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同样都是女人,席母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去让凌雨竹好好的再去休息一会吧。席母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这个女人挫骨扬灰,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席母看着凌雨竹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由得觉得好笑,原来颇有骨气的她受到了挫折,既然这么容易的就放弃了,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所做的这些选择,他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话语将她赶出家门,结束凌雨竹攀龙附凤的一生。
“你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席母只觉得有些好笑,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哪来的勇气和他去争抢。既然这样了,那么就要付出代价,所以被赶出家门是应该的。
席母看重的就是利益至上,这是作为商人最基本的原则,虽然说席明轩是他的儿子还并不是一个商品,但是能够带来自己后续的商业价值,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应该拥有的事情。
凌雨竹显然也是听到了那一句嘲讽的话语,可是他并不想在这个医院里再过多的什么纠缠。他自己是一个有礼貌的人,什么场合该做什么事情,他心里还是要清楚的。
刚刚出门脱离了消毒水刺鼻的味道,然后就引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冷风。本来是夏日炎炎,但不是温和,这段时间总是阴雨连绵,让人不由得有一些不好的感觉。
炙热的灼烈感不再是那么的强烈,但是凌雨竹一瞬间又感觉自己跌入了深渊。
席母站在医院的最高处,俯视着一切,看着凌雨竹一个人孤独无助,在车海和人群之中跌跌撞撞,不由得笑了起来。
然后席母故意地给凌雨竹打了电话。
“明天来我们家一趟,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
席母故意将凌雨竹逼得无路可退了。
凌雨竹只不过是轻轻地答应了一声,他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去反抗了,但他仍然相信着刺激的力量,他不在去抵触,也不再去后悔些什么。
这条路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那么他就一定要把这条路咬牙坚持的走下去。
“喂?”
只不过没想到的事情是又一通电话让凌雨竹,有些猝不及防,又是一个未知号码的电话,他就不想见,但是隐隐约约有一种预感告诉他,可能这一段事情的所有的关键都藏在了这个电话里,然后他接了。
“凌雨竹,帮帮我。”是许晴的声音,他的话语里很是匆忙,甚至来不及说第二句话,就不知道是被什么外力给逼迫着关了电话。
凌雨竹只觉得有些糟糕,却明显就是被人威胁了,但他想不明白怎么学习,居然有机会能给司机打电话看他那几千的话语不像是假的。
凌雨竹想回拨,但是直接是突然变成了空号。
是凌薇薇吗?
凌雨竹心里已经了然,有了个判断。他本来不想把关系闹的僵硬,无论如何还是有一点血脉相融在里面,他就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太过于决绝,可是似乎凌薇薇总是喜欢挑战自己的底线,将自己的行为为所欲为的放大化,那样他一定会付出代价。
凌雨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现在驾车回到了那个家,回到了曾经他和席明轩相处过的地方,他决定把所有的东西好好整理着,然后离开。
灯火阑珊,温暖又让人舒适。
席明轩站在阳台前看着一辆粉红色的车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很明白这辆车是谁的是谁要来,但是所有的话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凌雨竹刚一下车没有丝毫的眷恋,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拿走了自己的贴身衣物,还有其他所用的工具,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甚至他没有再往那个房间里看一眼,也不再去看向自己深爱过的席明轩。
其间没有任何人阻拦着凌雨竹,他就像是一个透明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没有人去在意他,凌雨竹也乐得其所,避免尴尬。
他不在想要去过多的纠缠了。
“结束了吧。”
甚至说他在心里默默这样子想着,可是没有人能够再去回应他。
凌雨竹费力的将自己的行李全部放进了后备箱,然后还是忍不住的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阳台,只不过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席明轩看着凌雨竹停下脚步的那一刹那,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所以他赶紧离开了阳台,回到了卧室。
他坐在轮椅上费力的将自己送回了卧室,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瘫患者的腿,思考了好久时间,因为这件事情变得沉默。
夜风是这样的清凉。凌雨竹驾车离开,然后他拨打了一个人的电话。
慕容羽。
只要这个老同学能在现在帮助一下自己了。凌雨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然后摇摇头将另一个总是深藏在心里,能够帮助自己的名字试图慢慢的抹去。
“你名下还有什么房子能给我暂住几天吗?过几天我休息了再去看一套房子,转移下我的家。”
慕容羽有一个很好的习惯,他从来只听而不去深问,这到底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凌雨竹很是信任慕容羽,他从来不去解释什么,也不需要去找个树洞把自己现在的这些烦恼倾吐给别人,如果说这些东西都是凭其中的养料,那么它能自己慢慢消化化成丰富的养分,让自己茁壮成长。
这就是凌雨竹。
灯红酒绿之中,凌雨竹还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慕容羽。
这是他出乎意料的,他本来以为慕容羽有了陈蓉,多多少少的也会收敛一下,但是没有想到他现在还在夜店里和其他的人一起玩,可是慕容羽自己很是收敛的,没有去找其他的女生和她去**。
“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在这些地方的,怎么你还在我的小秘书难道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吗?”
凌雨竹费力地把慕容羽从夜店里给拉出来,少了些嘈杂的声音。凌雨竹也觉得自己清爽了很多。
“他不干涉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