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肖飞对静枝说:“静枝妹妹,你去和他打。”
静枝知道自己的功夫,和小霸王打差不多,但和霍金彪打,就不在一个层级上。他看看猴子,又看看白玲。白玲微笑着鼓励道:“没事,你去打,七星剑法!”
静枝响起在乱葬坑和鬼子打,得到肖飞的指点,一口气击杀好几个鬼子,现在一见肖飞和白玲都在鼓励自己,自己也许事实刚学的七星剑法,便说:“好,我去和霍金彪打一场。”短剑一挥就攻了上去。替下了华阳。
还有一个人知道静枝的根底,那就是庄主刘阳泉。他对自己的女儿有什么样的武功自然最清楚。霍金彪是武林中成名多年的高手,自己的女儿静枝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柳庄主转向肖飞,说:“兄弟,小女她行吗?”
猴子微笑道:“前辈放心,行不行打了才知道。”
霍金彪一看静枝跳进战圈,立刻住手,看着柳阳泉说:“柳庄主,这是干什么?这是我和猴子的过节,与你们柳家无关,为什么让你女儿趟这趟浑水?”
柳阳泉说:“霍金彪,这已经不是你和猴子的过节了,这是你和全体中国人的过节了,你投靠鬼子,欺负中国人,早就超出了个人恩怨的范围了。”
白玲高声叫道:“柳庄主,说得好。”
霍金彪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女儿有多大本事你不知道?他能和我打吗?”
肖飞笑道:“霍金彪,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静枝小妹妹的武功就足够对付你的了。”
霍金彪说:“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们可不要说我欺负小孩子。”
这时候,场上最高兴的就数霍金彪了。他看到肖飞和白玲、静枝轻轻松松回来,知道哪些鬼子已经难逃活命。肖飞和白玲能在半小时内消灭十几个黑龙会的高手,那武功高出自己不知多少。
这时候他们不出手,却要柳静枝这个丫头出手。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难道柳阳泉也犯糊涂了吗?
柳静枝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和霍金彪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十招之内打败她还是有把握的,那时只要一控制了静枝,就可以安全脱身了。
静枝跳进场内,短剑一挥,斜斜地刺向霍金彪的左胸,霍金彪挥枪格开另一支枪直刺静枝的咽喉。
然而一枪刺去,却偏了一点点,再看静枝的短剑已经斩向霍金彪手腕。
霍金彪只得回手避开静枝一剑,再一看,那支短剑已经刺向自己的左肋,急忙侧身避开。
正要回手反击,静枝的短剑已经刺向喉头。距离不过三寸。既无法招架,也不易躲开。
情急之下,身体急速后仰,随即一个鹞子翻身,好不容易躲开这致命一剑,惊出一身冷汗。
霍金彪心中大为困惑,真是见鬼了!静枝这丫头虽然说武功远近知名,但也就是和师弟小霸王这些年轻人交手过招还行。
说起来,霍金彪是静枝的前辈人了,双方的武功相差太远,从来没有互相的过招的念头。怎么今天刚一动手,就逼得自己险象频出?
似乎是就在刚才,这丫头的武功还是原来的水平,怎么过了一个钟头,他的功力就增加了数倍,这丫头哪里学来的武功?
接下来的交手,更让霍金彪惊诧不已。也不见静枝的身法有多快,可自己每一枪刺去,都是落空,而静枝那短剑,几乎不离自己的要害处,躲不胜躲,防不胜防。
她刚才和鬼子打不是这样。刚才他和一个鬼子打,都非常吃力。搞不好就会被毙于鬼子刀下。怎么相隔不到一个小时。这武功就猛涨几倍?
霍金彪当然不知道,静枝刚学了一套七星剑法,招式还不熟练。又没有强大内功支撑。否则,以霍金彪的功力,在静枝手下绝对走不出三招。
最吃惊的还是静枝的父亲,柳家庄庄主柳阳泉了,他对自己女儿的功夫最清楚,和霍金彪相比,那最少要相差十五年以上的功力。
刚才肖飞叫静枝和霍金彪打,是因为肖飞和白玲在边上保护,女儿有什么危险,,肖飞和白玲就会出手帮助,所以也就答应女儿和霍金彪过招,也就当做是一种历练吧。
柳阳泉没有看过肖飞和白玲和人打架,但从刚才,大半个小时就消灭了十几个黑龙会的高手这一点来看,他们的武功之高,是自己难以想象的。
当然他还不知道那十几个鬼子有一半是他女儿静枝杀死的。
想不到的是,静枝一上场,就完全压住了霍金彪的气势,打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没有坏手之力。这是怎么回事?
