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奇厄伯还是那副鸟样子,甚至是比齐无策记忆之中来的更为颓废昏庸腐朽。
长久的舒适生活腐化了康奇厄伯的心智,明明只是步入中年,齐无策却在其身上感觉到了迟暮的气息,虽说不至于命不久矣,但若是让一个国家继续被这样的王所统领下去...
这个国家便离灭亡也不远了。
不过,阿尔斯特的死活又与齐无策有何干,他的目标可是要统一整个爱尔兰,能看到康奇厄伯这么一个昏庸的统治者,对于他这种造反者而言正是最好的福音。
丢了一笔钱,齐无策得偿所愿获得了拉格罗奇塔·罗戈的所有权,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买一块土地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伊弯虽然没有像卡美洛那般遍布爱尔兰的情报机构,但先知卡斯瓦德的存在无疑是比情报机构还要来得便利bug存在。
虽说卡斯瓦德的预知不可能精确到每一件小事,但像佛噶尔势力覆灭这样的大事自然是不可能瞒过卡斯瓦德的眼睛。
在知道了拉格罗奇塔罗戈变成了无主之地,康奇厄伯当即将这块土地愉快的"赏赐"给了齐无策,名义上是赏赐出去的土地,但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康奇厄伯为了敛财而与齐无策进行的交易。
在解决了拉格罗奇塔罗戈的问题之后,齐无策便不再继续逗留与王宫之中,跟着弗格斯,齐无策来到了库丘林母亲的家中。
黛克泰尔是个热情的女人,尤其是当她从弗格斯知晓了齐无策与库丘林的关系之后。
喝着带有浓郁奶腥味只是经过简单处理的牛奶,齐无策的眉头不住的隐隐跳动着,现在这个时代可没有让人唇齿留香的英国茶,有的只是腥臊的羊奶、马奶、牛奶以及味道并不怎么好的麦酒。
既然是做客,齐无策自然是不可能喝酒的,所以他只得在羊马牛三种家畜之间选择一种。
与库丘林的母亲寒暄着,除了开始的问候以外,与黛克泰尔的聊天几乎是三句话不离库丘林,齐无策也是做家长的人,自然是可以理解黛克泰尔关心儿子的心情。
齐无策是临晨时分抵达伊弯,见了国王康奇厄伯,又与弗格斯在黛克泰尔坐了一段时间,到了现在,已是中午时分。
"叩叩,叩叩。"搬出了王宫与丈夫的家中之后,黛克泰尔住的并不是什么精美豪华的居所,整个居所就只有一个客厅与一间卧室并不是太大,因此叩门声格外的清晰。
叩门声响起,黛克泰尔向在坐的齐无策与弗格斯道了声抱歉,随即起身去为来人开门。
仅在黛克泰尔起身之后,齐无策的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现在男女主角可都到齐了,接下来就是好戏开场的时候了。
弗格斯阅人无数,别看他平常只是个眯眯眼,实际上这家伙眼光可毒辣着,因此,齐无策脸上那微不可查的笑意并未瞒过弗格斯的眼睛。
"有什么好笑的吗?"弗格斯向来直言快语,他的心中从不会留下任何的疑问。
"嘛...倒也没什么,晚上的时候有一场好戏,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现在在笑什么了,当然,现在我可以给你个提示..."
齐无策停了下来,他故意不说话为的就是吊一吊弗格斯的胃口。
不出齐无策所料的,弗格斯毫不迟疑的上了勾:"快说快说,话说到一半断掉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齐无策嘴角一翘,随后说道:"你的儿媳妇回来了,她是个年轻纯洁魅力十足的小姑娘。"
这时,黛克泰尔已经打开了门。
门外正是风尘仆仆马不停蹄赶回伊弯的库丘林与埃默二人。
拉格罗奇塔罗戈覆灭的原因弗格斯自然是知晓的,正是他的义子库丘林为了他的儿媳妇怒发冲冠而酿成的后果。
弗格斯是个聪明人,否则他这个前任国王也不可能在现任国王统领的伊弯待的下去,因此,当他看见库丘林带着埃默出现在门口时,他就已经意识到齐无策口中所说的"好戏"究竟是个怎么回事了。
阿尔斯特有一条成文的规定,所有阿尔斯特女孩的初夜皆属于国王康奇厄伯...
而前不久,库丘林才为了他的女人而屠杀了一个势力。
"弗格斯好久不见了...诶!!!话说老大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库丘林激动的拥抱着母亲,可当他看见了淡定的坐在弗格斯身边的齐无策时,他的血压顿时又飙升了几分。
"哦...看到我在这里,你难道感觉很奇怪吗?"齐无策面带笑意的开口问道。
库丘林松开了母亲,然后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拉着媳妇与母亲坐在了弗格斯与齐无策的对面。
"喂喂喂,老大,我们才在卡...才在海边港口分开了不到两天左右的时间吧,你麾下那么大一个势力难道这么闲的吗?"
库丘林故意做出一副亲密的样子搂着埃默大大咧咧的对着齐无策道。
"呵,真是一对亲密的不得了的小夫妻啊,我记得上一次看到库丘林你这家伙这么亲密的搂着女孩子还只是不到七天前的事情吧。"
齐无策话音落下,库丘林当即感到背后一寒。
埃默清澈的眸子带着审视的意味注视着库丘林的侧颜,可到了最后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外人在前她还得维护自己夫君的颜面。
"真是恩爱的小夫妻,那么我也不在这久留了,毕竟你们这对小夫妻结婚的话,我可要备好赠礼啊,接下来我便不打扰了,毕竟这可是你们一家人的事情。"
齐无策向着黛克泰尔与弗格斯打了个招呼,随后站了起来就要离开,当他走到库丘林身边时,一只手在库丘林的肩头轻轻拍了几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库丘林明确的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少了一个齐无策,房间中还剩下四个人,黛克泰尔看着身姿挺拔英武不凡儿子,眼中满是欣慰。
而弗格斯则是面色沉重的向着埃默问出了一个问题:"你的贞洁是否留存于今。"
库丘林与埃默愣住了,他们显然是没有想到弗格斯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黛克泰尔面色大变,因为她已经了解了弗格斯的意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