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慈立刻闭嘴。
“慈哥怎么不接电话?”
闫家门外,司马西楼把车停好后就给闫慈打了电话,可是出乎意料的,闫慈竟然没接。
司马西楼拎着一个纸盒,里面装了几瓶颜沐调制的海藻芦荟胶,疑惑地进了颜家大门。
“伯母,慈哥呢?”
见赵荷在客厅,司马西楼说明了来意随口问道,“刚慈哥还跟我说在家,怎么打他电话不接?”
“犯错了,”
赵荷脸色有点苍白,指了指楼上书房,小声道,“被老爷子教训呢!”
哈?
司马西楼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
要知道,跟着薄君枭和闫慈交朋友压力太大了,向来被家里教训的都只有他这个纨绔。
突然听说闫慈被教训,他还感到挺新鲜,又有八卦了嗨!
就在这时,他看到闫慈从楼梯上下来,连忙笑道:“慈哥,被老爷子训了?你这是又”
话没说完他就顿住了。
实在是闫慈脸色看着很不好,身上外套竟是虚虚穿在身上,里面连衬衫都没穿……露出的脖子上、还有侧脸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痕。
卧槽!
司马西楼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受了大刑似的?
闫慈看了一眼司马西楼,也没开口,跟着两个家里的保安直接出了客厅,走进了他平时住的那栋小楼。
司马西楼疑惑万分。
赵荷嘴唇有点抖,想要跟过去看看儿子的伤势,可这时见丈夫从楼上也下来了,连忙迎过去急急道:“这是怎么了?老爷子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闫慈的父亲扫了赵荷一眼,没有回答,看向司马西楼道:“小楼来了?你带来的这是什么?”
闫家和司马家也算世交,过年时打发子弟互送年礼也是常有的事情,因此他问的也很随意。
“是小木耳,哦是小沐做的护肤品,特别好,”
司马西楼连忙解释,“慈哥让我给伯母和嫂子带过来几瓶。”
“护肤品?”
闫慈父亲对这个不感兴趣,可一听是颜沐的东西,连忙又道,“你替我们谢谢小沐。”
司马西楼应了一声就要告辞。
眼看闫家气氛不对劲,他还不至于这么没有眼力价儿。
至于闫慈的伤……
他倒是不太担心。
一来这点皮外伤要不了命,二来,闫家自己也有上好的金疮药,毕竟都是被揍出来的。
“等等,”
这时闫老爷子也从楼上下来了,看着脸色还是带着气,一见司马西楼,闫老爷子叫住了他,“小楼你等一下,我问你件事!”
“闫爷爷,您请问。”司马西楼在长辈面前一向很乖。
“我问你啊,咳咳”
闫老爷子轻咳了两声,又回头支走了赵荷,这才又看向司马西楼接着问道,“你知道闫慈跟谁在一块比较多吗?”
“我,还有枭哥!”
司马西楼连忙大声道。
闫慈精明冷酷,京都有名的活阎王,围在他身边打交道的人多了,基本都是生意场上的。
要说常在一块的好朋友,那绝对是枭哥和自己啊!
司马西楼一想到这一点就有点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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