柳阳泉看着肖飞和白玲,说:“兄弟,妹子,你说这……”
肖飞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微笑着努努嘴,说:“我们看打架。”
接下来,霍金彪打得越来越辛苦,感到压力也原来越大。这是静枝的招式越来越纯熟,七星剑法的精妙之处,渐渐显出威力。
霍金彪感觉自己始终处在危险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那短剑戳上几个窟窿。头上也渐渐冒出汗珠。
心下也生出悲凉:“今天算是栽倒底了,辛辛苦苦习武二三十年,好不容易挣下的名头,今天一股脑儿全没了。”
与此相反,静枝越打越轻松,越打越顺手。七星剑法一招一招演练出来,威力大长。这种在实战中练习,获得的体会也更深刻。
看着战圈内的战况变化,庄主刘阳泉看得目瞪口呆。自己的女儿的武功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内,就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提高。先前的担心没有了,继之而来的迷惘和惊喜。
肖飞和白玲站在一边,看静枝大战霍金彪,不时出言指点一两句。
肖飞说:“妹妹,你在桃林老头师父那里,不也是这样学会的武功吗?”
白玲说:“是啊,那时候我从没想到自己还能拿起刀枪和鬼子战斗。”
肖飞说:“所以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静枝姑娘会成长为一个鬼子的克星。”
白玲说:“我要是有静枝这样聪明,成绩也许会更大些。”
肖飞说:“千万不能,我要是打不过你,将来你欺负我怎么办?”
白玲脸红了,嗔道:“飞哥,又说这话!”随即用默听法说:“哥,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
猴子心里就暖暖的。也用默听法说:“我更疼你。我们谁都不欺负谁。”
竹青的脸就愈发红了。说:“飞哥,看打架。”
这时场上输赢已定,霍金彪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枪法身法步法错乱不堪,就差静枝还没有将他打趴下。
场上,只见静枝愈战愈勇,一支短剑使的神出鬼没。只听“乓”地一声,霍金彪的短枪被打掉一支。霍金彪大吼一声,一支短枪向静枝胸口扎来。
静枝微微侧身,躲开一枪。短剑刺中霍金彪手腕,那支短枪“沧浪”一声落在地上。随即,剑花一绕,就刺向霍金彪的喉咙。
猴子叫一声:“妹妹且慢!”
静枝手上一缓,霍金彪乘机跳出圈外。冒头暴汗,大口喘气。
静枝跃前一步,又是一剑刺去。霍金彪朝旁边一躲,正撞上静枝推来的一掌。
此时,霍金彪已经是强弓之末,哪里还能受住静枝一掌?向后踉跄几步,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静枝短剑指着他的喉头:“就你这本事,还打倒我家门口来呀?”
霍金彪喘息这,两眼死死看着静枝的剑尖。那剑尖在向前几寸,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肖飞和白玲,缓步来到近前:“静枝妹妹,把剑拿开。”
静枝收起宝剑。
肖飞说:“霍金彪,我说过,我不想打架,你一定要打,这下场是你自找的。这没错吧?”
霍金彪说:“我技不如人,没话说,要杀要剐,你看着办吧。”
肖飞说:“技不如人,只是小事,天下不会武功的人多了,只要人品好,照样受人尊敬。你今天的下场,和武功没有关系。是你为人太烂。”
霍金彪说:“你别指望我向你求饶。”
肖飞说:“别逞能了,这时候你还嘴硬。”
霍金彪说:“士可杀不可辱,你想怎么样?”
猴子说:“拉倒吧你,你算什么士?今天国难当头,老百姓在受苦受难,你一个练武之人,不去精忠报国,反倒用自己一些雕虫小技,满大街去欺负人,你算什么士?”
白玲说:“霍金彪,在中国能够称得上士的人,都是忧国忧民的刚烈之人,你这样也配称士?
霍金彪把头一扭,说:“别对我说一些空道理,这对我没用。”
肖飞说:“好,我不对你讲道理。我就问你,你今天要死还是要活?”
霍金彪咬牙说:“我不相信你敢杀了我。”
肖飞说:“别以为你还有几个人几条枪,你也别以为你有日本鬼子撑腰,对付鬼子汉奸,我猴子没有不敢的事。”
华阳说:“那十几个鬼子就在款葬坑里躺着呢,杀你比杀一条狗没什么两样。”
肖飞说:“想死我就成全你。”说罢,“沧”地一声拔出吴钩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