉得其中肯定有问题。
跟着走进去。这个小区明显就和刘庆的那个不一样,这里没有什么保安拦着,唯一一个老大爷,还是管着不让人随便开车进去。
跟着进去后,这个人跟着京剧曲牌,摇头晃脑的走着,在记号他的方位后,就回来了。
估计今晚不可能有什么事情,三人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开始商量对策。
王念倾向于进刘庆的屋子里看看,至于那个人,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说不定出门前贴个胶带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倒是觉得这种人,在外面小心翼翼,可能回到家里就不是这样了。”王武说。
“不,”王念摇摇头,“另一个人我们还没掌握规律,这个虽然每天中午才起床,但是好歹我们能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出门,出门多久,这对我们来说是非有利的。”
徐镜寒考虑了一下,同意了王念的看法。
于是第二天等到中午刘庆顶着黑眼圈走出去的时候,王武负责跟风,为此还特意换了一辆其他的车,怕被发现。
而两人顺理的来到门口,用之前的万能钥匙打开了门。
门里的东西很少,王念他们进去的时候很小心,生怕会有摄像头什么东西保护。结果他们想多了,压根就没有那种东西,不仅如此,王念直接在他卧室里桌上看到一个散在桌上的日记本,每个都上面记录着一连串的字母,后面还有数字。
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先给拍了下来。屋里没有他们想象中那种臭烘烘的,相反还听干净,和他这个人本来懒洋洋的样子不太一样。
整个屋子都检查了一边,除了桌上的笔记本外,就没有什么太多可疑的东西。王念在他屋里发现了桌子抽屉里有几张照片,里面是他和另一个人搂着肩膀,领着一条大草鱼。
王念怎么看都觉得这个背景很眼熟,不过他暂时想不起来了,所以就拍了下来,留着回家琢磨。
潜意识里觉得蹊跷,那么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不然是不会这样的。
再翻了几张照片,都是过去的时候拍的,这两年似乎都没什么照片。
屋里已经没有什么好检查的了。两人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没有多余的东西,所以物品也没有破坏位置。他们就走出去了。
这时候的刘庆还在市中心吃着饭,等到王武回来以后,王念想了想说道:“能不能先拍几个人把他们两个看住?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我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