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三天的时间,卜耀贤和助手们已经把十二辆冰车全部组装完毕。全体队员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中。
这是个新鲜的玩意,最让队员们感兴趣的是它的速度。驾驶起来快如急箭。
还有一个就是平稳,湖中冰面平如镜面,冰车行驶中,手里端着一碗水,也不会泼洒出来。
另一个特点是安全,那冰车离冰面只有不到一寸高,重心极低,根本没有翻车事件。
这对锻炼队员们的眼力和反应能力非常有好处。
肖飞和白玲都起早摸黑地参加了训练。这对她们来说同样是一个新生事物,既在白玲小队,就必须具备在冰车上作战的技能。
本来设想是两个人驾驶,一人作战。队员们熟练之后,可以一人驾驶,两人作战,有时还可以三人同时开枪。
队员们的训练热情很高。发明出变速,转弯,侧行,急停等许多技术和技巧。
冰车玩熟了以后,就练习射击,队员们必须在冰车高速行驶中,快速锁定目标,然后开枪击中。冰车上射击,难度是很高的。没有艰苦的训练,是不能具备战斗力的。
马骁对训练抓得很,每天坚持十几个小时该高强度训练,队员们提高很快。
本来在陆地上的射击水平,基本达到郎小队的水平。所差的就是武功不如郎小队。但和一般鬼子的野战队相比,战斗力比他们强多了。
有了本身的射击底子,现在练习冰车射击,自然省力不少。通过训练,队员们提高的不仅是枪法,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反应能力得到大幅度提升。
他们在湖面上空拉起一道绳子,绳子上挂着几片红布。那红布在风中飘摇不定,队员们二百米外,乘着急速行驶的冰车。瞄准那红布。白玲小队子弹富裕,过几天,他们就实弹射击一次。队员们成绩稳步提高。
白玲小队的战斗力又上了一个行动台阶。
然后,又增加了冰车格斗训练,那冰锥本身就是一件武器。在冰车的快速行驶中,和鬼子肉搏,是一门高超技艺。
肖飞和白玲,根据自己的武功,编排了一套冰锥攻防术,供队员们训练。
每天的训练科目完成以后,肖飞和竹白玲能回到自己的小屋里。他们还有自己的训练科目没有完成。这就是练习无相心经。
通过坚持练习,猴子因为受伤造成的内力流失,已经完全补上了。他的功力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肖飞说:“妹妹你今晚试着向我发放毒功,我来替你消解。”
白玲曾经发誓不用毒功。
当初肖飞中了鬼子的剧毒,白玲为了救肖飞,冒死合练无相心经,却不料二人歪打正着地练成了无相毒功。
肖飞追击川岛进入深山,遇到狼女箫箫。狼女箫箫自幼吸食狼奶,形成百毒不侵的特殊体质。白衣婆婆又传授她祛毒功夫。狼女箫箫为肖飞肖飞祛除了体内毒素。并把祛毒功法传授给肖飞,所以,肖飞要为白玲祛毒。
白玲知道自己的毒功厉害,她说:“飞哥,我不敢,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猴子知道,练习毒功的人,老来体力下降,内力流失,最终将被自己的毒力害死。她不愿白玲有这样的下场。她对白玲说:“我有狼女箫箫教我的方法,应该没事。你先少量地发出毒功,如果没有事,我们再加大毒量。”
白玲说:“猴子哥,我们试试,如果不行,马上停止。”
于是,二人盘腿最好,很快进入合练状态,经过一阵子真气循环交换之后,竹青把体内毒功激活,试着向猴子发出一点毒素。
猴子立刻感觉到竹青的真气中带有少量的剧毒,立刻运用狼女的方法,对毒素管控、分离、消解。真气运行一个周天之后,肖飞发功测试,白玲输来的毒力已经被消除。便示意竹青加大毒量。
白玲虽然输给猴子的是带有剧毒的真气,但肖飞输送过来的依然是纯正的无相真气。她知道,肖飞已经消解化除了那些毒素。
于是白玲加大了毒力的输送。肖飞已经对箫箫的祛毒功法熟练,不断示意她加大毒量,白玲就不断加大毒量。
那毒性巨大的毒王之毒猛烈地冲进肖飞体内,肖飞用起浑厚的无相真气,尽数消解。
两个时辰之后,白玲感觉到毒力消失之后,身体出现了空虚乏力等不适之感。便停止发送毒功,改为正常合练。
时间不大,合练的愉悦之感在体内弥散开来,二人进入无我状态。白玲的不适之感很快消失。
练功结束,肖飞说:“妹妹,感觉毒功有所消失吗?”
白玲说:“猴子哥,我感觉到毒王之毒最少消失了三成,你没事吧?”
