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交趾的王宫,扶苏正好与刚刚来到交趾的公孙易的相遇,“辛苦了。”
“公子!”公孙易恭敬的行礼,说道:“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处置郭奇。”
“怎么?”扶苏带着玩味的目光盯着公孙易,“你们连个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开始为对方求情了?”
“不敢!”看了眼扶苏他接着说道:“只是郭奇此人在道家各系之间经营许久,此人若能用便有,如不能为公子驱使此人不能留!”
“你这是在向我表忠心吗?”扶苏颔首话音森冷。
公孙易不敢抬头,一个孩子说话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逼人的寒意。
“别说这个郭奇。”扶苏用手中的扇子指向公孙易再次说道:“你公孙易的尾巴是长是短我还不知道呢。”
“公子我不是你的敌人!”公孙易咬牙说道。
“我也不想你成为我的敌人。”扶苏说着话从他身边路过,只留下公孙易一人呆滞地站在阳光下。
----------------分割线。
公孙易来到了自己的住处,这里打扫的很干净已经有热水准备好了,看来扶苏对自己的安排还是很用心的,将双脚浸入热水中久违的舒畅感袭来,疲惫地喘出一口气,心中开始疑惑看起来公子扶苏对自己还是很看重的,为什么要对自己如此的防范?
“哟!你回来啊。”韩信将手中的长剑放在桌上,卸下一声的铁甲。
“累死了。”看着磨破皮的双脚,公孙易心疼地说道:“这个百越的路可真难走。”
“你来时有屠雎的消息吗?”
公孙易摇了摇头,“我从东越回来到现在没有听到过屠雎消息,怎么了?”
“屠雎的消息断了!”韩信苦恼着给自己倒上一碗水说道:“最后一次有他们的消息是听说被伏击了。”
公孙易躺倒在床上,不再说话。
“看来公子准备要出兵了。”韩信自顾自的说着。
夜色来到很快,扶苏端详着这块玉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一块玉怎么可能释放出如此高温,而且这四个字是怎么烙印在自己的胸膛中。
“郭奇已经准备好了。”
听到罗网的禀报扶苏收起玉石,一路走向郭奇被关押的房间那里是整个交趾王宫最黑暗的地方,再次见到这个人物,他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多岁,“怎么成这幅模样了。”
郭奇看着这个不到十岁孩子,说到底自己不是想与扶苏作对,当年是个乱世能在那个世道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自己知进退,如今郭奇想要在做的点什么却发现秦国这头饿狼朝着自己的利益猛扑而至。
“还不是拜你所赐。”郭奇抬起头直视着对方。
“果然是恶狗先咬人啊。”扶苏回应着他的目光,“只带了寥寥数十人就去见公孙易,你不会没有想到秦国是有备而来的,所以说这些都是自找的。”
“你也把我想的太聪明了。”
“你不聪明吗?”扶苏反问,“承认吧,郭奇你不是一个傻子,而你去见公孙易只是一个想要逃离的借口。”
扶苏的话一阵见血,直刺郭奇的自尊心。
“我累了。”郭奇终于泄气地说道:“很多人都想驾驭或者得到我,让我为他们卖命,不管是范增还是他们,或者是徐福,要不就是鬼谷子一脉。”
听到这里扶苏眉头直跳,很多的信息,鬼谷子,徐福,范增,他们?
郭奇想要站起身,无奈手脚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
“你留我性命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很多!”扶苏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我们先说说南国道教吧,从姜子牙到你师尊这一脉发生了什么。”
郭奇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他在思考许久之后才开口,“这件事我了解的不多,我的师尊留下来的也不多,从我的老师开始他就是一个不问世事的老头所谓的南国道教不过是几个自以为聪明的家伙活在一个害怕接触外界环境中保持原地踏步。”
“我对神仙药开始感兴趣的时候,就对那一亩三分地失去了兴趣,走到中原大地开始要在这个地方与诸子百家争鸣,整整十年我每一天都在举步维艰。好在那时中原大乱,群雄争霸,我用神仙药控制一些人,他们为我卖命。”
“正当我觉得自己有冒头之日时,我接触到了徐福,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说道这里郭奇笑了笑说道:“这个家伙活了大半辈子了,却还是那张年轻的脸,只是他一头的白发让人以为他是一个老头子。”
“他告诉我要学会伪装自己,所以他经常带着一个面前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老头子。”郭奇手舞足蹈的说着:“你明明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活成一个老头子。”
“他说他活了两辈子,在后来……”他仔细回忆着,扶苏听得很认真,“他活在岭南也有这种神仙药甚至有制作神仙药的原料,我就对岭南产生了兴趣,在与徐福的相处中我接触到了鬼谷那些事情,鬼谷子是不是已经死了我不知道,徐福总是说那个老头子,但是他不对说这个老头子就是鬼谷子。”
嬴政一统七国之后我就与徐福失去了联系。
在调查岭南的那些日子,我与他们有了接触。
“你说的他们是?”扶苏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清楚。”郭奇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不过他们很厉害。即使我多么的抗拒这些人,他们还是可以时不时操纵我。”
扶苏拿出一张画像说道:“你认识他吗?”
郭奇仔细端详着,看清之后他摇了摇头,“不认识,也没有见过。”
他对方说的很果断,看起来说的是实话,但是扶苏还是保持着三分猜疑,“那你这次来岭南也是因为他们吗?”
“没错。”郭奇接着说道:“想来岭南,想在这里站住脚,但是又绕不开他们的安排,之后就与公孙易……”
“该说的都说了?”扶苏有些失望。
“能说的我都说了,我就知道这么多。”郭奇表现的很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