肖飞说:“我没事,只有消除了体内的毒功,我们才是健康的正常人。”
就这样,肖飞和白玲白天和队员们一起参加训练,晚上,练功祛毒。
当他们完全掌握了冰车的作战技能的时候,白玲体内你的毒王之毒也完全排除干净。
这是解脱。从此,白玲就不必耗费心力去管控毒功,也不必担心毒功害人害己。
那天晚上,白玲体内的毒力已经完全消除干净。从此她就是一个完全的健康人。一个白玲心情大好,在猴子耳边轻声说:“谢谢你,好哥哥!我已经没有一点毒功了。”
肖飞的心情也十分欢愉,紧紧抱住白玲的腰,说:“祝贺妹妹。你和我一样,恢复了健康。”
二人刚练过功,白天的疲劳消失了,精神清爽,一点睡意也没有。肖飞说:“妹妹,你睏吗?”
白玲说:“不睏,想和你多呆一会。”
肖飞看着门外月光下的冰湖,说:“我们到湖上去玩一会好不好?”
白玲高兴了,说:“好啊,我们走。”
二人出了门,环岛路上的积雪早已打扫干净,那土路被冰冻起来,比铁还硬。
肖飞说:“你看,那边有一个队员在站岗,我们不要惊动他。”
二人提起轻功,悄悄避开哨兵视线,来到湖边,上了一架冰车,白玲在前,肖飞在后,冰锥在冰面上轻轻一点,那冰车在冰面上无声地滑出。
天气酷冷,虽然没有风,但那寒气还是直往骨头里面钻。好在肖飞和白玲都有深厚的内功,并不在意寒气的侵袭。
冰车在平稳无声在冰面上滑行。天气晴朗,月光如水。撒落在冰面上是银白的一片。
大大小小的湖中高地,芦苇枯黄,还没有落尽的苇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芦苇根上是厚厚的积雪。
整个湖荡里寂静无声,一个冰清玉洁的世界。
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二人在雪地里吐露心声,互诉衷肠,误会消除,心中再无块垒。
此时置身童话一般的世界里,心中的欢愉难以言表。
冰车停在一处宽阔的湖面上,猴子拉着竹青的手,竹青便坐到猴子的面前。
肖飞说:“妹妹,来坐到我的腿上,白玲便骑坐在肖飞腿上。肖飞轻轻地拥抱白玲。
月光照在白玲的脸上,那是黑的眼,白的脸,红的唇。更加一脸开心的笑容。肖飞久久地端详白玲,白玲“噗嗤一笑,说:“飞哥,你看什么呢?”
肖飞说:“看你呀。”
白玲说:“我就那么好看吗?”
肖飞说:“你就是那么好看。”
白玲说:“那你就看吧,我让你看个够。”
肖飞说:“我想起了一句话。”
白玲说:“你想起了什么话?”
肖飞说:“灯下看才子,月下看佳人。妹妹,你在月光下,显得特别好看。”
白玲笑起来:“好看你就尽情看。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佳人,我就是一个女兵。”
肖飞说:“是女兵才好看呀。还有一句话。”
白玲说:“还有什么话。”
肖飞说:“秀色可餐!”
白玲“咯咯”地笑了,说:“哥,这也太夸张了,看着漂亮女孩肚子就不饿了?”
肖飞说:“看别的女孩不行,看我的小白玲,真的可以挡饿。”
白玲娇笑:“看吧,哥,饿了你就把我吃掉!”
肖飞说:“我现在就想吃你。”
白玲的呼吸变粗了,微微呻吟一句:“好哥哥,我现在就要你吃我。”
一个深深的长吻……
肖飞解开纽扣把白玲的两只手放到腋下:“妹妹,我来给你暖暖。”
白玲便把脸放到猴子的胸膛上:“飞哥,你的怀里真暖和。”
肖飞说:“那你就贴着我的胸膛,我给你暖暖。”
肖飞轻轻抱住白玲的肩膀,竹白玲在肖飞的胸前闭上眼睛。喃喃地说:“猴子哥,希望我们不要再分开。”
肖飞说:“妹妹,我们永远不再分开了。”
白玲说:“再遇到沂水县城那种情况,我们咋办?”
肖飞说:“再遇到那种情况,我们都不要做傻事。应该立即赶回西北行署报到。”
白玲说:“这是个好方法。我们就说好了,真的在遇到那种情况,我们就在西北行署会合。”
时光流逝,月亮甩西。二人静默着,享受独处的宁静。
白玲说:“飞哥,马大哥的小队,经过训练,虽然比不上郎小队,但战斗力比正规部队强多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肖飞说:“我想能和鬼子打一仗,让竹青小队经受锻炼一下,那时我们再离开。”
白玲说:“那我们就积极寻找战机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